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棒梗被吓的全身哆嗦,发出一声惊叫,然后摔了一个屁墩。
这时,棒梗才看清是谁在说话,只见门窗的玻璃后,显现出易中海阴沉的脸。
“快来人啊,棒梗这死绝户、死太监使坏发孬,在我家门口泼水砸玻璃了,大家快来看啊,别让这小王八蛋跑了,他今天能砸我家的玻璃明天就能砸你们家的玻璃……”易中海根本不给棒梗任何机会,直接大声吼道。
易中海深知风险均摊的道理,要不然,以四合院内众禽兽的德行,肯定会装聋作哑。
果不其然,随着易中海的一声大吼,四合院内各家各户原本熄灭的灯又亮了起来,四合院众禽兽也纷纷出门。
棒梗想要爬起来就跑,却被易中海死死地拽住了胳膊,棒梗大怒,刚想把手中的暖壶放下揍易中海一顿,易中海见已经有人出来了,用空余的手,反手就给了棒梗一个大耳呱子,直接把棒梗打懵了。
在别人看来,六根等人这话是为棒梗好,但对棒梗来说,这话绝对是火是烧油,棒梗是不可能道歉的,棒梗宁可自杀,也不会道歉的。
“老阎,帮我看好小草和山河;六根,送我去医院;光福,帮我报工安。”易中海强打着精神气若游丝地说道,然后便一头晕了过去。
“棒梗,你不是打小就聪明吗?这么简单的陷阱都看不出来?活该你倒霉。”许大茂无语地说道。
“许所长,这可不是我设坑他啊。”易中海连忙说道。
“果然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真是白瞎以前的钱了。”易中心中暗道,然后盯着棒梗的双眼,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语调缓缓开口了。
“棒梗,一大爷已经宽宏大量地原谅了你,你只要道个歉这事就掀篇了,还不赶紧道歉?”六根在接到易中海的眼神示意后,立即大声喊道。
等棒梗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准备离开。棒梗出了屋后,还知道把锁给重新锁上。
小当不由得在心里痛骂棒梗,同时,小当也明白了自己的母亲秦淮茹为什么非要把棒梗关进精神病院了。
易中海之所以敢扇棒梗,就是看到了四合院的众禽兽们已经出门了,易中海笃定这些人不会看着自己挨揍。
六根这一喊,六根周围的人也开始喊道,并且还是一副“我是为好”的样子。
许大茂一看就知道这是易中海挖的坑,偏偏,没脑子的棒梗一头就栽了进去。
这一切都是易中海布的局,跟前段时间秦淮茹坑贾张氏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易中海没有买兽夹子。
易中海根本不躲,直接用胸口硬扛了一棒梗的愤怒一拳,然后,易中海踉跄几步,直接坐倒在地上,并且“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趁着众人被六根等人的话语吸引,易中海来到棒梗身边,对着棒梗低语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吗?”
“光天,光福,你们哥俩看这事怎么办吧?”易中海见人都出来了,也不提开全院大会的茬,直接把皮球踢给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时间就像一头野驴,跑的飞快。
眨眼间,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棒梗被放了出来,易中海也从医院出来了。
另一边,棒梗被抓进了派出所,原本只是拘留一晚上的,这次变成了七天,还得赔易中海的医疗费和营养费。
易中海的这波行为气的棒梗哇哇大叫,却没有任何办法。
刘光天感觉简直是日了狗了,一个小小的四合院,怎么能这么闹腾,两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真是闲的蛋疼。用闹折腾的功夫,把精力都放在挣钱上不好吗?
