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早就考虑过许大茂报复的问道,阎埠贵自认为自己可以压制住许大茂。再说,许大茂即使要报复,也得先报复易中海,至于阎解成他们,最多也就是打一顿。
年轻人之间哪有不打架的,打一顿换十块钱,值!大不了买只鸡给阎解成他们兄弟三补补。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现在都敢当着众人的面打一大爷了,他连一大爷都不怕,都敢打,还怕你这个三大爷,爸,你也小心点吧,可千万别单独跟他见面,我怕许大茂也会打你一顿。”阎解成反驳道。
阎埠贵一听便直吸了一口冷气,想想也是,不久前,许大茂还当着自己的面打易中海,他连易中海都敢打,有什么理由不敢打自己?
一时间,阎埠贵有些慌了。
“爸,还是找个机会去跟许大茂道歉吧,就说是被一大爷逼的。”阎解成说道。
“行,胖子,这事就你来办吧,等中午完事你就先走,去找人,晚上先收拾阎解成。”刘岚不等何雨水说话,就抢先说道。
“等中午打饭的时候,刘岚给胖子指认一下,等晚上下班的时候,胖子你找几个人揍阎解成一顿。”许大茂说道。
“于莉,去我家打扫一下,然后再帮我买点蜂窝煤来。”许大茂把煤票和钱给了于莉,并多给了于莉两块钱的劳动费。
待把阎解成打倒在地时,胖了一行人围成一圈,把阎解成围在圈中,然后圈踢阎解成。
安装队干起活来轻车熟路,没多久就安装好了,然后进行调试,确认没问题后,安装队就回去复命了。
自己再适当地在外屋开些小口子,让空气流通,最大限度避免一氧化碳中毒。
刚才安装队来,把家里弄的有些乱,许大茂又懒得收拾,索性便让于莉来。
“蜂窝煤的事情也交给你了啊,一定要蜂窝煤,不要煤球。”许大茂说完便离开了。
“没问题!不就是揍阎解成一顿吗,这事交给我,谁还没有几个挚爱亲朋、手足兄弟?”胖子拍着胸脯毫不犹豫地说道。
阎解成显然忘记了昨天晚上许大茂在拐角处泼了水,更是在这里摔了一跤。阎解成急中出错,一脚踩在冰面上,身体一滑,摔了个狗啃屎。
“唉,失策失策,光顾着眼前这点蝇头小利,却忽视了许大茂的报复,该提前通知一下许大茂,这样可以两头通吃。”阎埠贵在阎解成哥仨走后叹息道。
胖子可不管自己会不会摔倒,胖子一个虎跃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阎解成的脚,然后奋力一拽。刚起来的阎解成又被拽了个狗啃屎。
安炉子就得烧煤,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一氧化碳中毒怎么办?
就算炉子封的严实,又有烟囱,看似万无一失,但是,别忘了四合院里禽兽多,万一某个禽兽在夜里堵了烟筒,何雨水说得会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在何雨水的房子内安个小型的壁炉也是同样的道理,虽然说烧木头一般不会一氧化碳中毒,但架不住人心险恶啊。
中午完事之后,胖子直接溜了去找人。胖子说的很有道理,谁还没有几个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胖子就是叫来的挚爱亲朋友,他的两姐夫和大哥以及胖子的亲爹。
胖子一家人埋伏在阎解成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李厂长,我家里收拾好了,是不是廖让安装队的给我家安暖气了?”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发明的家庭暖气,着实让李主任在他的大靠山兼老丈人面前露了一把脸,许多大领导也对李主任连连称赞,李主任对于许大茂这点要求,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应允。
“我认识,就在咱们轧钢厂烧锅炉。”刘岚说道。
“阎解成认识吗?”许大茂问道。
“师父,啥事?”胖子屁颠屁颠地小跑着过来问道。
“行!没问题!我这就派人去你安暖气!”李主任干脆利索地说道。
既然安炉子有这么多弊端,许大茂就准备给何雨水买上两床新被褥,再给何雨水买上几个热水带,反正自己的炉子天天烧着,顺便多烧点热水,灌进暖水袋中,足够让何雨水感觉不到寒冷。
同理,万一有人在夜里堵了烟筒,在封闭的空间内烧木头也有一氧化碳中毒的风险。
胖子自知自己不能跟刘岚比,刘岚最起码还有的卖,自己想卖也没有人买啊,既然如此,那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干好许大茂交给自己的差使,不就是揍个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装队很忙,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安装活,自然不肯在许大茂家多待。
在轧钢厂,胖子和刘岚听何雨水讲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刘岚笑的肚子疼。
“揍他们一顿就行,可别揍得缺胳膊少腿。”何雨水见事情已定,也不反对,而是开口说道。
“还不是多亏了你提前报信。”许大茂笑道。
至于自己家就不用担心一氧化碳中毒。
既然胖子非要拜自己为师父,那师父使唤徒弟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时候不使唤胖子,什么时候使唤?
