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犹豫

  正当黄大运异想天开的时,人群一阵骚动,只听有人说道:“快看啊,刘妈妈她们来了。”抬眼望去,黄大运看到一群穿女子正缓步走了过来,领头的一个中年美妇发簪高盘,虽略有发福,但仍透出了一股贵气。

  见到此妇人,大憨缩了缩脖子对着黄大运小声嘀咕道:“大运,你可要小心这个刘妈妈,她现在是教坊司的主事,她要是发起脾气了,会把人打的半死。我听说有人偷了客人的东西,刘妈妈让人把那家伙两条腿都打断了,然后就扔了出去,不久那家伙就见阎王去了。”

  说话间,刘妈妈一行人已经登上了广场一侧的戏台。眼神一扫,台下的嘈杂声音顿消,刘妈妈神情略显满意,开口说道:“今天各位聚在此处的目的我就不再啰嗦了,但我还是需要提醒各位,这次找的人可是要有有点本事的,一会比拼时谁也不能留手或者演戏,都要给我使出全力来,如果让我发现谁偷奸耍滑,或者没有使全力,我可不会客气!”

  说到这里,刘妈妈不再言语,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地盯着众人。紧接着,站在一旁的一个名为柳婆子的妇人站出来说道:“这次内院共招16名护院,另外,三个花魁的小院单独各招收一名杂役,一会儿比试后根据成绩由内院和三个小院来的人挑选,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黄大运一听花魁的小院居然还单独挑选杂役后就更加激动,使劲搓着手,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他已经暗暗下定决定,只参加花香姑娘小院的比试,他的想法很简单,要吃,就吃最好的。

  最先开始的是16名护院名额的争夺,黄池和大憨二憨都去报名去了。但很快三人就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这么快就报完名了?”黄大运有些惊讶地问道。

  “那柳婆子居然说我们身上臭,不让我们报名!大运,你闻一闻,我们身上哪里有味道啊!我们来之前都特意洗了澡,还换了衣服啊。”大憨满腹委屈地说道。

  黄大运暗暗嘀咕:“大粪的味道都渗到你们肉里了,你们就是洗脱了皮也洗不掉。”虽然心里这样想,但黄大运还是好言安慰了几句。好在这三个家伙心大,一会就忘了此事,兴高采烈地看着台上的打斗。

  定下神来仔细这么一看,黄大运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个娘啊,这也太狠了吧!”只见台上两个精壮的汉子正在激烈地对打着,二人的拳头挥动时带起的拳风隔着三丈外都听得到,打在对方身上沉闷的砰砰声让黄大运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脖子。

  七八个回合后,其中一人被对方一腿踢到大腿上,却见二人同时倒在了台上,二人脸上都显露出了极度痛苦的表情,但始终忍着没有出声。此刻有人小声说道:“这一腿力量太大,把对方大腿踢折了,自己的小腿也断了。”

  听闻此话,黄大运几人脸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惊愕的表情,互相看了一眼,几人都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庆幸二字。

  接下来的比试更加令人心惊,上台比试的个个都是当地的好手,不少镖局和武馆的扛把子都来参加了。这些人图的不是钱财而是名声。教坊司是官办的,能和教坊司搭上关系,今后做事江湖上多多少少都会给些面子的。

  护院的比试过了晌午才结束,虽然大顺朝绝大多数人都只吃两顿饭,但刘妈妈还是宣布休息半个时辰再进行小院杂役的比试。大憨等三人还要干活,只能悻悻离开,留下来的黄大运心里却是非常纠结,比试如此惨烈,鼻青脸肿都算轻伤,腿断筋折也是大有希望啊。此时此刻,黄大运真的有点想放弃了。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此时准备报名参加小院比试的队伍已经已经变得很长,少说也有四五十人。黄大运仔细观察了一些,心里更加苦闷,那些排队的汉子个个膘肥体壮,气势逼人,有些人甚至脱了上衣,露出了满是肌肉的上身,看着那犹如铁疙瘩一般肌肉,黄大运实在提不起勇气上这个擂台啊。

  犹豫再三,黄大运还是磨磨蹭蹭地排到了队尾,他还是不甘心,他期待着什么奇迹的发生,至于什么样的奇迹能让他胜出,他想不出来。

  黄大运感觉自己一旦运功,自己的后背就变得像石板一样坚硬,他的无声狮子吼似乎也练出了点模样,但无论是后背的硬度还是狮子吼的效果,他都没有真正的试过,他一点信心都没有。

  虽然黄大运一直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但排在他前面的几个大汉还是注意到了他。几个人先是一惊,然后就都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一个酒糟鼻子的家伙凑了过来笑道:“这位仁兄面生的很,但明显是个高手,不知可否透露一下师门和跟脚,让我们也开阔一下眼界啊?”说着,还故意将粗壮的胳膊抬了一下,把黄大运拱退了两步。

  黄大运正要说几句场面话,就见另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汉子也凑了过来笑道:“红鼻子,你们这些开武馆的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头发短见识更短,你没看出来吗?这位仁兄气息内敛,深藏不露,必然是内家高手,一会打斗起来,人家一掌,就能把你震飞,到时你就可以直接飞到花香姑娘的床上了!”话毕,几个大汉哄然大笑。

  接下来,排队的众人便开始拿黄大运开心,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个没完。但黄大运始终没有回嘴,不是因为黄大运有气度,而是他真的不敢啊。

  众人又奚落了黄大运一会儿后见对方始终没有发应,就逐渐失去的兴趣,最后也就没人在理会他了。正当黄大运稍稍吐出了一口气时,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传到了黄大运的耳朵里:“这位兄台,你是排在最后的人吗?”黄大运抬眼望去,见一个面容俊朗,眉清目秀,一副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正当黄大运异想天开的时候,人群一阵骚动,只听有人说道:“快看啊,刘妈妈她们来了。”抬眼望去,黄大运看到一群穿女子正缓步走了过来,领头的一个中年美妇高高地盼着妇人的发髻,虽略有发福,但仍透出了一股贵气。

