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韩卫民和冉秋叶,都不准备搭理这种破事情的。
一看就是闫埠贵嫉妒冉秋叶,然后想赚点钱,只不过自己又没那个本事。
众人都看着冉秋叶这个漂亮的女老师。
有些去开过家长会的,都认识冉秋叶。
“这不是新来的冉老师吗?我家孩子使劲夸你呢。”
“说你不仅人漂亮,教书也教得好,比那些老教师都教的好呢。”
“冉老师你怎么到我们四合院里来了?”
“吆,难道是被韩卫民请去,当家庭教师补课啊?”
“卫民,给冉老师一个月多少补课费啊?”
“听说何雨水和许燕玲,也在你们家补课呢?”
“虽然冉老师教的比闫埠贵好,但毕竟是个实习老师,应该没几个钱吧?”
众人唧唧咋咋的说个不停,还有些就是直勾勾盯着冉秋叶看的。
韩卫民一个眼神瞪过去,这些人也就消停了,赶紧撇过头去。
“冉老师虽然是实习老师,可是教学的能力,比有些人要厉害多了。”
“我韩卫民一向都是看实力的,只要本事大,我就服气。”
“本来我是请冉老师给秦京茹补课的,一个月给五块钱……”
一听到五块钱,所有人都炸了。
这也太高了吧,五块钱可是有些穷苦人家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韩卫民是说给就给啊,也难怪,谁让韩卫民是8级医生,工资高呢,这点钱算不了什么。
这些人要是知道,韩卫民还有其它巨额收入,估计都要泪流满面。
“五块钱啊,卫民,你是真的有钱?”
“听说实习老师工资也不高吧,你这相当于给冉老师直接涨了一级工资啊。”
“卫民,你不会是看上冉老师的美貌了吧。”
“那你可要注意一下,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
这些人一向都是口无遮拦的,韩卫民也不回答。
闫埠贵在一旁说道。
“你们都听到了吧,冉老师,光是给秦京茹补课就要五块钱。”
“她还给秦淮茹补课呢,一个月也有两块钱。”
“光是韩卫民给的补课费就七块钱了,快跟她工资一样高了。”
“何雨水和许燕玲是捡了大便宜了,完全是去蹭课的,一毛钱没花。”
“不过就他们那光景,估计也拿不出钱来。”
闫埠贵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可是酸酸的,人家随便补课就七块钱。
自己收个一毛钱,还要被骂,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
“大伙都知道了吧,现在补课费就是这个行情。”
“我跟冉老师一比,性价比太高了,你们可别犹豫了。”
“就当我是免费给你们看孩子了,一毛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啊。”
“冉老师要收五块钱,你们交得起吗?”
“哪怕就是一毛钱你们都不愿意,能不能为了孩子做出点牺牲。”
“我可告诉你们,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地了。”
任凭闫埠贵怎么说,就是没有家长动心。
对于个别家庭来说,一毛钱还是舍得的。
可是一想到闫埠贵的教学水平和人品,都摇了摇头。
而且自己家孩子是块什么料,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关键是人家冉老师就带了四个人,容易照顾到。
闫埠贵这杂七杂八的带那么多孩子,一到六年级的都有,说不定都带混乱了。
韩卫民笑道。
“大家伙可能不知道啊,冉老师其实补课费并不高的,甚至想免费给秦京茹补课。”
“可我韩卫民是那种厚脸皮占便宜的人吗?”
“而且冉老师说了可以让情景如期末考试拿第一名,所以这个钱花的值,我韩卫民拿得起。”
“闫埠贵,你想让别人上你的补习班,你能保证别人的孩子能提高成绩,能拿到优秀的名词吗?”
“你要是真有这本事,教了几十年的书了,也不至于还是个3级教师啊。”
“我劝大家还是散了吧,他还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还能叫好别人吗?”
“再说了就闫埠贵那人品,骗人家说媒,吃别人东西不干事,你们放心把孩子交给他吗?”
四合院的这些禽兽们,本来就是为了看热闹,占便宜的。
发现闫埠贵写了个免费,其实还是要收钱,就心里老大不爽了。
这会一个个在韩卫民的号召下,都要散伙了。
“就是,闫埠贵就是个骗子,收费就收费,还打着免费的名义。”
“真以为我们是没读过书的傻子,好糊弄啊。”
“什么玩意,趁早收了吧,别在这里恶心人了。”
“呸,老不要脸的,无非就是赔了傻柱钱,然后想从我们的身上找回来。”
“老东西,还想骗我们的钱,省省吧,还是想着怎么提升自己的等级吧。”
闫埠贵是白忙乎一场,看到都要离开,心里都慌了。
为了补习班,他可是浪费了一张大白纸啊,还润色了很久。
闫埠贵拉住一个人说道。
“一毛钱,就一毛钱,一个月给你看三十天的孩子,就算是学习成绩没提高,你也不用操心他作业啊,这划算啊。”
“哎哎哎,别走啊,你要是第一个报名,我一个月就收你一分钱,怎么样?”
本来那人还犹豫呢?
一听一分钱,那真是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一分钱谁还心疼啊。
“闫埠贵,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以报名,但是你带不好我的孩子,我可是要把钱拿回来的。”
“这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愿的。”
闫埠贵也只能认栽了,要是一个都没招到,自己的脸面上也挂不住。
一分钱就一分钱,只要别人看到招到人了,其他人就会来了。
听见是一分钱,其它要走的人,也都转回来了。
“闫埠贵,是不是真的一分钱,我就把孩子交给你了,我现在就给你钱。”
闫埠贵是又高兴又着急啊。
高兴终于有人报名了,急的是一分钱的生意做不得啊。
“哎,我说的是第一个一分钱,属于优惠价。”
“其他人可不能也一分钱啊,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了吗?”
“第二个人两分钱,第三个人三分钱,到第十个,统一都是一毛钱了。”
闫埠贵笑呵呵的张罗着,但是脸上顿时喷了口水。
“呸,凭啥他老王家的孩子一分钱,我就要两分钱。”
“不报名了,走了走了,大家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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