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从娶女知青开始正文卷第207章两次拥抱道友?
纪元海一时是真没反应过来,随后才意识到这个衣服多有补丁、胡子乱糟糟的老人是一位道士。
仔细端详,他的确有着发髻,只不过因为年老、头发稀少,被一根竹棍颇为艰难地拢住,因此并不分明,恰如“浑欲不胜簪”。
“道长您好,我并非是修道的,因此当不得您道友的称呼。”
纪元海站起身来对这位老道士说道。
老道士也站起身来,伸手又请纪元海坐下说话。
纪元海站起来说话是表示尊老,他请纪元海再坐下,是不想倚老卖老。
“因为您说的西游记故事,我感觉您是天生聪慧机敏的人,有言说,有人常年修道不知道,有人混迹红尘道在身,因此我冒昧称您一句道友,还望见谅。”老道士对纪元海说道。
纪元海连忙回应:“您客气了,我也不过是偶尔看几本闲书,乱说几句话谈笑,哪有什么聪慧?”
老道士说道:“虽然是谈笑,可真有智慧。”
“那西游记崇佛毁道,说什么念一次佛经,就能永不堕地狱……”
老道士显然是对西游记极有怨念,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
他之所以刚才忍不住跟纪元海说话,主要是因为纪元海把孙悟空拜师学艺到归佛门这一段说成是处心积虑的安排,他就高兴了——就知道这群和尚不干好事,从拜师开始就已经准备让孙悟空进佛门,分明是耍猴嘛。
纪元海微笑听着,也不发表什么意见。
他谈西游记,不过是跟宫琳、冯雪说着玩而已,对佛、道还真没什么感觉,哪边也不盲信。
等了一会儿,老道士要坐的火车进站,他才匆忙给纪元海说了自己道号叫做泽亮,是准备南下去拜访老友。
待这位泽亮老道长坐火车去了,宫琳才小声说道:“真没想到出家的道长对西游记这么不待见,幸好我没多说什么,如果跟他说我要演西游记,那多尴尬。”
纪元海笑道:“泽亮道长也是有感而发,为人还是挺和气的,还不至于对人口出恶言。”
也因为老道长这么一掺和,纪元海的随口西游记阴谋论,倒像是被人赞同了一样,接下来宫琳和冯雪都顺着纪元海的说话探讨起来。
灵台方寸山是灵山,斜月三星洞是大雷音寺,那么菩提祖师的真实身份又是谁?说起来也是,菩提本就是佛门象征意义十足的词语,其意为智慧、还是外来翻译的词语,菩提祖师这名字在道门,简直就像是一个华夏戏剧故事里面、唱戏的薛平贵突然叫做汤姆逊似的,压根就不对劲。
说了一会儿后,冯雪了然说道:“老道长的话还真没说错,这挂羊头卖狗肉,的确是挺让人不痛快的,什么修道的吃小儿心肝,修道的喝尿……如果我们是出家修道的,也肯定是心里面不舒服。”
宫琳也是点头赞同。
纪元海倒是又把话题拽回来:“不过是一本书而已,虽然是名著之一,指望作者把所有的细节都做到没有漏洞,那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本来就有偏向性,我们说的这些也是有一半是我们自己推测,跟真正的原著本意是不是符合,也没有人能够给肯定回答。”
宫琳说道:“你说的这些想法还是挺新颖的,我得感谢你给我了全新的视角,说不定拍摄西游记的时候能够用上。”
纪元海连忙提醒:“可别用上,你就听导演的,好好尽心拍,别自己乱加我今天的这些话!”
宫琳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冯雪在一旁笑道:“纪元海这么为伱细心讲解西游记,你是不是得感谢一下他?”
“啊?”宫琳疑惑,随后又点头,“是应该感谢一下。”
正说着话,有工作人员喊道:“开往京城的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各位乘客准备好!”
