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追我呀!嘿嘿嘿!~
老正使腿上挂着个狗头又跑了几步,这才扑进林书洋怀里,可怜这林书洋确如他爹嫌弃得,太过瘦弱,已经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呈弓型迎接撞击,还是一下就被撞倒,一起滚翻在地,虽以身为垫给老正使做肉垫,还被老正使嫌弃硌得慌,还没起身就在那边哎呦边数落“年轻人不能挑食,要多吃饭啊,哎呦。。。你爹是不是都不让你吃饱的?”
待从狗嘴下救出老正使,再回头,草原人使者早在护卫掩护下不知逃往了何处。
“不该救我的啊!当以大局为重,怎可因我耽误国家大事啊!”
林书洋很不懂人情世故得说“老正使刚喊:救我!的啊。”
他是真的很困惑,不是你喊救命的么?怎么这会又改口了呢。
其实就算他一咬牙一跺脚,任由老正使喂狗,顺利砍下那人的头颅也没用,因为那人压根就不是草原人的使者。这是草原人使团的营地没错,最大的毡房是使者的毡房也没毛病,问题是,使者不在里面。
草原使者去哪了呢?一炷香前,被姬晋阳悄悄勾走了。
姬晋阳也是被郑国这群菜鸟莽夫逼得没法子,袭营好歹要先派人侦查,准备兵器,谋划布局分派各自任务。他们不,脑门一热说走就走,当出门旅游似的。自己这往皇宫报信的前脚才走,他们后脚已经从驿馆浩浩荡荡杀出门了。
这要是被得逞了,那还真是被乱拳打死老师傅,丢脸丢大发了。
好在郑国人路不熟,出门就摸错了方向,自己赶紧骑马从另一个方向沿主干道跑去给草原人报信。在路上边骑边想,不对啊,告诉草原人郑国人要杀过来,他们来个先发制人伏击把郑国人给做了,甚至把正副使都给杀了,那也不好交代。
再说了,你中山国知道郑国人要来砍人,还由着过来,几个意思啊?也没法交待。
思来想去最好的选择就是:自己谍报工作还是很牛逼的,郑国人刚有这想法我就发现并告诉顶头上司了,你上司没及时给反馈我当然不敢乱动,没毛病。至于草原人和郑国人,打生打死谁输谁赢,随便。我只要保着两边的使者别死就成,我手头就这么点人,还不是战兵,让我的人去止兵戈,想什么呢。
于是通报后悄悄找到草原人使者,“云中閣的头牌我可好不容易帮你约着的啊,就这会有空。”
草原人使者揉着惺忪的睡眼“这会?这云中閣的头牌都不用睡的么?”突然反应过来,有些嫌弃“这都第几水了?”
“保证今天第一水。这么早不就是为了抢他们前面么?”
见草原使者还有些不信的样子“贵使既然刚来就让我帮忙安排,自然知道云中閣头牌有多难约。而且你知道的,这事,我们做,犯忌讳。”
使者一听八卦心起,朝上指指“传言是真的啊?那位真的偷偷半夜翻墙出来会云中閣的头牌?”
“咳。。。”姬晋阳清清嗓子顾左右而言它“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后宫)佳丽三千,不如云中佳人妙手牵牵啊。”
“可不是”使者也是同道中人,深有同感。
“也不知怎么搞的,都喜欢凌晨跑去密会,提前说还没用,临了才告知有没有时间,太难约了。”
“哦。。。”使者感觉自己懂了“那可不得紧跟前人脚步,必须得凌晨,就得这个点,不然没那味,咱要的就是这原汁原味。”
“可不是,这个点夜深露重,水着呢。”两个老色批相视一笑,一副你懂的。
“走走走,赶紧的,可别误了时辰,让佳人久等。”
于是草原使者就跟着姬晋阳偷偷溜了出去,享受号称和“那位”同款的情深露重。
第二天中山国国王分别收到了两国使团的严正抗议。因为两边明面上都要装作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免得中山国国王质问在其国境内的谍报活动,更不想被拿另一方做谈判时抬价的筹码。
草原人抗议自己的营地在中山国境内被人袭击了,凶手不明,但是中山国国王必须要给个交代。否则陈兵在侧的数十万控弦之士便不是借道,而是进来帮助缉盗了。
中山国国王单独招来郑国使团,让给个解释,想再给个机会,看有没有更好的报价。老正使发扬在国内练就的不要脸技能,恶人先告状。撩起大腿让看小腿上的犬牙咬痕“都怪你们中山国的恶犬,看把我这腿咬的,还咬死了我的家将,我的人追着恶犬顺带端了养恶犬的老巢,这是为你们中山国除害,你们必须给阵亡者抚恤费!哦!还有我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被咬掉的腿毛送你们了,打个折给十万吧。”
中山国国王都被气笑了,昨儿还跟我信誓旦旦谈仁义道德呢,这会连最起码的道理都不讲了,感情你郑国这几年扩张这么猛是这么靠不要脸刷到的啊,你丫被从城西一路咬到城东的哦。昨天还跟我谈什么礼义廉耻,你自己压根没有。不让利给好处,还想倒要钱,脑子被驴踢了吧。
这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没法谈。安了个袭掠商队的罪名,将正副两使列入不受欢迎名单,限时礼送出境。
好在没想和郑国直接撕破脸,让军队押着送出境的是没有草原人的方向,否则狠点,送出国门就可让被左贤王虏了去,名义上我保证你在我国境内安全,也送回到你自己国境之内了,你在自家境内被人虏了去关我屁事,没毛病。
草原人那边出了这事,中山国国王也不好再加码,毕竟借道之后几乎半公开和郑国交恶,虽然郑国狼子野心本就不可能长期和平共处,此事之后,针尖对麦芒搞不好很快就会有摩擦,说不得可能还得借助草原人的力量。此时就不好要价太高,压太狠了。就当结个善缘,一半奴隶就一半奴隶吧。
和草原人谈还算顺利,只是吧,这草原人使者怎么不是打哈欠就是在那放空,时不时偷瞄自己,看人的眼神还怪怪的,谁给的勇气,让这么无理来着。
草原使者打着哈欠心里也是嘀咕“咱们可是在同一水帘洞耍过金箍棒的连襟啊。不过吧,我得批评你,眼睛得擦亮堂了,眼光不行啊,口味咋这么重呢,不要那佳丽三千好这重量级玩意?黑灯瞎火的你看不清楚也得摸清楚啊,这份量你都不掂量掂量?自己那小身板抗不抗得住这泰山压顶?看把我这虎背熊腰压的,不是累,是真的被压得嘎吱疼哦!”
在家呼呼大睡的姬晋阳表示,此事雨我无瓜,我也不知道草原人从哪听说的。这早年前,前任为了将中山国打造成北方谍报中心玩砸的项目,流传出了各种奇怪的故事,稍微有点脑子的想想都不会信。
草原人信使后知后觉居然还信了。你信就信吧,稍微用屁股想想常识,就算真有这事,快十年前的事了,皇帝都换过了,这物是人非,斗转星移的,萝莉早就变大妈在家带娃了。这火急火燎半夜三更的,到哪给你找令百花尽汗颜的绝色花魁,能给临时逮个愿意迈开腿的就不错了,别挑,吹了灯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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