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起什么坏心思。做出些对不起嫂子的事儿。”刘之若忽然凶巴巴看着他哥哥说道。
刘之野听到这番话,惊得心神一颤,手里也跟着一抖,差点儿把车开到沟里去。他惊魂未定,冷汗涔涔,庆幸自己反应及时,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我说老妹儿啊!你可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做出对不起嫂子的事情了?这可真比窦娥还冤啊,你何出此言啊?”刘之野带着些许无奈和委屈,语气中透露出他对这无端指责的不解和无奈。
“哼!哼!就燕子那双勾人的桃花儿眼,看得人心里都快要流溢出柔情蜜意了,我可不信,你会瞧不见。”刘之若一副洞悉一切的神情,带着些许调侃和嗔怪。
她又继续说道:“再说了,燕子的外形那么吸引人,我不信你没有一点想法?”她的语气带着些许调侃,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笑意。
“绝对没有!不用一丝一毫的怀疑。我心中可只有你嫂子,没有其她女人存在的位置……”刘之野语气坚定,言之凿凿地说道。
“嘿嘿!没想法,那你怎么还送人家东西呐?”刘之若鄙视的看着她老哥。
二人踏出闫家大门,留下其他人的羡慕嫉妒之声。闫埠贵咀嚼着干涩的窝窝头,忽然觉得这食物难以下咽,此刻他的心情如同这窝窝头一般,苦涩无比。
即使甘凝从小生活在家庭优渥的环境中,也品尝过各种海鲜,但是在这个季节能够吃到新鲜、活的海鲜,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不了!不了!您老慢慢吃,我是来找解成兄弟,去我那里吃饭的。”刘之野赶紧摆摆手开玩笑,这玩意儿他可吃不下,吃了拉屎都堵屁股。
旁边的闫解成,突然听刘之野请他吃饭的事情,立刻跳了起来。
刘竟斋瞧见刘之野,手里提溜着两大网兜,活蹦乱跳的海鲜,像是从深海里刚捕捞上来的。
“柱子!在家吗?”刘之野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宁静。
“好嘞!哥!”闫解成口中答应着,麻利儿地跑向后院。
“刘处长!您吃了吗?要不要一吃点儿?”闫埠贵啃着窝窝头,津津有味的客气道。
“妈!你们先收拾一下,我去把柱子叫过来一起吃个饭,我结婚他帮了我大忙,干了一天活。过后我还想给他佣金,他也不收,让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今天我去请他和他的妹妹过来热闹一下,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刘之野看着甘凝满脸的惊喜和好奇,他的心中感到十分欣慰。他是有意给她们惊喜,毕竟,能够让甘凝有这样的体验,也算是自己生活中的一种调味剂。
说完,刘之野出了门儿,走到前院,又想到了他的忠诚头马闫解成。
闫解成心里憋着一股怨气,对于这个窝窝头已经吃够了,每次提起都觉得满腹怨言。
叫出来何雨水,三人还没来的及走出去,闫解成与许大茂就从后院过来了。
傻柱一听乐了,一拍手道:“那感情好啊!”
