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小家碧玉

  女侠且慢寒池金鳞卷第三十二章小家碧玉和煦阳光洒在文德桥的白墙青瓦间,街面上随处可见走动的夫人小姐,因为都是豪门家眷,质量出奇的高,用美人如云来形容也不为过。

  夜惊堂身着寻常黑袍,双臂环胸站在王家医馆附近,因为如今身份不一样,怕外面传出流言蜚语,此时只是目不斜视望着天空的流云,心头忽然觉得应该弄个墨镜,不然站在街上乱看大姑娘真不方便……

  毛茸茸的鸟鸟,在脚边来回踱步,不停咕咕叽叽,以夜惊堂的理解,应该是在说——男人总是善变的,遥想去年进京,你浑身只有二两银子,还不忘给鸟鸟买只烧鸡;而如今家财万贯,却不知道带鸟鸟去吃烧鸡了……

  夜惊堂倒也不是吝啬,而是鸟鸟这段时间胡吃海喝,确实有点发福。

  因为特征明显,夜惊堂以前出门,还得把鸟鸟遮掩下,但如今他名气大了,学着他穿黑衣裳带只雪鹰的江湖人也多了。

  其他雪鹰,翅膀上有黑色杂毛,还没啥灵性,但看起来威武。而鸟鸟出去,人家抬眼一看,第一反应就是——嘿?这厮脑子是不是有水,咋扛个雪球赶路?哦,是只大白鸡……

  夜惊堂觉得鸟鸟这样挺可爱,但再胖就不行了,为此才开始督促节食多锻炼,对于鸟鸟的抱怨自然是充耳不闻。

  在如此等待良久后,距离不算远的范家大宅传来了动静:

  “裴小姐慢走……”

  “范姑娘是在客气了,快进去吧……”

  ……

  夜惊堂转眼打量,可见范九娘的一个闺女在门前送客。

  三娘手里身着鹅黄冬裙,手里拿着个小包裹,打扮如同豪门少夫人,在客套几句后,便带着秀荷走向马车,沿途左右眺望。

  夜惊堂见此从拐角走出,来到停放在街边的马车前,含笑道:

  “三娘,又买了新衣裳?”

  裴湘君瞧见夜惊堂,眉宇间自然满是笑意,大街上也不好太亲热,只是柔声回应:

  “马上年关了,来订几件过年衣裳罢了,给你也定了一套袍子,你要不要抽时间去看看?”

  “我一個大老爷们,这些东西哪里会置办,三娘看着安排就行了……”

  说话之间,两人相伴上了马车,秀荷和鸟鸟则在外面驾车。

  夜惊堂进入车厢内,见三娘准备在窗边就坐,便直接把她拉到了腿上,低头看向小包裹:

  “这是什么?”

  裴湘君把小包裹藏进袖子:

  “急什么?回去穿上再给你看。”

  夜惊堂听见这话,自然是不急了,手放在三娘怀里暖着,在脸上啵啵了两口。

  裴湘君好多天没见夜惊堂,自然也很想念,不过外面就是大街,她也不好直接开始奖励,只是把衣襟稍微解开了些,让夜惊堂把大团团掏出来玩,目光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向。

  咕噜咕噜~

  马车顺着街道前行,鸟鸟不停在外面蹦跶,和秀荷唠嗑讨要吃食,在行走良久后,回到了天水桥。

  车厢内偷偷亲密的两人,见此都收敛了动作,裴湘君脸都红了,把衣襟整理好,才重新扮做端庄夫人的模样下车。

  夜惊堂在裴家巷子外停下,还顺道去镖局看了眼。

  夜惊堂从梁州带过来的十二个老班底,如今都在裴家办事,以前是当镖师,但夜惊堂发迹后,自然也没忘记这些一起从梁州出来的老兄弟,如今日子过的都不错,有些去了外地当镖头,有些则换了其他行当,比如说六子就接替了粮铺大掌柜的位置,目前管着好几家粮行,娃儿都有了。