更何况,许大茂是真教胖子本事了,又不是像傻柱那样,把胖子当牲口使。
“请什么假?这不是打我脸吗?不用请,有事你出去办你的事就行,科里我给你担着。”刘震撼说道。
胖子的老爹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没办法,攀上许大茂,前途光明、未来可期,跟着傻柱,前途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希望,好不容易攀上许大茂这个肯传真本领的师父,胖子一家说什么也要紧紧抓住。
胖子一看阎解成要跑了,不禁急了,根本不与两名工友纠缠,直接带人向阎解成追去。
这个时间段已经有了蜂窝煤,最初的时候是摇煤球,现在蜂窝煤开始慢慢进入寻常百姓家,只不过,许多人还是习惯性地用煤球,而且煤球相对便宜一些。
在有外人前来闹事的情况下,阎解成只要到了四合院,随便就能招呼出几个人来阻挡胖子一行人。
李主任当即打了个电话给安装队,让安装队带着家伙和设备跟着许大茂回家,末了,李主任还给了许大茂一大堆煤票,足足够许大茂温暖一冬。
自从胖子拜了许大茂为师父没几天,但是,家庭生活肉眼可见地在提升,以前胖子别说带剩饭剩菜回去了,就连汤水都没有。现在,胖子能带剩饭剩菜回去了,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拜了许大茂为师。
许大茂的工作就这点好,没事就可以溜。许大茂收了自己的外甥为徒,刘震撼当然不会给许大茂添麻烦,反而得帮衬着许大茂,再说,这又不是犯原则的事情。
许大茂回到家后,把东西往自家床上一扔,便去了娄公馆。娄父既然让自己多陪陪娄晓娥,那就多陪着,工作哪有陪娄晓娥重要。
“胖子,过来。”许大茂把胖子招呼了过来。
“那不一定,也许大茂哥早就想折腾他们了呢,折腾折腾也好,省得他们总以为他们天下第一似的。”于莉笑道。
“雨水你告诉刘岚,胖子,能不能做到?”许大茂问道。
阎埠贵虽慌,但不想在阎解成等人面前露怯,便挥挥手说道:“这事你们别管了,先睡觉去吧。”
许大茂离开四合院后直奔百货商店,准备给何雨水买两床厚实的棉被和棉褥子。
许大茂先前也想在何雨水的屋里安套暖气,但想到何雨水的屋子较小,又只有一间,安暖气势必会安两座连排的炉子,要不然带不动暖气。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和何雨水早早地吃完饭便去了轧钢厂。
“师父真是厉害,把易中海他们当猴耍啊。”
阎解成显然高兴的太早了,否则,就不会有乐极生悲一词。
“好!雨水昨天晚上一晚没睡,今天让她补补觉,你们俩继续做松鼠鱼。”许大茂吩咐完,便跑到宣传科,装模作样地指点了一番自己的徒弟杜维一番后,并跟自己的顶头上司打了声招呼,要请假一天。
在刘岚眼中,许大茂是异常的狡猾和奸诈,更是玩这种小把戏的行家里手,别说四合院了,纵观整个轧钢厂,在这方面能斗得过许大茂的也没几个。
阎埠贵再怎么叹息也晚了。
许大茂当即带着安装队回到自己的家,让他们给自己安家用暖气。
阎解成哥仨无奈,只得各自散去。
反正已经被工友们看见了,即使自己再蒙面捂脸,自己这一身肥膘和满身的油烟味也瞒不过众人,索性就不隐藏了。
“放心!”胖子拍了拍胸脯说道。
许大茂到了百货商店,买完这些东西后,又想到何雨水常年不变的那套衣服,又给何雨水买了两套新棉衣、棉袜和新棉鞋。这些都买了,许大茂又索性连里到外,给何许水买了两套里面穿的衣服。
