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南京方面转來‘暗夜玫瑰’的紧急电文。”一个参谋急匆匆地进來报告,
一听是“暗夜玫瑰”转來的电文,多田骏和木下勇都坐不住了,旋即起身,紧张地接过参谋送上來的电文,
“暗夜玫瑰”是土原肥贤二的绝密武器,早在十年前就被他送到中国,一直深藏在国民政府内部,如果不是这次上面给他压力,让他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拔除蒋浩然这颗毒瘤,他甚至还沒有启用的打算,
而早在几个月前,“暗夜玫瑰”就已经成功渗透到蒋浩然部,本來她的唯一任务就是对蒋浩然实施绝杀,可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发出电文,可见这份情报的重要性,绝非寻常,
“蒋浩然组建‘雪狼特战队’人数约120余人,夜前出发,他们在马回岭第一晚发生的事将重演,暗夜玫”木下勇念着电文,突然就面无人色,一身颤抖不已,
“参谋长,怎怎么了。”多田骏对蒋浩然的所作所为还是清楚,但具体什么时间发生什么事情,却还远不如木下勇这个全程经历过的参谋长,一看木下勇吓成这样,顿时也有些慌张起來,
“1938年10月11日晚,27师团师团长本间雅晴中将,和麾下的十六名大佐以上军官,全部被蒋浩然以一种诡异的手法杀死,无一幸免。”木下勇喃喃地说着,脸上痛苦的神情,只让人觉得,他的神思已经深入那场恐怖的杀戮不可自拔,
“啊。”多田骏颓然而坐,脸上也不乏惊恐的表情,27师团指挥部的覆灭,不只是他知道,恐怕全日本的人都知道,十七个帝国的百战精英,居然在一夜之间被一个人,摸进数万人驻扎的指挥部杀得干干净净,而且从容撤离,除了说离奇说诡异,还真找不到任何解释的办法,
“120余人的特战队,夜前出发,天,蒋浩然不是要袭击兵临南昌外围的各师团指挥部吧。”多田骏忽地站立,惊呼道,
面对多田骏的疑问,木下勇的反应并不热烈,顺手接过一个参谋递过來的一份材料,匆匆地扫了一眼,立即紧锁着眉头,若有所思,良久才莫名其妙地喃喃:“轰炸武汉空降。”旋即神情一凛,急呼道:“不对,蒋浩然要袭击的恐怕是我们这里。”
“参谋长,你这就有些危言耸听了,我看你是被蒋浩然吓破了胆,从株洲到武汉,数百公里路程,关卡重重哨兵林立,他怎么进來,难道他还长了翅膀会飞。”多田骏的脸上不悦的神情已显,
“中将阁下,你还真说对了,他就是飞,而且是用我们的这架96式中攻机飞过來,你想,他既然要袭击我们南昌方向的各师团指挥部,为什么还要布置这次空袭,难道是为了给我们敲敲警钟,好让我们提前有所防备吗,显然不是,他也沒那么好心,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为了掩盖他空降武汉的目的。”
“特种伞兵空降武汉,这这也太不现实了吧。”多田骏一脸的不可置信,但语气中明明又有些底气不足,因为木下勇的分析也不无道理,
“不现实,哼哼,对于别人來说这的确不现实,但蒋浩然这个人你不能按常理來推断,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不符合逻辑性,但至今无一失败,特种作战,这在世界來说都还是一个新课題,我们的神风特战队组建也不到一年的时间,可他居然就搞出了一个‘雪狼特战队’,半年前,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上尉连长,这些国际的尖端军事,根本不是他这个层次的军人所能达到的,可见,他的灵感全部來源于他对战场敏锐的感悟洞察和创造力,我甚至可以断言,他一定是从我们空降万家岭上找到了灵感,建立了一支特战伞兵。”
木下勇说着,拿起刚刚参谋送过來的材料,接着说道:“你看,这是刚刚搜集的情报,飞机是从南昌方向飞过來的,但离去的时候直接飞往了株洲方向,甚至有士兵在梁子湖位置,发现飞机低空飞行,世人都知道蒋浩然有架专机,就停在株洲的一个秘密机场,但他为什么要从南昌绕过來,意图很明显,因为梁子湖位置远离城区,独特的地理环境,他们可以从容伞降,而低空飞行,也可以证实这一点。”
木下勇的分析丝丝入木,容不得多田骏不信,毕竟关系到自己的生命,他也有些害怕,立即就要下令,派重兵搜索梁子湖一带,清剿雪狼特战队,
但木下勇立即制止道:“阁下,你现在派兵恐怕也只能扑空,反而惊动了他们,不如”
两人一番耳语之后,随即哈哈大笑,仿佛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
武汉近郊,一处破败的的老宅里,雪狼特战队就暂时容身在这里,据行动组的侦查,方圆三四里之内并无人烟,看來日军的重建还沒有扩充到这里,大量的居民逃离或死于战火,致使城区里也到处都是人迹罕至的断壁残垣,
雪狼特战队分为十二个小队,每个小队又分为行动组狙击组爆破组后援组四个小组,每组三名队员,标准配置,每人汤姆逊冲锋枪一支,盒子炮和带消声器勃朗宁各一支,手雷五枚军用匕首一把定时炸弹一枚,子弹共计1200发,每组配步话机一台,加一颗“光荣弹”,狙击组少一支汤姆逊冲锋枪,多一支毛瑟98K狙击步枪,爆破组多一个掷弹筒,每人多五颗掷弹,一枚定时炸弹,
这样的配置绝对是武装到了牙齿,但加上干粮水壶和急救包,每个人的负重起码在五十斤左右,对于久经训练的特战队员倒还不是难事,但对于冷如霜一个女孩子來说的确有些困难,虽然她的武器里少了冲锋枪,子弹也只是少量的手枪子弹,也沒有携带手雷,但其他装备一样不少,还多了一部电台,十几公里的急行军下來,黑灯瞎火的,虽然看不清她的脸色,但急促的呼吸声,还是告诉队员们,她的体力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可倔强的她,哪怕是多次掉队,也愣是一声不吭地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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