  而老镖师杨朝,是和义父一起打拼的老人,夜惊堂刚被捡回来时,杨朝就在场,说是看着他长大也不为过,因为年纪有点大了,夜惊堂也曾劝过老杨退下来颐养天年,但老杨混迹江湖一辈子习惯了,退了反而没事干,如今还留在镖局当老镖师,每天干的事,就是讲夜惊堂幼年的各种壮举。

  夜惊堂来到镖局门口一瞄,就发现老杨坐在屋檐下,脚边放着个火盆,正温着小酒,华伯父从家里出来后,又跑了过来,正和陈彪一起聆听:

  “少东家虽然才九岁,但已经算得上文武双全,有次在账房里埋头看书,我还觉得少东家习武实在屈才,该去考状元,结果走近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咳咳……”

  夜惊堂听到这里,连忙咳嗽了两声。

  杨朝当即停下话语,陈彪则是惊喜转头:

  “少东家,你回来啦?”

  “是啊,你们接着聊,我去裴家看看。”

  夜惊堂在门口招呼了两句,便转身走向了巷子,但走出没多远,又听见华伯父询问:

  “惊堂在看什么书?”

  “不清楚,反正就瞧见一句‘肤如凝脂、媚眼如丝’……“

  “咦~!!!”

  “……”

  夜惊堂脚步微顿,脸色有点绷不住,想回头狡辩两句,但这是实打实的真事儿,老杨说白了就是他叔伯以前怕被义父发现他看杂书,老杨还帮他遮掩过,这能狡辩个什么?

  裴湘君走在跟前,抿着嘴唇想笑又怕夜惊堂无地自容不好笑,神色十分古怪,秀荷则凑到跟前,低声询问:

  “公子九岁就开始看那种书呀?”

  夜惊堂也不好辩解,就在秀荷脸蛋儿捏了下:

  “镇子上也没其他东西,有本书看就不错了,哪里能计较正不正经。快回去吧。”

  三人说笑之间,便到了裴家门前。

  张伯母收到消息,已经在门前等待,瞧见夜惊堂过来,便上前道:

  “湘君,你真是,到了家门口才打招呼,惊堂现在什么身份伱又不是不知道,屋里都没收拾……”

  夜惊堂连忙抬手一礼:“都是一家人,我还是晚辈,伯母跟我客气什么?裴洛今天没去上学。”

  二少爷裴洛,身着一袭公子袍站在老娘背后,手上还拿着把折扇,不过大冬天的有点冷,没好意思扇。

  因为夜惊堂现在地位确实有点夸张,裴洛还有点紧张,没开口,等瞧见夜惊堂和往日没区别,才上前道:

  “惊堂哥,你也太厉害了,你是不知道,现在书院里的同窗,知道咱们是堂兄弟,对我那叫一个巴结,好些个十五六的小姐,希望让我代为引荐……”

  裴湘君在裴洛面前相当严厉,闻声便蹙眉道:

  “瞎说什么?还不去念书,明年要是考不上状元,扣你一年零花钱。”

  “啊?!三姑,你是真看得起我,状元是那么好考的?”

  “惊堂都能把天下第一拿回来,让你考个状元为难你了?”

  “不是,我也配和惊堂哥相提并论?三姑,你要求再这么高,以后有娃了,可别怪我这当二叔的投桃报李,这么要求你娃……”

  “你还二叔……”

  裴湘君听见这话,便脸色涨红,拿起门口的扫帚就要收拾没大没小的裴洛,吓得裴洛掉头就跑。

  夜惊堂有些好笑,等待裴洛跑没影后,才又和张夫人聊了几句,而后一起进入了宅子。

  张夫人知道两人小别胜新婚,也没过多打扰,嘘寒问暖过后,就以监督裴洛读书的名义回了院子。

  夜惊堂和三娘一道来到了居住的闺院,虽然自从新宅装修好后,三娘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新宅,很少在这里过夜了,不过陈设和以前还是一模一样。