坐火车去京城的人顿时都站起来,准备去等车。
冯雪这时候也是心情涌动,这两天的爱情甜蜜,令初尝滋味的她实在依依不舍。
念头一转,她看向宫琳说道:“看你,还端着架子,你一个演员,连表达感谢都不会吗?”
“我帮你感谢元海!”
说着话上前一步,在纪元海和宫琳的惊讶目光中,拥抱住纪元海,小声道:“我走了,保重!”
随后又松开纪元海,提高声音,让宫琳听到:“我替宫琳谢谢你!”
宫琳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是我太端着架子了?
还是说,一向高冷的冯雪,突然太热情奔放了?
她怎么这么为我着想,还帮我道谢?
宫琳自然是不知道,冯雪也是情难自己,用她当个借口,临别跟纪元海拥抱道别。
只是冯雪都这么说了,宫琳当真是没办法再“端着架子”了——冯雪是她的恩人,纪元海也是她的恩人,如今两个恩人在眼前,她如果就这么厚着脸皮坦然承受,一点也没有表示,那可真就是忘恩负义之人。
于是她也上前一步,学着冯雪那样,张开双臂抱住纪元海,口中感谢道:“谢谢你,纪元海!”
纪元海还是和她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一股淡然幽香扑鼻而来,又因为夏天衣衫单薄,清晰感觉到她身体凹凸曲线玲珑,甚至弹性波动紧贴。
再想到她演戏时候那风华绝代、国色天香的模样,顿时喉咙就略有些干涩。
宫琳也是浑身不自在。
她尚未结婚谈恋爱,也没跟男人这样拥抱过。
这时代的电影、电视剧大多为剧情服务,专门讲爱情的很少,她出演的角色,在剧情之外也几乎没有感情线;只有一次演了感情线,跟男主角牵手一起走,对视一眼,就算是爱情成功,
跟纪元海拥抱在一起,感受到他坚实有力的身躯红,嗅到身体气息,她也真是红了脸,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冯雪在一旁却是吃了醋,伸手扯开她:“行啦,别抱了,抱不够还是怎么着?”
“快走,赶紧上火车了!”
冯雪带着满脸红晕的宫琳,两人提着行李朝着站台方向走去。
二十多步后,宫琳含羞地偷偷回头看了一眼纪元海,见到纪元海正目光灼灼看着自己,顿时脸色更红,又不好意思地转回头去。
然后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
把她们两人送走,纪元海走出火车站,看着天空阴沉沉,似乎要下雨,心里面似乎也沉了一块雨云。
“有压力了啊……”
来这世上走一遭,总不能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就算是最后真的有遗憾,那也必须是自己已经尝试过,真的是没有办法之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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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芳草轩继续经营,当天结束了营业后,王竹云、刘香兰、刘诗莲重新回到小院。
说起冯雪和宫琳这一次到来,王竹云和刘香兰都是一个态度,虽然有点麻烦,但是有冯雪在解决了曹老板带来的麻烦,还获得二十万收入,还是挺好的。
陆荷苓笑吟吟看着听着她们说话,只是跟纪元海对视的时候眨了眨眼——冯雪来了三天时间,除了当天没出去,第二天、第三天出去都是跟纪元海一起,尤其是陆荷苓还已经知道冯雪对纪元海的感觉,所以这里面她感觉就有点不寻常。
纪元海笑了笑,算是回应。
真要跟别的女人发展到实质关系的时候,他会跟陆荷苓说的,现在还真是差的有点远。
第二天一早,纪元海舒展身躯起了床,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节奏。
中午时候,冯雪打来电话,跟纪元海报了平安,已经回到京城家里。
可能是因为家里有别人,简单说了两句之后,冯雪就挂断了。
下午,曹老板一脸笑容来到了芳草轩,见到冯雪不在,胆子就大了很多,一口一个“纪老弟”,跟纪元海称兄道弟。
纪元海在他的坚持下,也是改了口,叫他“曹哥”。
两人也是“相谈甚欢”,至少纪元海不准备得罪人,这个曹老板也是有心交好。
说了一会儿话后,纪元海对曹老板说道:“曹哥,有一件事我其实挺想问;但是之前冯雪在,我也知道曹哥你的难处,所以就没当着她的面多嘴。”
“现在冯雪已经回了京城,我就问你一句。”
曹老板听他说的这么客气贴心,也笑着说道:“纪老弟,你这一片好心我算是知道了。有什么事情你想问就问吧,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纪元海便笑道:“曹哥,我赚点小钱投资好丽来的事情,感觉也挺隐蔽啊,一般没跟外人说起来过。”
“你又是京城的人,怎么就知道这件事了?”
