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别以为自己有点权力就怎样,在陵湖,我王家还没怕过谁!”
啪!!
王斌话音未落,边锋上前一记耳光打的王斌急退数步。
噔!噔!噔!
退了十几步,王斌才勉强停下。
接着,他脸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淌下一道血痕。
王斌捂着脸怒视边锋:“你敢打我!王八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边锋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你说什么?就凭你们这群垃圾,也敢大放厥词!”
王斌见边锋如此嚣张,他指着边锋怒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在陵湖,谁不知道我王家?”
凌骁微微一怔。
王家,他有印象。
凌骁在这里生活的时候,王家是一个飞扬跋扈的二流家族,那时候实力不错。萧舒然逃婚,就是为了躲避王家。
不过,这种小角色,凌骁还懒得搭理。
这只需边锋出面就足可以镇住现在的场面了。
凌骁环视一周,锁定了邹福平:“你就是院长吧,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凌骁询问,邹福平连忙上前鞠躬:“是长官,卑职是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萧舒然是我们医院的护士。”
这些信息,来的路上凌骁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的这些,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骁一声低吼,院长吓得一哆嗦:“长官,这位李护士长,她知道具体情况,让她来介绍情况。”
凌骁的目光挪到了李曼的身上。
李曼大概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她一面擦着眼泪,捂着红肿的脸走到凌骁面前。
李曼不知道凌骁的身份,于是恨恨道:“萧舒然是急诊科护士,她人很好,就是嫁了个无能的男人,今天这样的事情,他竟然都没出面!”
边锋怒道:“你说什么!”
边锋发火,吓得李曼一哆嗦。
凌骁抬手喝止:“闭嘴,要是再插嘴,我把你丢回幽州!”
边锋忍着怒火站在一旁,凌骁安慰李曼:“李护士长,实在抱歉,是我御下无方,请继续说!”
李曼叹气:“好的长官,唉!萧舒然其实真的很苦……”
“她带着一个女儿,叫凌笑笑,今年五周岁。孩子从出生就没见过父亲。”
“一年前,凌笑笑得了重病,就在咱们医院儿科住院。从那之后,萧舒然为了医药费,每天三班上两班,吃饭只吃白米饭和咸菜。”
“就这样,一顿也要分成两顿来吃。而且,有的时候,甚至一顿分成两天来吃……”
“孩子?五岁多?!”凌骁吃惊,脑子一片空白。
难道是那天的雨夜!!
凌骁心中刺痛,那天晚上,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那晚他和萧舒然喝了很多酒。
两人互诉衷肠,最终走到了一起。
也就是那晚上,萧舒然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了凌骁。
可第二天早上,凌骁就得到了母亲的死讯……
凌骁满眼泪花:“凌笑笑……是我的女儿!”
“她人呢?在哪儿?!”
凌骁激动的追问,李曼摇头:“今天早上,一群人闯入病房带走孩子。萧舒然当时就崩溃了,而这些人就一直在逼萧舒然!”
“最后……萧舒然拿着手术刀,把自己的脸毁容了!”
“再加上萧舒然的身体本就不好,又常年营养不良。刚刚他们那么一闹,萧舒然怕是危险了……”
说到这里,李曼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而凌骁怒意直冲云霄!
“抓我女儿,逼我女人毁容?!”
“好一个王家!”
轰!!!
顷刻间,杀气竟然引发天象!
原本晴空万里的夜空骤然乌云密布,一道惊雷划破长空,惊得路人驻足,顿感阵阵刺骨寒意!
就在此时,医院里竟然落下一架军用直升机!
舱门打开,里面走出来的是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二十左右的男人!
此人,便是九州八大军侯之一的“南洲侯”。
朱汉松!
朱汉松抬头望天,天空惊雷滚滚。
一道惊雷落下,树木倾倒,朱汉松惊道:“不好,修罗王发怒了!”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杂碎招惹修罗王?”
朱汉松依稀记得,上一次引发这种天象,还是雪原大战。
那场旷世之战,修罗王以一人之力,力退百万敌军。
整整七个昼夜,雪原伏尸百里,血可漂橹!