  裴湘君让秀荷带着鸟鸟去玩后,便拉着夜惊堂进屋,而后便把小包裹放下,来到了床榻前。

  夜惊堂上次失算过一次,这次倒是颇为正经,来到床榻前先把机关打开,和三娘一起跃入了下方的地道。

  来到地道中,夜惊堂抬眼望向上方的床板,不免回想起了以前在青龙堂上香忘了时间,出了开机关,结果光溜溜的三娘掉下来,不小心坐在脸上的事情。

  裴湘君本想往里走,瞧见夜惊堂的神色,便明白缘由,挑事把链接转回来:

  “想什么呢?你老实交代,那次是不是你故意用脸接的?”

  夜惊堂觉得应该不是,但以他的反应,当时确实也能躲开,想了想道:

  “怕三娘摔着罢了。”

  “怕我摔着用手接呀,用脸接,你也想得出来,害得我个把月都睡不安稳,差点羞死,还怕被你嫌弃……”

  裴湘君说了两句,等到了青龙堂内,便停下来不太合适的话语,取来香火点燃,插在了放着牌位和霸王枪的灵案前。

  夜惊堂也上了炷香,看着和家人放在一起的义父牌位,略微斟酌:

  “现在所有事都忙完,以后也能清闲些了。”

  裴湘君虽然看起来乐观开朗,但从小到大显然也不容易,大哥在的时候,她光习武学做生意就好,但自从师父过世,大哥被断声寂所杀,整个红花楼便垮了。

  作为徒弟,她不得不扛起红花楼的担子,还得维护裴家里里外外,最落魄的时候,连抱元门这种云州小派都敢吃她的产业,水云剑潭这类明抢的数不胜数,门派内部也是分歧四起,几乎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

  裴湘君只是个女子,虽然有天赋,但还镇不住坐的这个位置,这些年不知受了多少窝囊气,她出口对着师父的牌位诉说,根本没人能倾诉,甚至还得反过来安慰张夫人、堂主香主等等。

  裴湘君十分宠夜惊堂,甚至毫不犹豫把小花儿都第一个给了,就是因为夜惊堂是她生命里的一束光,在她扛不起来即将崩溃的时候,把所有事情都揽了过去,还把红花楼抬到了超出预期的地步,没让她再出半分力。

  裴湘君其实也脸皮薄,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拉着其他人下水,但面对夜惊堂时,她无论怎么宠溺都觉得不够,只要夜惊堂想要,再羞人的事情她都愿意做,心里唯一的愿望,就是夜惊堂这辈子能平平安安,再也不用经历风浪。

  如今夜惊堂已经位列天下第一,往后不可能再有危险了,裴湘君的心也彻底安定下来,本来还有好多话告祭列祖列宗,但真站在这里,心里只想好好奖励惊堂,为此在沉默一瞬后,便转身道:

  “是啊。走吧,我给你看看我刚买的新衣裳。”

  夜惊堂轻咳一声,在祖宗牌位面前,还是保持着冷峻不凡的神色,跟着三娘一起出了地道。

  回到闺房里,裴湘君便把夜惊堂按在床榻旁坐下,而后转身跑到了屏风后面,“窸窸窣窣~”的同时,轻叹道:

  “唉,如今想来,当真好可惜。”

  “嗯?”

  夜惊堂正在翘首以盼,闻言正色道:

  “怎么了?”