接下来,何雨水躲到一旁睡觉,胖子和刘岚继续练习做松鼠鱼,等到了中午的时候,在刘岚的暗中指点下,胖子记清楚了阎解成的脸。
“大茂哥,昨天晚上你可是把易中海坑惨了。”于莉笑嘻嘻地说道,跟着许大茂来到后院,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眼见拐角在前,只要跑过拐角,便能跑进四合院,阎解成回头看了眼远处正在急追自己的胖子一行人,不由得心头一乐。
阎解成则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往四合院里跑,只要跑进四合院就安全了,这个时候人们的集体荣誉感极强,这句话反过来的意思就是排外。
胖子的老爹首先冲了上去,随后就是胖子的大哥和两姐夫,胖子一看自家人都上了,自己也上吧。
阎解成也聪明,生怕许大茂找人堵他,便和在附近住的工友一起回家。
阎解成顿时明白大事不好,连忙挣扎着爬起身来准备继续跑,这个时候胖子已经追了上来。
胖子一行人,见阎解成身边跟随着两工友,眉头紧皱,在考虑是不是等阎解成落单的时候再动手。
“发生了什么事情?”刘岚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这种事情刘岚最好打听了,然后……当然是在人后嚼舌根子啊。
胖子的亲爹一听胖子是为他师父做事,直接亲自上阵,叫来了胖子的两姐夫和胖子的大哥。
“这阎解成居然敢跟师父做对,确实得收拾收拾,不但阎解成得收拾,阎解放和阎解旷也得收拾收拾。雨水师姐,晚上我悄悄地跟你回一趟四合院,我看看谁是阎解放,谁是阎解旷。”胖子说道。
胖子认为这是许大茂对自己的考验,如果自己连这点小事也办不成,那自己也是废物到家了,许大茂肯定不会再教自己手艺。
阎解成把自己身边的两个工友往前一推,趁着混乱之际,阎解成一个灵活地走位,躲过老头的攻击,又闪过胖子的冲击,钻过一个空子,快速往家里跑去。
许大茂家的炉子安装在厨房,厨房和卧室并不通着,两间房之间只有一根暖气管连着,卧室有暖气片,即使有人使坏,堵了烟囱,也憋不坏自己。
许大茂本身也没有请假的意思,就是打声招呼罢了,许大茂随后又跑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怕什么,上!”胖子的老爹比胖子果决的多,管你多少人,先揍了再说。
胖子摇了摇头。
胖子的姐夫和哥及时赶了过来,三人把阎解成拉到一处死胡同,对着阎解成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阵乱揍。
“阎解成,你胖子爷爷来了。”胖子大声吼道。
胖子老爹明白,许大茂要的是态度,哪怕自己这一伙人被阎解成反杀也没事,甚至被反杀更是好事,这其中的道理懂的都懂。
许大茂不会用煤球,煤球虽然便宜一些,但燃烧不充分,再说,许大茂也不差那点钱。
阎解成一看胖子带着三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和一个老头冲了过来,便知道许大茂的报复来了。
“妈的,敢跟我师父做对,打死你!”胖子边踹边说。
“跑,跑啊,不是很能跑吗,怎么不跑了?”胖子的姐夫一边踢一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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