  见到此妇人,大憨缩了缩脖子对着黄大运小声嘀咕道:“大运,你可要小心这个刘妈妈,她现在是教坊司的主事,她要是发起脾气了,会把人打的半死。我听说有人偷了客人的东西,刘妈妈让人把那家伙两条腿都打断了,然后就扔了出去,不久那家伙就见阎王去了。”

  说话间,刘妈妈一行人已经登上了广场一侧的戏台。眼神一扫,台下的嘈杂声音顿消,刘妈妈神情略显满意,开口说道:“今天各位聚在此处的目的我就不再啰嗦了,但我还是需要提醒各位,这次找的人可是要有有点本事的,一会比拼时谁也不能留手或者演戏,都要给我使出全力来,如果让我发现谁偷奸耍滑,或者没有使全力,我可不会客气!”

  说到这里,刘妈妈不再言语,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地盯着众人。紧接着,站在一旁的一个名为柳婆子的妇人站出来说道:“这次内院共招16名护院,另外,三个花魁的小院单独各招收一名杂役,一会儿比试后根据成绩由内院和三个小院来的人挑选,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黄大运一听花魁的小院居然还单独挑选杂役后就更加激动,使劲搓着手,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他已经暗暗下定决定,只参加花香姑娘小院的比试,他的想法很简单,要吃,就吃最好的。

  最先开始的是16名护院名额的争夺,黄池和大憨二憨都去报名去了。但很快三人就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这么快就报完名了?”黄大运有些惊讶地问道。

  “那柳婆子居然说我们身上臭,不让我们报名!大运,你闻一闻,我们身上哪里有味道啊!我们来之前都特意洗了澡,还换了衣服啊。”大憨满腹委屈地说道。

  黄大运暗暗嘀咕:“大粪的味道都渗到你们肉里了,你们就是洗脱了皮也洗不掉。”虽然心里这样想,但黄大运还是好言安慰了几句。好在这三个家伙心大,一会就忘了此事,兴高采烈地看着台上的打斗。

  定下神来仔细这么一看,黄大运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个娘啊,这也太狠了吧!”只见台上两个精壮的汉子正在激烈地对打着,二人的拳头挥动时带起的拳风隔着三丈外都听得到,打在对方身上沉闷的砰砰声让黄大运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脖子。

  七八个回合后,其中一人被对方一腿踢到大腿上,却见二人同时倒在了台上,二人脸上都显露出了极度痛苦的表情,但始终忍着没有出声。此刻有人小声说道:“这一腿力量太大,把对方大腿踢折了,自己的小腿也断了。”

  听闻此话,黄大运几人脸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惊愕的表情,互相看了一眼,几人都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庆幸二字。

  接下来的比试更加令人心惊,上台比试的个个都是当地的好手,不少镖局和武馆的扛把子都来参加了。这些人图的不是钱财而是名声。教坊司是官办的,能和教坊司搭上关系,今后做事江湖上多多少少都会给些面子的。

  护院的比试过了晌午才结束,虽然大顺朝绝大多数人都只吃两顿饭,但刘妈妈还是宣布休息半个时辰再进行小院杂役的比试。大憨等三人还要干活,只能悻悻离开,留下来的黄大运心里却是非常纠结,比试如此惨烈,鼻青脸肿都算轻伤,腿断筋折也是大有希望啊。此时此刻,黄大运真的有点想放弃了。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此时准备报名参加小院比试的队伍已经已经变得很长,少说也有四五十人。黄大运仔细观察了一些,心里更加苦闷,那些排队的汉子个个膘肥体壮,气势逼人,有些人甚至脱了上衣,露出了满是肌肉的上身,看着那犹如铁疙瘩一般肌肉,黄大运实在提不起勇气上这个擂台啊。

  犹豫再三,黄大运还是磨磨蹭蹭地排到了队尾,他还是不甘心,他期待着什么奇迹的发生,至于什么样的奇迹能让他胜出,他想不出来。

  黄大运感觉自己一旦运功,自己的后背就变得像石板一样坚硬,他的无声狮子吼似乎也练出了点模样,但无论是后背的硬度还是狮子吼的效果,他都没有真正的试过,他一点信心都没有。

  虽然黄大运一直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但排在他前面的几个大汉还是注意到了他。几个人先是一惊,然后就都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一个酒糟鼻子的家伙凑了过来笑道:“这位仁兄面生的很,但明显是个高手,不知可否透露一下师门和跟脚,让我们也开阔一下眼界啊?”说着,还故意将粗壮的胳膊抬了一下,把黄大运拱退了两步。

  黄大运正要说几句场面话,就见另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汉子也凑了过来笑道:“红鼻子,你们这些开武馆的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头发短见识更短,你没看出来吗?这位仁兄气息内敛,深藏不露,必然是内家高手,一会打斗起来,人家一掌,就能把你震飞,到时你就可以直接飞到花香姑娘的床上了!”话毕,几个大汉哄然大笑。

  接下来,排队的众人便开始拿黄大运开心,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个没完。但黄大运始终没有回嘴,不是因为黄大运有气度,而是他真的不敢啊。

  众人又奚落了黄大运一会儿后见对方始终没有发应,就逐渐失去的兴趣,最后也就没人在理会他了。正当黄大运稍稍吐出了一口气时,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传到了黄大运的耳朵里:“这位兄台,你是排在最后的人吗?”黄大运抬眼望去,见一个面容俊朗,眉清目秀,一副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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