苏灿文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丑到极致的丫头,既然可以跟这个美得让人心悸的女孩重叠在一起,但蒋浩然连让他脑袋转过弯的时间也沒有给他,一个爆栗子敲在他的头上,一声暴喝:“东西咧。m的尖头弹呼啸出膛,电光火石之间,南造云子的眉心就多了一个鸟蛋大的血窟窿,军帽飞起长发飘扬,后脑勺部位也飞出一块巴掌大的物件和一些零碎,几乎同时,左侧的高耸之处也溅起一朵血花,南造云子四仰八叉轰然倒下,所谓的“皇军之花”就此魂飞魄散。
突如其來的变化吓蒙了在场的所有人,只待枪声再次响起,几盏探射灯相继灭掉,人群中才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叫喊声,有点经验的还知道抱着头蹲在地上,沒有经验的就像一只沒头的苍蝇到处乱窜。
一些素养不错的日军,很快从枪声发出的方向和焰口,找到了蒋浩然的藏身之处,一时间,机枪步枪将蒋浩然刚刚所在的位置打得尘土飞扬破转烂瓦四溅,整个屋顶和那段飞檐直接垮塌断裂,但就是不见半个人影。
突然,从旁边的小巷里,一把AK47狂啸而出,直接冲到了马路上,快速向西北角方向穿插,密密麻麻的日军阵脚大乱,來不及调转枪头就被割倒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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