曹老板说道:“哦,这件事啊,也算是机缘巧合。我有个晚辈,他是从南方倒腾各样东西到京城的,家用电器,日用百货塑料制品,还有服装饰品,他也是想起来什么赚钱就倒腾点什么。”
纪元海听他这么说,笑着捧一句:“那可得赚大钱了!现在心眼灵活从南方往这边倒腾东西,有多少卖干净多少!”
曹老板呵呵一笑:“也不见得,不过来钱快的确是真的。”
“整个北方这边完全就是消费市场的海绵,有多少都能卖出去,毕竟大家都想过好日子嘛;原来用票买东西,现在不用票了,想买什么买什么。就比如好丽来,赚的不就是这个钱?要是没这个机会,也赚不到钱——”
曹老板险些把心里面的话脱口而出,尴尬地看了纪元海一眼,见到纪元海好像不太在意,便又连忙说道:“噢,话题说远了!”
“还是说回来我那个晚辈的事情,他在南方做生意,就认识了一个朋友,那个朋友是省城这边的,说起来也算是圈子里面的人物,所以有时候一起吃个饭喝个酒,潇洒潇洒,也是在所难免。”
“他就是听这个朋友说起来好丽来的事情,又听到了纪老弟你的名字,后来回头告诉了我。”
南方的朋友,花天酒地?
纪元海微微挑眉:“原来是岳清啊?”
曹老板顿时瞪大眼睛看着纪元海:“这……这可不是我说出来的!”
“曹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面吧!”纪元海说道,“我不当着冯雪的面问你,不就是因为我知道好歹,愿意为你着想吗?”
“现在我自己猜出来了,也不可能去找岳清对质,我也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到这一步你知我知,就足够了。”
曹老板喜道:“对对对,纪老弟,你说得对极了!”
“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对不住纪老弟,但是咱们也因为这件事交情更好了,你说对吧?”
“那是,那是……”
纪元海口中应付着,心中闪过的是对岳清的几分不快。
这人废物无耻,纵情享乐,道德低下,没惹到纪元海的时候,纪元海还是可以跟他虚与委蛇的。
但是自从他试图坑纪元海的钱开始,那就是明明白白惹了纪元海;现在又泄露纪元海投钱给好丽来;如果再加上他之前盯上林湘容,虽然他不知道林湘容跟纪元海有亲戚关系……
这混球已经是招惹了纪元海不止一次。
而岳清想要坑纪元海的钱,泄露纪元海投资好丽来的事情,又偏偏绕不开岳峰和岳家……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人家终究是一家人,纪元海万不可以期待别人主持公道。
进退有度,亲疏有别,这个尺度,纪元海还是要掌控好。
这天曹老板走后,又过了两天他要返回京城去,特意告别了一次。
纪元海也是会逢场作戏,口中称呼着“曹哥”,目送他走出花鸟街。
曹老板走后两天,花老板来到了芳草轩。
“元海,我刚从外面回来就听秘书说曹老板最近来你这里了几次,是不是催你交奇花异草?”
纪元海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交了吗?”
“交了。”纪元海回答。
花老板顿时一脸惋惜:“可惜啊,早知道这么快就能有奇花异草,我也给你交一份定金了!”
纪元海笑道:“花叔,您现在又不急着要花草,这也没多大必要。”
“这倒也是……”花老板又问一句,“今年的花卉展览,你准备用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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