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到达中院之际,四合院众禽兽已经到了,并且强势围观,只见六根正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
易中海早在六根大喊大叫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为了防止被别人看出有什么不对,易中海也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前来围观。
四合院众禽兽见到六根的惨样后,表面是一副关心的样子,实则内心深处高兴的不得了,幸灾乐祸是人的本性,只不过,易中海感觉到很可惜,怎么没有坑到许大茂呢?
易中海在心中打定主意不承认这件事是自己干的。易中海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死活不承认,反正没有证据,你能奈我何?
“到底是哪个缺德的玩意干的,站出来,我保证打不死你。”六根恨恨地骂道。
四合院众禽兽为表示清白,自然也跟着骂,反正这件事确实跟自己无关,此时不骂,更待何时?
于是,各种污言秽语喷出。
如果不是许大茂,易中海还开着修车铺,开着修车铺就意味着有源源不断地钱,自然在吃的方面很好,哪像现在,只能依靠退休金活着。
“没想到没有等来那小贼,反而摔了六根,我在这里向六根道歉。”易中海装模作样地说道,然后对六根连连道歉。
易中海还是天真了,本以为没有证据许大茂就无可奈何,没想到刘光天和刘光福居然做假证。
“我这么做不但是为自己报仇,也是为大家伙儿好啊,那个砸玻璃的卑鄙小人,既然能砸我家的玻璃,那也能大家伙儿家的玻璃,所以,为了一劳永逸地抓住这个贼,我便布置了这个小陷阱。”
“对!老易,错了就要改,改了还是好同志,明知有错却故意混淆是非,欺骗大众,是可忍敦不可忍,我建议对易中海加大惩罚。”
易中海闻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六根也挺高兴,可以借此机会再问易中海几个问题。
“算了,都是街坊邻居,再说,我也没有什么损伤,就是摔了一跤,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六根连忙说道。
易中海顿时明白自己失言,但现在已经晚了。
“哪怕你处理不了,你完全可以大喊几句,提醒一下街坊们,让街坊们提前做好准备。你呢,什么都没有做,可见你的内心极度自私。”阎埠贵当然不能任由易中海把控局面,不由得连连厉声呵斥道。
刘海中当即让阎解旷通知四合院里的各户人家,召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
阎解旷和阎解娣一听这块,眼睛兴奋的冒光,一把接过许大茂手中的钱,然后直奔后院去拿锣。
“不过……六根虽然不追究了,但是,给大家伙儿造成困扰的人我们街道还是要教育和批评的,为了一己之私,坑害他人,这是何等的自私利、道德败坏,你说对不对,易中海?”于莉就在易中海松气的同时,忽然说道,使得易中海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四合院就是易中海的根,易中海的命,而且四合院还没有施行易中海的院之意志,易中海怎么会甘心离开。
“唉,我还没出力,你就倒下了,真是高手寂寞如雪啊。”许大茂嘚瑟地说道。
许大茂这么做就是秉承宜将乘勇追穷寇的道理,要做到杀人诛心。
现在的阎埠贵已然站在许大茂一方,对许大茂的提议自然是照办,更何况,这种事情还不用自己出头,只要鼓动刘海中出头就行。
“我这就去找老刘。”阎埠贵说完便去找了刘海中,三言两语间便搞定了刘海中。
“哦,昨天晚上……桀桀桀……”许大茂忍不住用怪异的语气嘲讽道。
易中海之所以肯定刘光天和刘光福做假证,是因为昨天晚上易中海泼水前仔细用手电筒照过了,四合院里的人都在睡觉,不可能有人看到自己。
易中海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偏偏,易中海也得装模作样地骂,要不然,岂不是不打自招。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变得漆黑一片,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刘海中这次召开全院大会肯定会针对自己。关键是,召开全院大会以前是易中海的特权,而今,却成了刘海中耀武扬威的工具。
当然,这一切都是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过,这不重要,反正易中海已经承认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也不会拆穿自己的谎言。
一想到这里,易中海更加的气愤,但气愤归气愤,易中海除了生气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街道的处罚再加上阎解旷和阎解娣卖力敲锣的宣传,使得易中海原本臭名远扬的名声变得更加臭了,可谓是臭名昭著。
“于莉,你虽然是街道主任,但也不能信口开河,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易中海连忙说道。
在易中海心中,赵小草最好是那种只知道干活,伺候自己,一切以自己为主,没有任何想法的机器人才好。
“解旷、解娣,来,一人给你们一块钱,然后你们俩去我家一人拿個锣,一边敲锣,一边把易中海道德败坏的行为传遍整个街道,桀桀桀……”许大茂桀桀怪笑着拿出了两块钱说道。
“你不用说了,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易中海沉声说道。
“就让易中海打扫咱们院里物卫生三个月,同时,写份检讨,当着全体大伙儿的面,当面宣读以示诚心。”刘海中立即接过话来说道。
十分钟,四合院鑫禽兽陆陆续续地到达中院,只见中院的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如同数年前一样,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式,只不过,易中海现在不坐在主位了,坐在主位的是刘海中,阎埠贵如同一个小跟班一样坐在一边。
于莉也不是善茬,等到了街道,便可着劲地折腾易中海,使得易中海颜面扫地,最终,街道罚易中海打扫厕所一个月。
刘海中这些年也没有白当领导,不再像以前那样磕磕绊绊说不到重点,现在起码知道抓住重点了,也知道使用一些成语了。