棒梗一听自己要被关上一晚,不禁有些惊慌。棒梗明白,所谓的关上一晚就不真是关上一晚,而是跟那些犯人关在一起,里面什么人都有,自己在里面可不会好受。
没过多久,许大茂带着四名手下来到四合院。
棒梗刚从精神病院出来,自然是一分钱没有,派出所只得去找小当和槐花,槐花出具了断亲声明,根本不会替棒梗掏钱;
小当也不想给棒梗掏钱,但是,棒梗是小当放出来的,又没有断亲证明,是棒梗的唯一亲人,小当不掏钱也得掏,不掏钱便从工资里扣。
六根死死地压制住棒梗,为易中海动手创立了绝佳的条件,易中海趁此火力全开,终于在几板砖之后,砸断了棒梗的胳膊。
易中海想的很明确:只要砸断棒梗的一条胳膊,哪怕棒梗以后想报仇,也打不过自己。
六根等人也连忙找来地板车,把易中海送去医院;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铐住了棒梗,并让人去报工安。
棒梗本以为小当会来接他,会像上次一样请他吃顿大餐,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
易中海赶紧把情况一说,许大茂一挥手,手下把棒梗控制住,并从棒梗身上搜出一撂撂的大团结,每张大团结上都有一个铅笔写的易字。
“易中海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死绝户,不得好死……”棒梗痛骂道。
小当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还没来得及花,就被棒梗给糟蹋了,不由得心痛的无法呼吸。小当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放棒梗出来报复易中海是不是做错了,可别易中海没有报复到,自己却被棒梗坑的倾家荡产。
小当显然跟秦淮茹和贾张氏一样,都是属貔貅的,宁可让派出所从她工资里扣,也不给棒梗掏钱。
没有兽夹子便用板砖来补,易中海根本不管棒梗如何惨叫,只是用尽全力狠砸棒梗的胳膊。易中海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机会呢,这一次逮住棒梗,一定要往死里打。
“老易,棒梗不会再接着报复我们吧?”小草看到棒梗归来,不敢在家待着,直接跑到易中海的修车铺后说道。
反正在这个时期,哪怕打死小偷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更何况只是断了棒梗一条胳膊,六根自然是极力配合。
棒梗锁上锁后,扭头就往家跑,刚跑两步,一道风声从身后传来,棒梗想躲已然躲不及了。
“哼,一把破锁还想难住小爷我?姥姥!”棒梗心中不屑地怒骂道。
“算了,大家都是老街坊,共同生活在一四合院内,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再说,我又没摔倒,家里的玻璃也没有被打碎,棒梗又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就让棒梗向我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易中海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
待易中海等人走后,棒梗眼珠子一转,从兜里里掏出一根铁丝,翘首翘脚地往易中海房屋前而去。
“算了,算了,这孩子从小就倔的很,道不道歉只是个形式,只要心里知道错了就行了,相信棒梗知道自己错了,那就这样吧。”易中海一副极其大度、不以为意地说道。
易中海虽然已经是个老头子,但他是个身体健康的老头子,并不是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接下棒梗的一拳不是问题。
棒梗现在都有刀了易中海的心思了,想让棒梗道歉,没门。
易中海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因为,四合院内住的人大部分都在轧钢厂上班,很多都是钳工,易中海在闲暇的时间,时不时地指导这些工人几句。
不一会儿,棒梗找到了易中海在床底下藏着的一个盒子,打开一看,一撂撂大团结摆在其中,棒梗毫不客气地纳为己有。
只见六根一记大脚狠狠地把棒梗踹了个狗啃屎,与此同时,易中海手持一块砖头狠狠地砸向棒梗的胳膊。
易中海知道,后脑勺不能打,万一打死了即使自己有理也会受牵扯,所以,易中海砸的是棒梗的胳膊。
接下来,棒梗便开始打扫自己留下的痕迹。这一刻,棒梗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贪吃,早知道易中海这么有钱,拿走这些钱去外面大吃大喝多好,现在处理自己的痕迹太难了。
“当然不会写。大茂,棒梗会判多久?”易中海笑着问道。
检查完之后,易中海便假装头晕,无论医生怎么问,易中海都装作听不到,被问急了,易中海就捂头趴着,说是头疼想睡觉……
易中海这一晕,四合院顿时乱了,阎埠贵二话不说,立即带着自己的老伴和阎解旷进入易中海家,保护好赵小草和越山河。
棒梗知道自己完了,便开口大骂易中海,各种恶毒的语言从口中喷出。
易中海见大局已定,便不紧不慢地与棒梗对喷。
易中海立即闭紧了嘴巴,棒梗偷了多少钱易中海能心里没数吗?但是,易中海不能说啊。
易中海生怕自己不是棒梗的对手,便去轧钢厂找到六根,让六根请了天假,专门陪着自己。六根为了多从易中海那里多学点手艺,自然是同意。
易中海已经退休了,既不存在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情况,又不能再回轧钢厂了,索性,易中海为了拉拢人,就把自己的手艺往外传。
