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厚义回到钱志宇那里,除了每日为钱志宇医治旧疾外,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种虚度光阴的生活让这位热血男儿特别的想见陆瑶。
钱志宇离开军营赶往云南后,他更是感到孤独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偶尔找王军医喝两杯,调侃一下寻点乐呵。
直到收到钱志宇的飞鸽传书,信中让他速赶往京城与陆瑶汇和,暗中调查贝勒爷府邸泄密刘兴祚行踪一事,并写明了陆瑶在京城的地址。听到陆瑶两个字,黄厚义就无比的兴奋,只要能见到她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得去呀。
黄厚义第二天一大早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一路上都来不及休息片刻,饿了就赶到集市的时候买些干粮,补充点水,夜深了不便赶路就随便选一家客栈休息两叁个时辰,起来后又继续赶路。两天路程他一天半就赶到了,陆瑶在京城居住的地方是城心一个很别致的小院,这是他额娘留给她的,住在这里时常勾起那曾经美好的回忆。
黄厚义轻轻地敲了三下门,门内传来亲切的询问声,一听就是他思念已久的陆瑶,他马上回复道。
“陆瑶,是我呀,黄厚义。”
“黄厚义是谁呀,不认识。”
“陆瑶,你就别逗我玩啦,不是还有正事吗,快开门,让我进屋再聊。”
门一下被打开,只见陆瑶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
“你是不想让我进去吧。”
“没有呀,门不是给你开了呀。”
“可是,你还站在前面呀,这一片最美的就是你,我能破坏这人景合一美不胜收的画卷吗。”
“多日不见,嘴还是那么贫。”
“最不平,你钱大哥说还有些翘。”
“你在说什么呢,讨厌,越说越离谱,再没个正形就给我滚出去。”
“嗻”
二人进屋后对立而坐,陆瑶将早已泡好的茶给黄厚义倒上
“一路辛苦,来喝点茶水。”
黄厚义也没客气,端起茶杯就一饮而尽。
“你泡的茶就是好喝。”
“正经点,你说这次我大哥他们为什么让我们去查贝勒爷府里的事,难道贝勒爷府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大家都听命于贝勒爷,为何反倒查起贝勒爷府来啦,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信中提到刘兴祚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这个人一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他的行踪被出卖,我想这里面一定和这个秘密有所牵连吧。”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哥来信后,我就已经先行打探了一番,贝勒府所有的下人一提及此事就立刻回避,后来我通过一个到贝勒府偶尔去修建花草的花匠那里打听到,府上专门负责园林的一个匠人,无缘无故就失踪了,家里人到府上寻人,多次被打发回去,说他从来没有去过,男人明明每天都在府上做工,失踪后却说重来没有去过,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更奇怪的是过了几天,有几个人到她家给了一百两银子,叫他们不要再去骚扰贝勒府,否则,将他们全家杀光。至今,这个人连尸首都还没有找到。”
“你知道,失踪的那个匠人的家眷在哪里住吗?那个花匠说失踪的匠人的家人自从收了这么多钱后,一家人马上搬回来女方的娘家,好像就在城郊的水里坡附近的茅屋。”
“好,我们马上去找这家人,其中必有隐情,我感觉那个失踪的匠人不可能是藏着贝勒府多年的奸细。这样的家庭还有朝廷背景,打死我都不信。”
“好吧,那你洗洗脸,我去叫一辆马车,我们这就去。”
“都听你的,马车尽量要轿厢小一点的哦。”
“死性不改,你是想找打。”说完陆瑶走出小院向马铺走去。
黄厚义收拾好东西,便在门口等候,没过一会一辆马车朝着小院驶来,陆瑶揭开车帘,让黄厚义赶快上车。
城郊水里坡离城心不远,也就是5里左右路程,马车很快就到了地点,下车后,陆瑶叫马车在原地等她们,然后向四周看了一下附近的茅屋,可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周围一片全是茅屋,一看就知道这一带居住的都是些贫苦百姓。两人只好挨家挨户的打听,由于这户是最近才搬回来的,因此,没问两户就打听到石桥对面秧田边上那户应该是他们要找的人。
走近茅屋,茅屋前面用石头堆的篱笆墙有一米多高,上面用竹片交叉编制了一圈围挡,墙外可以看到一位中年妇女正在院内宰猪草,陆瑶轻轻地敲了一下院门,透过门缝可以看见,中年妇女已起身向院门这边走来。
“谁呀?”
“大嫂,我是路过此地的,向您打听个人。”
也没多想,直接把门打开了。
“你们要打听谁呀,我也是刚搬来不久……”
还没等妇人把话说完,陆瑶就把妇人的话打断,说道:“大嫂,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了,这人生地不熟的,麻烦您行个方便给完水喝吧,顺便再向你打听一个人。”
“进屋坐吧,我们这穷乡僻壤的,看你们衣着华贵,来我们这里是来找谁呀。”妇人边走边问道。
妇人拿出两个贫农家不该有的茶碗,提起桌上早已泡好茶水的茶壶,给黄厚义和陆瑶倒水。陆瑶端起茶碗,巡视了一下四周,见茅屋外观确实有些寒酸,但屋里的摆设还算雅致,再看看这妇人手上带着玉镯子成色还算可以,一副金耳环虽小巧,但显工艺,陆瑶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
“大嫂,我想给你打听一个花匠,他的家人也是和你们一样最近才搬到这里来的,那个花匠最近好像失踪了。”
话说到这里,妇人脸色突变,立刻起身拉陆瑶向外走,边拉边紧张的说“我不知道,你们快走,这里没有这个人。”黄厚义一看就知道陆瑶这一问触发了妇人的心结,也让妇人感到心虚。黄厚义立刻用激将的话说到:“既然你不愿意知道你夫君在哪里,我们也懒得管闲事。”
“难道你知道我夫君在哪里,他在哪里,快告诉我。”妇人激动地转过来一把抓住黄厚义的双臂迫不及待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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