  裴湘君解开裙子搭在屏风上,回应道:

  “最开始你中药那次,我怎么就失心疯躲了呢,白让凝儿捡了个大便宜。你是男人当时就该果断点吗,把我和凝儿一起抱着进屋,凝儿那性子肯定咬牙忍辱,我也不会说你……”

  夜惊堂当时还是青瓜单子,凝儿三娘关系都没到位,哪里敢干‘一炮双响’的美事,见三娘后悔起来了,安慰道:

  “三娘不也是第一个……”

  “啐~我就不该信凝儿的鬼话,她吃了头彩,还坑我做那种羞人事,然后自己不做,整天笑话我,半点不记以前我让她的恩情……”

  夜惊堂满眼笑意,但是不好笑出声,等待片刻后,就瞧见三娘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原本的鹅黄裙子,已经褪了下来,此时三娘身上没多少布料,下半身是到肚脐下的黑色裤袜,正儿八经的黑丝,看起来很有弹性,把臀腿曲线勾勒的完美无瑕,胯部骆驼趾的轮廓也显露无疑。

  而上面则是同样色调的镂空小衣,包裹住沉甸甸的团儿,因为三娘身材珠圆玉润丰腴动人,配上挽到脑后的发髻,看起来成熟又知性,无论装扮还是体态,都突出一个‘欲’字让人根本移不开目光。

  因为是刚买的最新款,夜惊堂眼前着实一亮,张了张嘴,硬是没说出话来。

  裴湘君瞧见微微放光的眼神,就知道夜惊堂喜欢,当下原地转了圈,展现出张力惊人的大桃子:

  “这衣服好怪,真好看?”

  “好看,绝了。”

  夜惊堂都找不到形容词,便起身来到跟前,半蹲下来顺着腰侧摸了摸,感受着丝般顺滑的细腻手感,爱不释手。

  裴相君轻咬下唇,见夜惊堂装着她来回鉴赏,柔声道:

  “行了,晚上再给你看,有点冷,我先把衣服穿上。”

  “这还穿什么……”

  夜惊堂哪里等得到晚上,当下便把熟美动人三娘抱起来,放到了床铺上,低头在唇上啵了啵,又轻拍月亮。

  啪~

  裴湘君已经很熟悉了,见夜惊堂动作,便翻身趴着,摆出了猫猫伸懒腰的姿势,偏头道:

  “站着看还不够?”

  夜惊堂觉得看一辈子都不够,来回摸摸捏捏打量还把黑色裤袜包裹的脚儿握着把玩。

  裴湘君觉得夜惊堂确实喜欢这身,当下也不制止了,趴在被褥上仍由夜惊堂放肆,结果就被从头亲到脚,还隔着轻薄裤袜乱啵。

  “呼~”

  裴湘君久别重逢,哪里受得住,脸色渐渐红了起来,还主动用脚儿撩拨相公,但最后却有点不对。

  “嘿?!这玩意还是银蚕丝做的?”

  裴湘君察觉不对,连忙翻过来,护住战袍:

  “你撕它做什么呀?”

  “不撕我怎么……”

  “我脱了不就行了,你别扯坏了,三百多两银子买的,心疼死我了……”

  “脱了多没意思,我再给你买一条……”

  “范九娘弄了好久才做好,你见面就给撕了,再大的家业也不能这么糟蹋。要不我和范九娘说说,让她弄个能撕的?”

  夜惊堂见三娘十分心疼价值不菲的装备,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从裤腰褪到了腿上,剥壳鸡蛋般的圆月顿时展现出来。

  夜惊堂压在三娘面前,在脸上啵了口:

  “确实得和范九娘说说,这种能看不能吃的东西,不是折磨人吗。”

  “呼~”

  裴湘君脸颊绯红,回应道:

  “哪我就说你要求换个能撕的哈?”

  夜惊堂张了张嘴,觉得说他要求的,怕是有点坏形象,当下感受着进出时的泥泞紧致,纠结片刻还是回应道:

  “也行吧……”

  裴湘君见夜惊堂为了小衣裳,连形象都先抛一边了,不免暗暗摇头,抬手抱住脖子:

  “这种事情,岂能用你的名义,我就说凝儿想穿着乱来,请范九娘弄个能撕的,或者开个口也行……”

  滋滋……

  轻声细语间,幔帐内传出旖旎细响,而后又慢慢转为疾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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