“易师傅,我懂,你也放心,我们办案,只讲证据,不讲揣测,不会只凭自身武观臆断,一切看证据。棒梗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相信你也不会写谅解书吧。”许大茂揶揄道。
易中海在去医院的路上已经醒了,到了医院后,易中海把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反正这钱又不是他花,最终由棒梗来报销。
医生最终初步判断易中海为脑震荡。
易中海的行为再次得到以六根为首的众人的赞扬。
更何况,棒梗又不是傻柱那种身强体壮的野蛮人,而是一个瘸了条腿的死太监,力气能大到哪里去。
“我虽然是警务人员,但你们辖区不归我管啊,易师傅,如果你想追究到底,就去你们辖区的派出所报案吧。不过,你们也别抱太高的期望,就棒梗这情况,也就是关上一晚,批评教育一顿。”刘光天无奈地说道。
棒梗打不过六根,只能无能狂怒。
小当已经对棒梗彻底失去了信心,发誓再也不管棒梗了,心中巴不得棒梗赶紧跟易中海斗个两败俱伤才好。
“我睡过你妈,你妈很润,你是死太监。”易中海反骂道。
棒梗大怒,瞪着通红的双眼抡起手中的暖壶就向着易中海砸去,只不过,棒梗刚想动手便被一个名叫六根的邻居给按住了。
这就使得易中海的名声虽然迎风臭三尺,但仍然有不少人围在其身边,为的就是让易中海多传几手。
棒梗毕竟经验不是很丰富,光顾着收拾表面的痕迹了,丝毫没有注意自己脚下,即使注意也没有用,易中海早在外面张网以待了。
棒梗肚子饿的咕咕响,易中海家里却是大鱼大肉,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棒梗对易中海的恨意直达天际,如果不是易中海家里有六根和阎解旷在,棒梗早就冲进去抢吃的了。
棒梗也有些惊讶,不可置信地看向易中海,在棒梗看来,易中海就是个心胸狭窄的王八蛋,绝对不可能这么大方。
不管棒梗骂什么,易中海就是这一句,气的棒梗差一点晕过去。
“解旷,快去派出所报案。”易中海撕心裂肺地吼道。
易中海对棒梗心中的想法了如指掌,不禁在心中轻笑一声,然后对着六根等人使了个眼色。
“抓小偷啦!抓贼啦!”易中海一边砸一边大声喊道。
“易中海我宰了你这个王八蛋。”棒梗怒声吼道,不管不顾地一拳砸向易中海。
“我之所以放过你是因为我和你妈睡过,你妈虽然是个破鞋,但是,很润~哦,忘了,你就是个死太监,永远体会不到女人的滋味,桀桀桀桀桀桀……”易中海冰冷地说道。
棒梗就是个坑,专门坑亲人。棒梗太能惹事了,惹事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棒梗没有善后的能力,所谓的善后的能力就是钱。
“大家快来看啊,棒梗这白眼狼死太监恼羞成怒打人了啊。”易中海大声吼道。
六根早就知道了易中海的打算,易中海承诺六根,只要六根这一次尽全力帮他,易中海便把自己的技术,全部传给六根,易中海为此还发了毒誓。
“棒梗肯定会报复我们,不过,他没有机会了。”易中海冷笑道。
随后,棒梗把铁丝塞进锁芯,三捣鼓两捣鼓,便把锁给打开了。棒梗进屋之后,先是就着剩菜剩饭吃了个肚儿圆,并喝了几杯酒,然后,便在易中海家里扫荡起来。
随后,易中海便和赵小草、六根去了趟菜市场,买了只鸡,一条鱼,一斤猪肉和两瓶酒回家,并请来阎埠贵和阎解旷,在中午的时候,特意当着棒梗的面,做了几道肉菜,大吃大喝起来。
“报告,我们从罪犯身上搜出了一千五百块钱。”许大茂的手下说道。
棒梗在派出所被拘了一个星期,小当也懒得看棒梗,而是跟槐花学,去街道和派出所做了一个跟秦淮茹的断亲证明。
易中海为了布局做足了手段,不仅让六根配合自己,还让院里的人暗暗盯着棒梗,不仅如此,在易中海一行人吃完饭离开时,易中海还特意在屋里弄了点尘土,为的就是留下棒梗的脚印。
易中海是装的。
易中海是故意这么说的,易中海明知道棒梗倔的很,让棒梗低头道歉比杀了他还难受。
易中海的行为立即引来四合院众禽兽的叫好,尤其是六根等人叫的最响,因为易中海有事没事就指点六根等人的手艺,让他们受益匪浅。
果然,棒梗听到易中海的话后,不但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用极度仇恨的眼光仇视着易中海。尤其是刚刚易中海那两句死绝户、死太监等字眼,大大的伤透了棒梗的心。
棒梗等人还是太嫩了,根本不是老奸巨滑易中海的对手。
酒饱饭足之后,易中海便带着小草和六根离开四合院去修车铺,出门之前,易中海特意给了偷看的棒梗一个挑衅的眼神,并用锁把房门锁住。
棒梗只得自己走回家,回到家后,棒梗发现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钱也没有,不禁气的破口大骂。
“这得看棒梗偷了多少钱。”许大茂笑道。
易中海早就想好了如何收拾棒梗,七天前的那晚,只是易中海的一个铺垫,现在,棒梗回归,正好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棒梗了。
易中海一听棒梗才被关一晚,心中自然也是不乐意,易中海想的是要把十几二十年,最好是关到死。
棒梗蓦然看向易中海,眼神中虽然带着有解,但更多的仇恨。
“这易中海是要把棒梗往死里弄啊。”许大茂心道,然后挥挥手示意手下收队,并让易中海等人去所里做笔录。
所有人都知道,棒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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