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事情,并不能影响到轧钢厂的一万人照常上班。
走在大街上,易中海感受到了行人的诧异目光。
来到厂里,易中海感受到的诡异视线更多,一路上隐约看到不少人在暗处对他指指点点。
“耿平安!”
易中海说的咬牙切齿,言语中饱含了愤怒,他自然知道路人们为什么会这么看他。
现在他恨许富贵但更恨耿平安。
如果不是耿平安挑头,如果不是耿平安在四合院里一直不肯服他管教,每次都跟他对着干,他哪会落到这么丢脸的地步。
“呦,一大爷啊,有什么憋屈的地方你跟我说啊,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做主,保证公平公正。”
耿平安耳灵目锐,被易中海念叨,他第一时间从易中海身后猛地跳了出来,拍着自己的制服笑道。
“你哪冒出来的!”
做贼心虚的易中海被耿平安的猛扑吓了一跳,差点摔倒,现在一听耿平安这么说,眼立马红了。
欺负人是吧!
耿平安本来就是保卫科队长,现在这么搞他,岂不是等于在跟他说,“台下何人,为何状告本官?”
哼!
易中海怒火中烧但对耿平安无可奈何,只能在一声冷哼中转身离开。
回到工位上,易中海还没有检查好机器,启动他的设备,车间主任施施然走了过来。
“老易啊,身为八级工,不是我想说你。”
“只是你仔细琢磨琢磨,你一会消失三个月,一会消失两年,现在又一声不吭的消失五天,连个消息都不传回来一声,我也不好给你销假啊!”
拍拍易中海的肩膀,车间主任敲打道,“你的工作态度很有问题,连准时上班都不能保证,以后注意影响啊,别说我没提醒你。”
车间主任自然知道易中海发生了什么事,提前给他打汇报根本是不可能。
要是以前,车间主任可不敢这么对待易中海。
不过以易中海现在的处境,他的八级工身份也不顶用了,自然要好好训斥一下他的无纪律行为。
毕竟易中海的人格在厂里已经死了。
发誓被雷劈的影响远比易中海预料的还要深远,现在在其他人的眼里,他与绝世坏人已经画上了等号。
是被唾弃的人!
车间主任说着,用无比稀奇的眼神打量了易中海几眼,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现实中,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有人发誓被雷劈,而且听说还是整整劈了五道雷下来。
‘这是何等坏事做尽的人,才能享受到老天爷这等待遇。’
车间主任的态度,让易中海大感不妙,他本以为哪怕大家对他议论纷纷,眼神不对,他依然是受人尊敬的八级工,他有技术。
但一路走来,无论是陌生人还是厂里人对他的态度太微妙了。
而车间主任的冷淡态度,则大概率代表了厂里对他的态度。
这个时候,易中海才发觉从一开始,所有的工人都远远避开了他的工位,那个学徒工居然宁愿绕一圈去拿工具,也不路过他的方向。
这种现象可是把易中海气坏了。
但同时,易中海的心情逐步低落了下来,眼神中满是阴霾与一丝绝望。
每个人都避他如蛇蝎!
易中海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他这次貌似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臭狗屎,如果每個人要踩过去都不愿意搭理他,他跟不存在于厂里又有什么区别。
此刻,耿平安还不知道易中海的悲惨处境,不然他恐怕要拍手叫好。
说是出去巡逻一圈,耿平安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直接回到了别墅里。
“你回来啦,冰箱里有可乐跟雪碧,或者想喝王老吉也行。”
语气平静而懒洋洋。
来到了别墅中,耿平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着电视的娄晓娥。
相比一开始就很主动淡定,熟悉了四周后,娄晓娥更显淡然。
虽说是她的湿身体质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眼神就满脸潮红,瘫倒在地。
但娄晓娥还是嘴硬对耿平安表示自己以前也是宅在家里,现在没有什么不适应。
倒不如说有吃有喝,还有无数几十年后的精彩伦理电视剧可以追,她完全成了宅女。
此间乐不思蜀,根本从没想过要出去。
说来也是神奇,娄晓娥居然比耿平安更早的发现,冰箱里自带的零食饮料每天都会自动刷新。
这让他有了源源不断的肥宅水可以喝。
如果不是知道娄晓娥是六十年代的人,追了无数现代电视剧与综艺节目的她,跟现代人的口吻与网络词汇已经没有多少的差距。
只是在耿平安看来,现在的娄晓娥根本就跟咸鱼一样,也只有拍她屁股的时候,才懂得要翻身。
看着娄晓娥婀娜多姿的身体,耿平安准备收取今天的利息。
真当住这里是让她度假,水电费还全免啊。
“你先给我过来,这样那样,伱电视上也看了不少招式,怎么就学不会那个冰火九重天呢。”
这段时间内,娄晓娥理所当然的变态肉眼可见,持续增长,耿平安也不客气。
不知不觉与她讨论了不少后世的顶级技术。
正好电视里有全球各地的精湛智慧结晶,让娄晓娥如鱼得水,虚心学习,每天除了在家看电视外,就是暗自琢磨这些技术,想着等耿平安回来。
要每天给他一个个大大的惊喜。
对此,耿平安表示他并不讨厌呢。
另一边,娄家的失踪在四九城引起了不小的波澜,毕竟有无数白道黑道亦或灰色势力其实都在暗中盯梢着他,就等着机会狠狠上去咬下几口。
但是随着有人发现娄家久久没有露面,一些人安耐不住。
有不少蒙面人直接在别墅周围掘地三尺。
可是哪怕这样也没人能够发现任何的线索,让他们也只能把娄家的消失列为遗案。
不少人初步判定,他们很可能已经被外部势力引渡。
“易中海啊,我跟你说过,不要小看了耿平安,结果你怎么做的?”
“要是你谨慎一些,早解决了他,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在聋老太的屋中,刚刚下班的易中海脸色一直是阴沉的,任由聋老太说着,他的心情则越发的狂躁。
这一天,他在厂里的体验绝对不好受,说话都没人搭理。
以前那些对他恭恭敬敬的徒弟也一个个当成没看到他的样子,不说端茶倒水了,就算是他主动靠过去,他们也立马默默走开。
一天下来除了车间主任外,居然没跟人说过一句话。
这种冷遇,身为八级工的他,在之前根本是无法想象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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