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木池暂坐宗主之位,他虽然有些不适,同时也不想坐这位置,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目前还差那么一点实力。
但宗主的寄托,他也不想让宗主失望,愿意担负这重任。
尽自己所能,把宗门守护好。
木池暂坐这位置,没有人反对,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而宗主不让另一位老者金丹暂坐这个位置有很大的原因。
虽然这个金丹老者比木池强很多,但是不管是处理事情方面还是面对困难方面的能力都不如木池。
木池虽然刚刚突破金丹,实力不是特别强,但他处理事情的时候向来用极度冷静的思维去处理。
而且能伸能屈,万事小心谨慎,考虑周到,顾及大局,宗主才选择了他。
对此李然并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宗主出去并没有什么影响,该干嘛就干嘛,人家也说了安排了。
哪怕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意外,迫不得已的时候该提桶跑路就该提桶跑路。
这一点还是有不少弟子担心,不过李然全不放在心上。
他甚至认为宗主此一去是好事情,虽然不知道去干嘛,但或许等宗主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有所改变。
日子如常,生活依就。
李然每天都在忙一些小事情,修修炼。
宗门也如常平静,并没有弟子想的那些事情发生。
时光转瞬即逝,十年匆匆而过。
这一天,宗门的平静被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给打破了。
众人大惊,片刻后一道响声传来,“归元宗快快出来受死。”
随着声音落下,道道身影从四面八方而来,站立在宗门上空。
众弟子纷纷看向苍穹,有的面露恐惧,有的开始忍不住瑟瑟发抖,有的直接跑路。
听到这话,木池还有各长老纷纷腾空而起,不由眉头紧皱。
来人木池认得,这是白日宗,同是三流势力,不过他们身靠的咆哮宗,现在和他们不是同一个支线的势力了。
这不用想木池知道这是咆哮宗叫他们来的。
毕竟咆哮宗不方便动手,之前的事情他怀恨在心,如今来报复来了。
木池神色难看,他知道这次真的没有谁能帮得了他们。
在这各种各样的势力中,有这么一个规矩,三流势力之间偶尔有点小摩擦,受点伤,死点人,时不时有宗门被灭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二流势力的人不能插手三流势力之间的事情,同时三流势力不能两个三流势力联手去对付一個三流势力。
要是哪个宗门违背了规矩,那么直接被顶级势力给他们除名。
两个三流势力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一方没有叫上其他宗门一起,没有违背规矩,二流势力和顶级势力都不会管。
至于是谁使指的,毫无影响,并没有违背规矩,还是三流势力之间的争斗而已。
所以这次必是凶多吉少,不会有什么支援,这是一V一的一场恶战。
“束手就擒吧,你们的宗主如今不在,我看还有谁能护得了这宗门。”
白日宗主得意讥笑,这次受命而来,其实他早就想来了,只不过咆哮宗迟迟不让。
说怕有什么阴谋,归元宗的强大不是你们能想想的。
哪怕宗主离开了,他们还是小心翼翼,暗中观察了十年,这才敢动手。
本来咆哮宗主还想亲自动手,一洗前耻。
但上次的教训他害怕了,被十方宗吊起来打三天三夜。
还好当时归元宗是他们管理的宗门,就像自己打自己的手下,并没有违背什么规矩。
最严重的是归元宗的投靠了其他顶级势力,还让咆哮宗损失惨重。
这一点十方宗有些气愤,有损颜面,这才教训咆哮宗主。
如今的情况,他更是不敢亲自动手,要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如今是好机会,这才叫这白日宗把这个心头之恨除掉。
木池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做你们的白日梦去吧,要战便战。”
他虽然有些恐惧,但气势很是强盛。
“成全你们。”白日宗主有些愤怒,也懒得废话了,直接动手。
“牛长老,快开启护宗大阵!”
木池知道自然是不能硬刚的,对方不仅实力强大,来了三位金丹,人数也很多。
这种情况根本打不过,要是硬刚可能把整个宗门送出去,只能躲避了。
“什么护宗大阵?我没有开启的阵眼啊。”牛长老疑惑看着木池。
这个牛长老正是宗门的金丹长老,有些上年纪了,神色很是难看。
“什么?你没有阵眼。”木池听到这话大惊,要是没有护宗大阵就完犊子了。
“我没有啊,宗主走之前他没给你吗?”牛长老焦急问道。
“这……他没给我,什么都没有留下。”
木池双眼微眯,彻底无语了,眼看白日宗的人杀来,他急得想骂娘。
宗主你倒走得潇洒,丢一个这么大的锅给我背。
木池暗骂一声,随后看着牛长老,再看看弟子们,大喝一声,“事已至此,只能上了,与宗门共存亡,血战到底!”
话罢,他硬着头皮迎了上去,牛长老紧随其后,虽有些老了,但实力现在是宗门最强的。
随着话音落下,大战一触即发,各弟子也杀了上去。
顿时宗门火花四测,五光十色,道道恐怖的功法满天飞。
咆哮声,嘶吼声,喊杀声,惨叫声,哀嚎声在这宗门四散传开来。
“刚刚突破金丹就敢跟我打,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吗,你离死不远了。”白日宗的一位金丹嗤笑看着木池。
“我会怕你?我连媳妇都不怕!”木池说完气势汹汹杀过去。
牛长老对上了白日宗主,目前也只有他有这个实力。
而对方还有一位金丹强者,被归元宗的数十位长老联手用天罡大阵暂时困住。
剩下的人全部交给这些弟子,不过对方实力强大,宗门长老也有不少,人数众多,差不多有着两万。
归元宗的弟子面对这些,根本没有多少抵抗之力,死的死,伤的伤。
“这咋办呢?”
此刻李然看向苍穹面露思索,说打也不是,说不打也不是。
但是这种情况根本打不赢啊,心中只有提桶跑路的想法。
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呀!这里如此美,不多见啊,拿来做我的修炼之地倒不错。”
李然看向声音处,发现是一个中年男子,御剑飞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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