战后,修罗王以敌军百万尸骨筑碑,留字“越线者死”!
自此九州再无战事,无人敢再越过白骨碑。
能引修罗王如此滔天杀意,一定是出大事了!
想到这,朱汉松加快脚步,急匆匆冲进医院。
“属下朱汉松来迟,请修罗王责罚!”
眼见朱汉松跪下,王斌微微一怔:“朱汉松?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怎么这么耳熟?”
虽然熟悉,但一时间王斌还是想不起来。
朱汉松看到地上瘫坐的刘全胜,起身一脚。
砰!!!
刘全胜好像沙包一样在地上滑出去,停下后身体弓成虾米似的,疼的说不出话来。
“废物,我让你保护嫂子,你TM在干什么!”
朱汉松勃然大怒,仿佛是一头发狂的野兽。
刘全胜吓得蜷作一团,指着王斌道:“军座,非卑职不作为,实在是王家欺人太甚啊!!!”
都到了这个时候,刘全胜为了自保只能厚着脸皮失声痛哭,将所有的锅都丢向王家!
朱汉松咬牙切齿:“王家?哪里来的杂碎,敢对嫂子无礼?我看你活腻了!”
王斌不屑:“你TM又是哪儿来的杂碎?敢管老子的事情?”
“在这里陵湖,是修罗你得给我卧着,是虎你的给我趴着!”
朱汉松双眼猩红,他正欲发作,凌骁却上前阻止了他。
“老大,这人不教训不行!”
朱汉松以为凌骁是阻止自己动手,哪知道下一刻凌骁大手挥下。
啪!!!
王斌被凌骁一个耳光打翻在地。
“以后少废话,能动手就不要吵。”
坐在地上的王斌眼冒金星,恶狠狠的瞪着凌骁:“你敢打我?!你就不怕我灭你全家?”
凌骁一脸不屑,甩手又是一耳光!
“少在这里狗叫,若不想我要你狗命,就告诉我凌笑笑在哪!”
王斌满嘴是血,他恶狠狠的看着凌骁怒火中烧:“那个贱种?你别想了,她必死无疑!”
王斌话音未落,凌骁的手臂抬起,大手挥下。
咔嚓!
“啊!!”
王斌一声惨叫,惊得众人脸色发白。
凌骁那看起来轻飘飘的一掌,竟然拍断了王斌的一条胳膊!
“再骂,我打断你另一条胳膊,凌笑笑在哪儿!迟一秒,我打断你一根骨头!直到你粉身碎骨!”
王斌疼的满脸冷汗,王家的打手们见王斌受伤,此时也起了护主之心。
可他们才刚有动作,朱汉松眼神一凛。
随即一道寒芒划过。
十几个打手的双腿齐膝而断!
顷刻间,走廊里血流成河。
王家的打手们躺在地上惨叫,王斌回首看到这景象吓得浑身发抖。
“迟了一秒。”
“咔嚓!”
凌骁言出必行,王斌只是走了个神,他的一条小腿又被凌骁打断!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招惹的是怎样的煞星,竟然下手如此狠辣。
就算是要回家搬救兵,他也得先保住小命再说!
所以,王斌顾不得疼,连忙喊道:“我说,在东平木板厂!她就在那里!”
凌骁起身,看向边锋:“你留下,任何人敢在这里闹事,杀。”
“明白!”
边锋自然清楚,凌骁是要救女儿。
但此时萧舒然还没出抢救室,所以这里一定要有人把守。
凌骁又看向朱汉松:“把他带上,去东平木板厂!”
刘全胜见势连忙自荐:“我知道路,我这就带人过去。”
凌骁扫一眼刘全胜,冷冰冰的说道:“滚,王家的事情,你有监督之责,王家一手遮天,我没见到你的一份报告。治你渎职纵容之罪理所应当!明日这个时候去军部自己领罪,去西北服劳役三年。”
“在我带凌笑笑回来之前,要是萧舒然再出什么事情,我扒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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