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灯光也啪嗒一声亮起,只见冷如霜庄莹莹梅馨梅香全都坐在床上,一个个冷面如霜,如果喊一声威武,再搬上一张桌子,整个一三堂会审,
“呵呵,都在啊,你们睡,我洗澡去。”蒋浩然脸上堆满了媚笑,回头就往外走,
“蒋浩然”
四个女孩一声娇喝,跳下床抬手抬脚将蒋浩然丢在了床上,只吓得蒋浩然面无人色,口里狂呼:“别,老婆大人,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们不能就这样强奸我,别这么粗鲁,我从了行不。”
“美得你。”话音一落,粉拳雨点般地落下來,
蒋浩然抱着头翻身将个后背让出來,口里哇哩哇啦地嚎叫,心里却美得冒泡,皮粗肉糙的,这粉拳捶在身上还不跟敲背差不多,
但沒有让他高兴几秒钟,女孩们显然也发现了这个秘密,改掐,改挠,这回蒋浩然才知道厉害了,赶紧求饶:“呀哟,老婆大人,哎呦,老婆大人,停停,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就算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嗬,你还委屈了不是,我看你今天跟那个骚狐狸眉來眼去,勾勾搭搭不是很痛快吗。”庄莹莹骑在蒋浩然的背上,边掐边骂,
“冤枉啊,老婆你们可真的冤枉我了!呀哟,你们能不能停停,让我起來再说。”
“莹莹,就让他起來,看他这狗嘴里又吐出什么來。”冷如霜道,
“莹莹姐,让他起來说嘛,说不定我们还真冤枉了他呢。”梅馨看着蒋浩然呼天抢地地喊着,早就于心不忍了,
“就你们相信他,这小王八蛋巧言令色的,八成又是一通乱忽悠。”庄莹莹说着恨恨地起身,还不忘再在蒋浩然背上掐一把,
“哎呦。”蒋浩然爬起來,干咳了两声,苦着一张脸说道:“我能喝口水吗。”
“怕不是要喝水,是拖延时间打腹稿,想想怎么骗我们吧。”冷如霜冷冷地说着,
“咳咳。”蒋浩然差点沒有背过气,看來不与时俱进,及时花样翻新,自己这点招式早晚有一天不抵用了,
还是梅香好,赶紧端來一杯开水,蒋浩然接过來直呼太烫,边吹边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你说不说。”庄莹莹按耐不住,又向蒋浩然伸手威胁,
“说,我不说了,你们打死我算了,反正也沒有一个人心痛。”蒋浩然将茶杯塞在梅香手里,倒头就睡,一脸秋风秋雨愁煞人的苦相,
几个女孩彻底傻眼,难不成还真是千古奇冤不成,看蒋浩然这表情,整个一悲惨世界,
“军,军长,你别这样,我们只是跟你闹着玩的,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梅馨长长的睫毛下已经是水雾朦胧了,
四个人里面,恐怕沒有谁比冷如霜还心痛蒋浩然,看他这样一说,也顿时心里一阵柔软,语气也柔和多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嘛,其实也沒有谁真要把你怎么样。”
“说,你们会信吗。”
四个女孩不约而同地点头,
“唉,你们说我容易不,这个安娜漂亮吗,她漂亮得过我的如霜吗,她有我的馨儿香儿可爱吗,她有我的莹莹这吹弹可破肤如凝脂的肌肤吗,别看她的前面是挺,后面是翘,脸蛋也还凑合,但你们知不知道,美国人吃的是半生不熟的牛肉,喝的是牛奶羊奶,这长出來的人都是皮粗肉糙的,身上的汗毛像一把大刷子,还带着一股羊骚味,虽然她洒着香水盖住了,但想想也够让人难受的了,我也就这命,中国四万万同胞,你说她怎么就看上了我,虽然不喜欢,但她手里拽着关系我们存亡的三亿美元呀,为了国家,为了民族,我有得选择吗,世人都不理解我也就算了,可我亲亲爱爱的老婆居然也不理解我,看我这一身伤痕累累的,活着还有什么劲。”蒋浩然说着一双手就往眼睛上抹,那感觉还真是伤心欲绝,
“浩然,我”冷如霜顿时无语,
其他三人早已哭成泪人,
“浩然,我们冤枉了你,要不你打回去,我绝不喊疼。”庄莹莹哽咽着,
“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我哪里舍得打你们,那痛的不还是我自己。”
“呜呜,那怎么办。”
“是呀,你说怎么惩罚我们吧,我们都认了。”
“这样啊,要不,你们今晚都在这里陪我,就算扯平了。”
屋里突然沒有一点声音,几个女孩面面相窥,一副脸通红,
房间里的灯突然熄灭,随即惊呼声娇笑声兹兹唔唔让人脸红的声音响成一片,
第二天,蒋浩然醒來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昨晚折腾到凌晨,除了手和嘴巴享足了福,根本沒有实质性的内容,一个和尚提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沒水喝,看來是真理啊,蒋浩然叹息一声从床上滚起來,
出了房门,洗漱了一番再出來,客厅里依然沒有一个人影,
“人嘞。”蒋浩然叫唤了一声,
“你醒了。”梅香打开房门出來,眼睛瞟了一眼蒋浩然,随即低头,一脸红扑扑的娇羞无限,煞是好看,
“昨晚又沒把你怎么样,你羞个什么劲。”蒋浩然厚颜无耻,
梅香一张脸更红了,白了蒋浩然一眼,却并不作答,快速地从厨房里端出热腾腾的饭菜,
“快吃吧,我们都吃过了。”梅香推着发呆的蒋浩然,又把筷子塞在他的手里,
“唔她们呢。”蒋浩然端起碗就开造,他可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下午时间了,折腾了一夜,哪里还抵挡得住这香喷喷的饭菜诱惑,
梅香娇呼“慢点”的同时告诉蒋浩然,因为庄莹莹要回骑兵团看看,安娜对中国骑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吵嚷嚷地要跟着同去,还让她们也一起,想着免得她來打扰蒋浩然,使蒋浩然心里不痛快,所以就同意了,留下她照顾蒋浩然,
“唔唔,谁心里不痛快了。”蒋浩然低呼一声,随即想起昨晚的那番造作,赶紧低头拼命地扒饭,
“你饿鬼投胎呀。”好在梅香并沒有在意他说什么,紧张地跟他端來一杯白开水,
“报告军长,参谋长请您去一趟指挥部。”门口传來卫兵的声音,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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