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强在去年可是签到,获得了一本名叫无相拳的武学书籍。
拳法那叫一个刚柔并进。
其中融合,拳法,腿法,柔术等多项格斗技巧。
要收拾许大茂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大茂,打不得啊!”
秦京茹眼见许大茂动手,顿时惊呼道。这一动手了,有理也变没理了啊,更何况他们本来就不占理。
“狗东西,蹬鼻子上脸了你!”
李国强见许大茂冲来,顿时呵斥一声。
许大茂要是不动手,李国强还不好打他。
这一动手,李国强就有打他的理由了。只见李国强左手伸出,抓住许大茂打过来的手臂,右手直接一拳打了回去。
彭一一
一道结实的碰撞声响起,许大茂的头都被李国强的拳头打的一歪,嘴里直接吐出三颗碎牙,还带着些许血丝。
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李国强抓住许大茂的手臂,直接来了个过肩摔。
这一摔,让许大茂半起不来身。
随后被李国强按在地上一顿胖揍。
‘啪啪啪’的耳光声不绝于耳。
要是把许大茂给打残废了,李国强多少还是要负点责任。
但是打脸却是伤皮不伤骨,更是能最大程度的羞辱许大茂明。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许大茂牙齿掉了三颗,脸也被李国强打的红肿起来。
模样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
这时阎埠贵这才反应过来。
“行了行了,国强,在打下去许大茂就不是不孕不育的问题了,估计连下床都困难了!”
阎埠贵立即上前劝道。
这许大茂也是活该,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个数
连傻柱都不是李国强的对手,这子能行?
“别打了,别打了!”
秦京茹也在一旁着急的喊道。
在让李国强打下去,这许大茂估计命都要丢了。
见到阎埠贵跟秦京茹上前来劝架,李国强这才松开许大茂。
“这李国强就是一混蛋,怎么能随便打人啊这?”
贾张氏姗姗来迟,看到这一幕,直接谴责起了李国强的不是。
“张大娘,你这是来晚了什么事情都没弄明白吧?这是许大茂找李国强求医,李国强不乐意,许大茂就先动手打人,不料没打过而已!”
一名邻居解释一声。
这才让贾张氏闭嘴。
“这许大茂就是欠收拾,以为谁都好欺负?”
“就是,这下遇到硬茬了,这叫要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
“打的好,就不能让这种让瑟起来还想要孩子?他就是个绝户命。”
“这秦京茹没想到还真嫁给这种人,真是瞎了眼!”
“你以为秦京茹是什么好鸟?”
“……”
周边邻居看到许大茂被李国强一顿暴打,都没有一个李国强的不是。
觉得打的漂亮。
“滚吧,没把你子屎打出来,算你拉的干净!”
李国强收手道。
许大茂立即捂着脸挣扎着被秦京茹给搀扶了起来。
“李国强,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打人啊你?你,你得赔钱,赔医药费!”
秦京茹看似气愤的道,却的结结巴巴。
一看就是又怕,又想要占便宜。
这倒是让李国强有些意外,这个刚刚来四合院看着都还挺清纯的一个姑娘,现在竟然敢跟他吆喝了?
“叫我赔钱?我敢赔,你问许大茂敢拿吗?”
李国强反驳一声。
“走,走,走!”
只见许大茂,拉着秦京茹就气愤的走了。
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今丢脸算是丢大了。
许大茂知道,想要李国强赔钱这比登还难。
弄不好又要把公安同志给叫过来,到时候别红星四合院了,恐怕整个轧钢厂都要知道他许大茂不孕不育了!
为了这十几二十块钱,许大茂丢不下这个人。
“大伙都散了吧,赶快回家吃饭!”
阎埠贵吆喝一声。
想让大伙都赶紧回家,自己这都还拿着酒准备去找李国强喝点呢。
顺便好吃点他带回来的烤鹅。
这东西可稀罕的很,手艺好的做出来的那叫一个外香里嫩,味道那叫一个绝。眼见没蒸闹看了,周边邻居也都四散回家。
贾张氏有些遗憾,没能见到李国强吃瘪。
“三大爷,里面坐!”
李国强把阎埠贵给带了进去。
李国强家可不缺吃的,一点吃的就能让阎埠贵给他办事,这买卖不吃亏。
就在李国强跟阎埠贵进屋不久后,傻柱从娄晓娥家做完饭回到了四合院。
这一听许大茂被李国强给打了,嘴角都没合拢过。
提着盒饭就去找许大茂。
“孙子,听你被李国强给打了?开开门,给爷爷瞧瞧!”
傻柱来到许大茂家门口,嘲讽道。
“滚,傻柱你装什么装?网兜都没你能装!”
许大茂骂道。
“哟,看来是真的,那你先躺着吧。没准不孕不育就自然好了!”
傻柱继续嘲笑道。
“我就算不孕不育,爷爷也结婚了,有老婆。不像你,三十好几了,连个对象都没樱我问问你,姑娘的手你牵过吗?”
许大茂不服气骂道。
“呵,那你给我瞅着,爷爷马上也是要结婚的人了!”
完傻柱就转身回了家。
许大茂的一句话,这真就戳在了他的胸口上。
傻柱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到现在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不免有些失败。
半夜。
秦淮茹纠结了好一会,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去找傻柱了,她这日子是真没法过下去了。
傻柱这都快三年没接济贾家了,秦淮茹真的扛不住了。
“傻柱!”
秦淮茹敲了敲傻柱的房门。
见里面没动静,秦淮茹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因为多数邻居家的房门都是不带锁的,像李国强家带锁的一开始都还遭到了不少邻居。
这样是对邻居不信任,被街道办检查看到会被取消先进大院的荣誉。
李国强才不管这些。
自己家的东西安全不比你荣誉重要?
“哟,秦姐,你怎么来了?”
傻柱一个人喝酒吃鱼,都有些晕乎了顿时看到秦淮茹进来,酒意都醒了几分。
“傻柱,这都快三年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秦淮茹用手捏这裙摆,看似拧巴的道。
实则是对傻柱的拿捏。
“秦姐你的什么话?我生谁的气,也不敢生你的气啊!”
傻柱回应一声。
“那你怎么几年也没来找过我,也没接济过我家一次啊?”秦淮茹委屈道。
想到这几年过的日子,她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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