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书院南巷,08号。
如果说俞静的出现,是意料之外,那么此时的林宁,则是自食其果。
片刻前,当看到俞静那刻,林宁就已意识到了不对。
如果那会儿可以拔腿就走,如果不是贪慕那旗袍下的妖娆。
现在的他,不会被人困在这么个疑似暗室,连个信号都没得地儿。
“你果然跟他很像,林渊,刚见过了。”
这是林渊,自称管家的他,进屋前见过。
就是这个看不出年纪的大叔,于刚刚,将林宁请进了这间暗室。
当然,如果被打晕也算请的话。
“所以呢,费劲儿把我骗来,你是要告诉我身世吗?”
说话的是林宁,说话的同时,再次看了眼脑海中的系统。
应该是被揍的缘故,睁眼那会儿,沉寂多时的系统,给了个新功能。
「叮,经检测,宿主或有安全隐患,新功能已开启」
「功能(雇佣):1,林东(500万/月),2,林红(1000万/月)」
「注:林东,男,职业,保镖,技能,驾驶,格斗专精,枪械专精」
「注:林红,女,职业,?,技能,?」
「注:所有雇佣对象,均只服务宿主,需按月支付相关费用」
「注:所有雇佣对象,均为系统提供,人物信息可查,百分百忠诚」
这里需要提的是,正是新功能的出现。
让突逢变故的林宁,不仅没了身处困境的恐慌,反而还有点想笑。
“身世?你想说什么?”
“俞静,她之前给我电话,说我是她失散的弟弟,让我做亲子鉴定。”
“这事我知道,你拒绝了,但不影响结果。”
“知道你们有能耐,说吧,结果怎样?”
“很遗憾,你只是单纯的像,并无任何血缘关系。”
“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拿这栋楼当诱饵骗我?”
“不是我,是我们。”
“你们?”
“重新做个自我介绍,万山系,三房,管家,林渊。”
说到万山系的时候,林渊的声音里,多了凝重。
看着稍显凝重的他,林宁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不好意思,没听过。”
“万山医院,万山资本,万联集团,这些你总该听过吧?”
“听过又如何。”
就事论事,甭管你是万山系,还是啥系,在系统前,都是弟弟。
再次看了眼系统面板上的人物生成中,不等林渊开口,林宁直接道。
“直说,你到底想干嘛,特意设局搞我,总得有個原因吧。”
“实不相瞒,我们想托你帮个忙,这栋楼,就是我们的诚意。”
“什么忙?”
“暂时不便透露,具体看伱成绩。”
“成绩?”
“如果你同意,从现在起,我们会请最好的老师全方位把你培养成。”
“等下,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为了你们那个不便透露的目的,你们不仅要拿钱培养我,还拿栋楼当见面礼?”
“不仅如此,豪宅,豪车,美女,只要你想,应有尽有。”
“呵呵,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妈的,这么好的事儿,早干嘛去了。
但凡早半个月,哥们儿就是犹豫一秒,都是对读者的不尊重。
“我知道,你的档案,包括你的领养记录,我们都有。”
“知道我结婚,还拿美女跟我聊?”
“有问题吗?我们努力往上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支配。”
所以,在他的眼里,努力就是为了支配?
微微一怔,看着身前的大叔,若有所思得林宁,仔细想想。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句话,似乎,仿佛,也不是没道理。
“就拿你那个秘书说,她努力工作,不也是为了自由支配金钱和时间。”
“也是,她还好吗,突然搞这么一出,没吓坏吧。”
“她的好坏,取决于你。”
“你是在要挟我?”
“是请,请你跟我们合作,相信我,你得到的,绝对远超你的想象。”
“你应该知道,我不缺钱。”
“是不缺,但你缺乏相对的社会地位及人脉背景。”
“只要有钱,这些还不都是早晚的事儿。”
“只要我想,我们有一百种办法,将你扼杀于摇篮。”
“呵呵,说来听听。”
讲真,若不是系统的人物生成属实有些费劲儿。
以林宁的脾气,绝不会在这儿跟人虚与委蛇。
“简单点,随便找个小的,告你意图猥亵,全网帮你水一波,你怎么解?”
“我...”
“再加段不清不楚的视频,多些正义之士,专家学者的呐喊。”
“你,你们都这么脏的吗?就这么给人泼脏水?”
忘了在哪看过,最“高端”的商战,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方法。
经林渊这么一讲,有被恶心到家的林宁,虽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
真让他这么搞,即便日后真相大白,沉冤得雪。
那些曾经摇旗呐喊,义愤填膺的网民,或许连内疚都不会。
“别误会,只是简单举个例,如果真要做,只会比这还脏。”
“我,得,我认栽。”
话已至此,除了认栽,又能如何。
林宁没好气儿的撇撇嘴,总不能让林东悄无声息的把他埋了吧。
拔了萝卜还带出泥,谁知道这林渊背后,又有多少惹不起的狠人。
“那现在,合作愉快?”
眼底的笑意,一闪即逝,事实是,打从俞静那得知林宁的存在。
有心算无心的林渊,就已着人针对林宁做了不下三种方案。
这其中包括,怎么引他上钩,怎么让他入局。
“有个问题,我记得俞静跟我说,他的弟弟,是父亲战友的托孤。”
“没错。”
“如果他是你们三房的少爷,为何要放在别处养?”
“抱歉,这个暂时不便透露。”
“呵,就知道是这样,我可以走了吗,这破地儿我是一秒也不想呆。”
“不急,麻烦移步西厢,福伯在等你。”
“...”
一阵脚步,西厢,居中的太师椅,太师椅上的老人,银发苍苍。
据林渊讲,这位福爷,打过仗,弄过人,是个和蔼可亲的好老头。
“来了,那有根跳绳,每组两千,三组,去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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