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开始打扫战场,虽然对鬼子的武器他们提不起任何兴趣,但对他们的东洋马却一个个爱不释手,**的战马大部分都是蒙古马,与日军的东洋马相比,蒙古马其实劣势是很明显的,个头小负重差速度慢爆发力小,唯一可取的是耐力持久,所以将士们青睐东洋马也在情理之中,
李水清也带着医护人员赶紧上前,跟骑兵将士处理伤口,
庄莹莹从人群中不断穿插,伸长着雪白的玉脖到处观望,终于看到蒋浩然站在河堤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声嘤咛,乳燕归巢般向蒋浩然奔跑而來,蒋浩然也赶紧张开双臂,稳稳地抱住急速而來的庄莹莹,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直乐得庄莹莹咯咯的笑声响成一片,
蒋浩然一张汗津津的脸贴在庄莹莹的粉脸上狠狠地啄了一口,随口就道:“老婆,想死我了。”
庄莹莹红着脸,用手擦拭了一下蒋浩然亲过的地方,娇俏地嗔怪:“油嘴滑舌的,臭死了。”但神色中却看得出她不知道多受用,
不待蒋浩然多说什么,杂乱的人群中走出两个大胡子,对着蒋浩然啪地立正敬礼,
“报告军长骑兵团团长查干巴拉副团长哈尔巴拉前來报到,请训示。”
蒋浩然的手在额头上擦了一下,算是回礼,但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查干巴拉正是自己在战场上看到的那个异常勇猛的大胡子,中等身材,精精壮壮的,黑脸盘但眼神透着锐利,而哈尔巴拉却是带队包抄敌人的那位,虽然也是大胡子黑脸盘,但身高明显要比查干巴拉高大,两个大手蒲扇一般,显然是力量型的,
“好,半年的时间能将骑兵带成这个样子,也不枉刘鹤看中你们,只是,你们到底谁是团长。”蒋浩然道,
“报告军长,我是骑兵团团长。”查干巴拉挺身而出,
“你还知道自己是团长呀,那你们的人到底听谁的命令。”
查干巴拉瞟了庄莹莹一眼,显然明白蒋浩然这是怪他完全听命于庄莹莹了,这也难怪,他们两人都是庄莹莹从饥饿的死亡线上救回來的,跟庄莹莹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庄莹莹在外人眼里虽然是个“魔女”,但对他们这些下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在他们心里已经不止是救命之恩还有知遇之恩,蒙古人素來注重感情,一时间哪里能绕过这道坎,
查干巴拉眼珠子一转,随即答道:“我们当然都听军长的命令。”
“呵呵,五大三粗的,看不出你这脑瓜子倒也转得蛮快。”蒋浩然大乐,本來也沒有打算追究他们什么责任的,现在就更不可能了,随即就问他们有沒有什么困难,虽然今天的战役打得不错,但人数上占了绝对的优势,又装备了一批AK47,在伤亡上居然还是跟鬼子打成了一比一的比例,这让蒋浩然很难接受,
查干巴拉顺手从腰部抽出一把大刀递给蒋浩然,蒋浩然接过來凌空劈了两把,又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只见寒光闪闪的刀面足足比鬼子的军刀宽了一半,刀尖锋利上翘,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铜质的握柄后还有一个精巧的豹头,只是刀刃却像一把钢锯,全是崩开卷起的口子,蒋浩然一皱眉,说道:“你是说这刀不行。”
查干巴拉随即打开话匣子,日军的战马优势显而易见就不说了,日军的“三二式”骑兵军刀,刀身较传统日本刀直,“护拳”和“指挂”均为西洋风格,钢质优良锋利,坚固耐用,反观我们的豹头马刀,虽然是专门针对日军的骑兵刀设计的,但材质差了很多,两刀相交日军的刀沒有一点痕迹,我们的刀却成了一把钢锯,甚至还有被直接砍断的现象,日军骑兵的军刀劈刺主要以“刺”为主,而我们更看重“劈”,所以我们的军刀足足比日军重了一公斤,灵敏度上吃了很大的亏,如果不能一举斩杀敌人,很容易被敌人快速反应过來,被其反伤,战术和素养上,我们都不会比敌人差太多,但这刀的问題可差不老少,
蒋浩然一抿嘴,随即说道:“这个问題好解决,回去之后你直接找兵工厂的粱工,让他给你想办法,不就一把刀嘛,我现在有了德国的钢铁技术,还怕生产不出好刀,行了,命令部队赶紧打扫战场撤到村子里去休整。”
“是。”两人啪地转身离去,脸上堆满了笑容,
蒋浩然一回头,却沒有看见庄莹莹,在人群中搜索了半天,才发现她已经跟冷如霜绞在了一起,正交头接耳着,蒋浩然不禁一乐,这丫头现在跟冷如霜的关系好像还好过了自己,
几个阔步踏了过去,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庄莹莹立即就住了口,望着蒋浩然美目圆睁,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蒋浩然这才发现梅家姐妹也在旁边,好像正在劝慰哭得稀里哗啦的梅江,只有可能自己跟梅家姐妹的事情也被冷如霜“出卖”了,否则还真不好解释自己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如此,
蒋浩然仿佛沒有看出庄莹莹的表情一样,嬉皮笑脸地说道:“啧啧,今天才发现我老婆的眼睛竟然这么漂亮,跟个马眼睛一样大,都不知道是怎么长出來的。”
“你有你这样夸人的吗,谁眼睛像马了。”庄莹莹立即反驳他,却忘了还正生着气,女人都这样,一切与美丽有关的话題总能让她们忘记些什么,
蒋浩然见目的达到了,直接跳过这个问題,朝梅家姐弟一努嘴:“怎么了,这又。”
冷如霜说道:“梅江担心丢了牛羊会被族长打,正伤心着,要说这族长也真不是个玩意,吞了梅父的抚恤金不说,还给梅家姐妹回信说她们的弟弟和爷爷早死了,要不她们姐弟也不至于分开十几年今天才见上面。”
“就是,要我说,梅老爷子指不定就是被那族长贪财害死的,这样的人就该拖出來一顿鞭子活活抽死。”庄莹莹一扬手里的皮鞭,恨恨地说着,显然已经知道了梅家姐弟的不幸,举手投足间倒有一种侠女风范,
“还有这事,走,看看去。”蒋浩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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