“呦!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家这就吃上了?”刘之野惊讶地说道,看着闫家,此时才不到6点钟,他们就已经开始吃晚饭了,这可真是够早的。
甘凝被她一把抱住,她有些好笑地回应:“好了!好了!嫂子知道了,别弄得一身儿面粉,真是的。”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些无奈和宠溺,充满了嫂子的关怀。
他们眼巴巴地看着闫解成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失落。
邓茹瞧见这一幕,心中倍感欣慰。她就是喜欢甘凝的这一点。她总是如此随和,不端着,与任何人都能轻松相处,打成一片。
中院柱子家。
“闫老西”这人也真够抠门的,他们家现在可不困难了。两个人挣工资,都是正式工,养活六口人那可是绰绰有余。
他向来对那些对他有敬意的人十分客气,而对于那些他瞧不上的人,则会毫不留情地给予讽刺说些风凉话。
甘凝与老妈老爸在包饺子,老妹儿丢下他老哥,瞬间尖叫着奔向了她嫂子。
“在呢!刘哥!您有事儿找我,有事儿您尽管吩咐。”柱子一边诚恳地说道,一边用围裙擦了擦手。
易家。
刘之野打算顺便把他也叫上,这样时不时地给小弟们点儿甜头,才能更好地维护自身地位不动摇,也是对他们忠诚的回馈。
刘之野摆摆手,笑道:“你甭忙活了,带上雨水妹子,去我家里吃吧。今儿个我弄了些海鲜,都是刚捞上来没多久的,你给研究研究怎么吃,顺便给雨水妹子也尝尝鲜。”
这会儿,邓茹甘凝娘俩也好奇地过来一眼。
他们也渴望像大哥一样,但是很遗憾,人家刘处长似乎并没有瞧上他们。
这使得整个家庭氛围更加融洽,充满了欢声笑语。
“嫂子!我想死你啦!”
“爸!怎么着,这玩意儿当下酒菜,够可以吧?”刘之野故意跟他逗闷子。
“解成!你去后院叫上许大茂,我去找柱子。”出了门儿,刘之野吩咐道。
“正在忙着做饭呢?”刘之野笑着问道,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亲切与随和。
接着又严肃地对她说道:“回家后不准胡说八道,听见没?”
他已被剥夺了大院大爷的身份有一年之久,所有的惩罚也已悉数执行完毕,就是他的工资等级,厂里也刚刚给他恢复原状。
他的工资几乎都上交了,但生活质量却还是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改善。他对此感到十分无奈,但也无可奈何。
……
即使是现在,大过节的,他也舍不得吃顿饺子,一家老少就啃着几个窝窝头,围着没甚油水的大白菜,真是令人心酸。
“刘哥!我这就去。”他是一脸的兴奋,刘之野请客,这饭菜还能差了。
作为一名专业厨子,傻柱对优质食材有着深厚的热爱。每当他听到刘之野又搞到了一些难得的好东西时,内心就如同被猫爪般心痒难耐,因此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下来。
闫解放、闫解旷、闫解娣这三兄妹,也站在一旁,舔着嘴唇,眼里充满了羡慕,羡慕的目光几乎要燃烧起来。
“我!我,这不是看在你们关系好的份儿上嘛!再说买了这么多,送点儿给她又有什么的。我可告诉你,你老哥对你们这些小屁孩不感兴趣……”刘之野无奈地辩解道。
易忠海小心翼翼地通过窗帘,窥视着眼前的一切,内心如受煎熬般翻涌。
别看,傻柱与许大茂不对付。那也分场合,在刘之野面前,二人是不敢胡闹的,见面也算老实了几分。
他眼前一亮,忍不住惊叹道“嚯!你小子再在里搞来的这玩意儿,这数冬腊月的时节,还是新鲜的,啧啧!”他围着这两大网兜海鲜,啧啧称奇道。
屋里的柱子,正准备做饭,闻声走出屋来。
“太可以啦!这要搁过去,达官贵人这时节,都不一定能吃个活的。”刘竟斋太满意这玩意儿了,手里扒拉着一只大螃蟹,看着它张牙舞爪的样子,乐得合不拢嘴。
他家没过过几天好日子,自从开始闹饥荒后,“闫老西”就开始像猫儿一样,小心翼翼地过日子了。
等到兄妹回到家,天都完全黑了。
傻柱点点头,应道:“是啊!刚剁好了馅儿,正准备包顿饺子。您也在这吃吧,我这里还有一瓶好酒咱们喝了它。”并热情邀请他。
几个年轻人,于是有说有笑的结伴朝着东跨院走去。
他的不甘之心,仿佛又在心底活跃起来,时刻折磨着他。
每当看到工友们,大院的街坊们对他投来异样的眼光时,他就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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