“易中海,你站起来,站这里,告诉大家伙儿,你为什么要做出这么阴险歹毒的事情?这到底是易中海道德的沦丧,还是你人性的扭曲。”刘海中沉声说道。
“大家伙儿抱歉,在这里我真诚地向大家伙儿道歉。我并不是有意坑害大家,大家都知道,前天晚上,我家的玻璃全都被人砸碎了,所以,我便准备昨天晚上准阴这个砸玻璃的人。”
“如果你真的不是针对咱们四合院住户,你完全可以早起点,把结冰的地方处理掉,偏偏你没有任何动作,而是躲在家里幸灾乐祸地干看着。”
赵小草见自己根本劝不动易中海也不再劝,便开始端饭让易中海吃饭,易中海看着眼前的粗茶淡饭,心中愈发地更加痛恨许大茂了。
“你诈我?”易中海怒气吼道。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经过街道的教育和批评后,这件事会告一段落,哪知道,许大茂的报复根本没完。
还没走远的易中海闻言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许大茂这招不可谓不狠,这就相当于把易中海弄死了,还挖出来反复鞭尸。
六根刚想开口报案,但猛地看到易中海不断地对自己使眼色,便明白这事跟易中海脱不了关系,闹不好这水就是易中海泼的。
“易中海,跟我去一趟街道吧。”于莉说完,便带着易中海去街道接受批评和教育。
易中海累了一天,刚刚准备睡觉,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此时的许大茂已然找到了阎埠贵。
“我也看到了。”刘光福也跳了出来,同样阴阳怪气地说道,同样嘚瑟地给了易中海一个挑衅的眼神。
刘海中和阎埠贵面面相觑,没想到易中海这么能说,愣生生地把不利的局面靠嘴说成对自己有利的局面。
“老易啊,你是什么人咱们四合院的这些老街坊都心知肚明,你就是个伪君子,你说你要坑砸你玻璃的人我信,你要说你真不是针对咱们院里的住户,我可不信。”
“六根,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是在院里解决还是去派出所或者街道报案?”许大茂问道。
“那要不我们搬离这里,去别的街道?”赵小草再次提议道。
“易中海,十分钟后开全院大会,二大爷点名要让你参加。”阎解旷喊完就离开了。
“咳!咳!今天把大家伙儿召集起来耽误大家伙儿的时间,是因为咱们院里发生了骇人听闻的事件,住在倒座房的易中海丧心病狂地在大家出入的地方泼了凉水,好在六根摔倒后及时提醒了大家……”
“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算准了你心胸狭隘,你倒霉也会盼着大家倒霉,所以,你才会在穿堂和垂花门的过道上泼水。”许大茂冷笑道。
刘海中想必也不会放弃这次出头的机会,以便耍耍官威。
易中海脸色铁青地低着头,跟在于莉身后向着街道走去。易中海知道,许大茂棋高一筹,这次是自己栽了,不过,易中海很不甘心,心中不断地盘算着怎么报复回来。
“那好,民不告,官不究,既然六根你自认倒霉,那我代表派出所就不予以追究了。”许大茂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没有错!错的是何雨水!都怪何雨水,如果何雨水当年嫁的远远的,远离四合院,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破事。”易中海面目狰狞地怒声吼道。
易中海不但掌控欲极强,本身也极其偏执,当年聋老太太那么精明都劝说不动易中海,更何况是赵小草。
这就导致每天都有人对易中海指指点点,这使得本就爱好面子的易中海更加地难受,易中海想要发泄却无从发泄,这种巨大的憋屈感使得易中海差一点发疯。
易中海闻言脸色大变,四合院众禽兽也纷纷看向易中海,于莉的话已经指名道姓地说这件事是易中海干的了。
跟聪明人交谈很简单,许大茂一说,阎块贵就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这是要继续收拾易中海啊。
“好了,人都到齐了吧,现在,有请我们德高望重的二大爷发表讲话。”阎埠贵看到人群之中的易中海后,便敲了敲茶缸子大声说道。
“就是易中海干的,我看到了。”刘光天立即跳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并且嘚瑟地给了易中海一个挑衅的眼神。
易中海越想越气,不由得大声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昨天晚上我来中院的时候都用手电筒照过了,根本没看见你俩……”
“老易,要不我们去向何雨水道个歉?”赵小草待易中海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后说道。
易中海想不去参加,又怕刘海中颠倒黑白,恶意给自己泼脏水,最终,易中海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参加全院大会。
“三大爷,易中海这么道德败坏,您老是不是应该找二大爷商议商议,开个全院大会批评批评易中海,顺便让他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检讨自己的错误。”许大茂笑呵呵地说道。
不远处的易中海被气的浑身发抖,却没有任何办法。
易中海见刘光天和刘光福如此光明正大地假伪证,而且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衅自己,易中海直感觉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
“诈伱又怎么样?再说,光天和光福真的看到你在泼水了,当你拿着手电筒来泼水时,光天和光福便躲在窗户后面,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我提前安排好的。”
刘海中自然知道易中海的弱点,刘海中这么做自然是要一定是把易中海的小人行径,宣扬的人尽皆知。
以前,这活是由刘海中来干,然后再让易中海发言,刘海中这个大脑袋还以为谁先开口谁威望高呢。
摆明着,刘海中就是不让易中海好受,当年你怎么偏袒贾家,现在就该你吞下这枚恶果了。
“大家伙儿同意吗?不同意的举手。”阎埠贵根本不给易中海说话的机会,直接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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