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诸天逐渐全知全能
张浩想了一下,并未说出第三个条件,而是说道:“第三个条件不便多说,但除这三条件外,还对于心性有着要求,范思辙刚好符合我的要求,所以,回去后,我准备收他为徒。”
对于此言,范闲也为范思辙高兴。虽然刚接触不久,但范闲对于这个弟弟的感官还不错,能拜张浩这种师傅,也为范思辙感到高兴。
而此时的楼下,范思辙依靠着张浩传给他体内的一缕先天之气,轻松收拾了郭宝坤到来的侍卫。
这会,正准备收拾郭宝坤和贺宗纬。
范闲此时已经走下了楼,拦下了范思辙,从范思辙手中拿过那本红楼。
走到郭宝坤面前,说道:“你刚才说这本书是秽俗之书?”
郭宝坤虽然有些害怕,但面上丝毫不怂,说道:“没错,我说了,怎么了?”
范闲只是淡淡的问道:“你看过吗?”
郭宝坤的嘴很硬,当即回道:“圣贤之书都读不过来,又怎么会有功夫看这等东西。”
听到这话,范闲又问向贺宗纬:“那你看过吗?”
贺宗纬不敢看范闲,说道:“贺某怕污了自己的眼睛。”
范闲听到这里,笑了,接着说道:“书都没看过就开始开骂了。”
郭宝坤当即说道:“这书的作者寂寂无名,又能写出来什么好东西啊。”
听到这话,范闲顿时怒了,当即说道:“你看的是文章还是名气啊?若是不出名就写不出好作品吗?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目光如此浅薄还自称自己是文人,还风骨。
连正是他人文字的涵养都没有,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在范闲继续对郭贺二人输出时,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范公子所言甚妙啊。”
见到这人,不论是范思辙还是郭宝坤等人都是赶紧上前见礼。
“世子殿下。”
而这位世子殿下对于郭贺二人并未在意,直接走到范闲面前,并邀请几人参加明日的诗会,要几人在诗会上再决一胜负。
范闲根本不给这人面子,当即问道:“唉,你谁啊?”
范思辙闻言连忙跑了过来,跟范闲介绍了一下这人,原来这人是靖王世子。
这靖王乃是当今南庆皇帝庆帝的同母弟弟,也是当今太后所生,而靖王只有一子一女,且靖王这人很识时务,就当着个闲散王爷,平时根本不理政事。所以庆帝对其很放心。
庆帝就算是做给天下人看的,也不会对靖王怎么样,同时庆帝对靖王封赏颇多。而靖王府可以说得上是天下除了皇宫外,最奢华的王府了,这靖王世子,自然也就水涨船高了。
也因此,这靖王世子李弘成,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除了四位皇子,天下第五尊贵的年轻人了。
当然,范闲实际上也是皇子,按理说是要比这靖王世子地位高,不过谁让他现在的身份是私生子呢?
这些都暂且不提,范闲想到靖王府诗会,邀请的肯定都是些大家子弟以及大家闺秀,他的鸡腿姑娘可能也会去,所以答应了靖王世子李弘成的邀请。
......
回去的路上,范若若将靖王世子的风评之类的跟范闲和张浩说了一下。
张浩这时开口了:“其实你们几个,和靖王世子相比,差的并不多。”
范闲听闻此言,有些好奇的问道:“此话怎讲?”
就听张浩解释道:“这老太后生育后身体不怎么样,所以其实都是靠你们家老太太养活的,而且你们的父亲,算是庆帝从小的玩伴,所以...”
听到张浩这话,范闲三人有些惊讶,
他们从未听闻过此事。
范闲还好,他知道,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瞒过张浩。
而范思辙就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都没听我爹或我娘说过这些东西,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隐秘的?”
张浩闻言,心想,好奇心起来了,这推销自己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当即说道:“想知道吗,拜我为师,以后想知道什么东西都能知道。”
范思辙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浩,说道:“你有什么本事啊?就要当我师父...”
范思辙话未说完,范闲赶紧打断道:“不可无礼,我师父如果把本事亮出来,别说你了,皇帝都要跑过来拜师。”
范思辙肯定不信啊,撇撇嘴说道:“我才不信呢。”
范闲当即也不再说什么,范思辙肯定会为今日所说的话感到后悔的。
车内没了声音,过了一会,uu看书范闲想起滕梓荆拜托的事情。当即叫马车停下。
然后对张浩说道:“师父,我要去一趟鉴查院,你要不要一起?”
张浩闻听此言,想了一下,说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范闲当即就下了马车,范闲下车后,马车继续前进。
在路上,张浩等人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堵车了,范若若掀开帘子看了一下,便准备让滕梓荆驾车避让一下。
结果对面马车上的人听到范若若的声音,掀开了车帘,是一名女子,一看是范若若,那女子说道:“范小姐,稍等一下。”
范若若赶紧放下了帘子,刚才范闲走时专门跟她说了,千万别让人知道自己下了车,独自离开了。
结果现在就遇到了人过来。
范思辙好奇对面是谁,范若若便说了出来。原来对面车上的女子是京中守备叶重之女叶灵儿。
最重要的是,她发现,多面的马车好像是林婉儿的。
范若若顿时有些着急。想要打发了来人,便准备让范思辙装范闲。
张浩却说道:“不用这么麻烦,看我的吧。”
不一会,叶灵儿走了过来,范若若下车和那叶灵儿一番说话后,叶灵儿表示想要见一下范闲。
却在这时张浩开口了,但范若若和范思辙惊讶的发现,这个声音竟是和范闲几乎完全一样。
“见就不必了,我今日感染了些风寒,不太方便下车,不如改日再谈吧,改日我必然登门拜访。”
听到这个声音,对面车上的林婉儿感到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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