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是我为数不疏解心态的乐趣之一,缺点就是耳朵难受。
一整天我能戴着很久耳机,久了耳朵也会疼,为什么我在我的家里无法外放音乐?
这要从一个红色的故事说起了,自二。。。。
直到。。。。。
直到现在,阿宅都是一个小众的群体。
这里说的不是那种:自己是二次元,或者阿宅,但实际上一直张扬显摆的人。——
当然作为创作者就算了,伪装者很让人无语,除了比较有意思的小丑,跟诚心诚意的人,其他我都会划分为其他人。
纠结那些人的本质是浪费时间,论迹不论心,一个人的人生很短的,非要去人人透彻,那还不如把全人类变成橙汁算了。
个人认为圈地自萌是算最低的标准吧。
某种观念会对语言问题,或者是人种问题,跟他们自身的教育失败,等等问题,归类为这个群体,让其变成垃圾桶,再去影响别人。
所以我不会外放,我身边最让我头疼的父亲,也很头疼我的摆烂行为。
我完全无法理解他这个人的行为跟想法,但现在理解了一点,那就是他无法理解我为什么摆烂。
这是我花费一两年放弃原来的工作跟上升机会,开始寻找新的轻松工作,可以摆烂,然后开始摆烂。
我想知道,他会不会有那种,那么一点点,能让我看穿,或者是自己的言语中流露出来的,让我感觉到可以理解的事物。
现在有了,勉强能感觉到他的十分之一会对我的摆烂人生有所不满,以前的催找女朋友?
或者是问你有没有朋友?
工作那些。
那种事情大多都是废话,他不会真的关心这种事情,也行会,但我也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
照镜子
很像,我跟我父亲很像,也不像。
顽固是相同点
理念是不同点
没有妥协的余地,或者说是,找不到怎么妥协的余地,我比较擅长温和处理,无论什么事情,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一直在驱赶,用别人厌恶的方式去驱赶别人前进。
那种事情我也做过,我在那个名为学x的战场,就用过类似的伎俩。
而我不会用自己的厌恶去驱赶他的前进,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这是浪费时间。
二十年是无法战胜五十多年的,就算可以,那也是不可以的,因为既定规则是按照大小来算的,这是在某个仪式中铭刻在家族的内心的事。
那个仪式也就是给列祖列宗下跪,我跪了好几次,每次都是一边挨打一边跪,一开始好像会哭,因为真的很痛啊。
后来也就没啥感觉了,疼痛而已,那种东西只要忘掉,用更多的快乐来弥补就好了。
他说我不敬长辈,可我真的记不住那么多人,我的长辈,除了兄弟姐妹经常接触的,足足有数百人。
当初还是年少,数百人,我记不住那么全,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也许是觉得我对他不尊重吧。
那时候网络还盛传一种疾病“网瘾”,然后我的笔记本就被砸碎了,两台。
碎了也就碎了,那种事情无所谓,填补空洞的方式要多少有多少,这个世界的人很多,总会有娱乐产出。
总会有办法的,也从那时候开始,我几乎不怎么接触电脑这种机械了,因为太贵了,生活本来就不怎么好了。
我听说某个亲戚因为一些事情去吃长期的免费猪排饭了,就是因为没有上网逃避现实,只能用一些手段,那可真是倒霉,他连寻找其他娱乐的方式跟上网都被阻断了。
我可不会那样,被关在家就撬锁,没有电脑就去山上玩,或者拿出自己藏起来的手机刷娱乐信息。
娱乐永远只是一种逃避,现实的环境太恶劣了,学习不好要被打,态度不好要被打,不按照想法走要被打。
这种事情永远不可能会得到有效的制止,是永远,除非人类灭绝,所谓的全部,永远不会实现。
我也遇到过一些人让我不要放弃,战胜自己,去战胜那些阻拦你的人。
我认同他的态度,但不觉得这种话有什么用,鸡汤嘛,我能不重复的灌一百遍。
一百个人,你拯救九十九个人,有一个人没拯救,你尽力了。
这又能怎么样呢?一百个人全部拯救了,这是好事啊,但是按照数亿来计算的人心,及时再合理的方程式也会出现误差。
误差只会越来越小,也会出现不可抗力问题,突然扩大,绝对的0误差不存在?
真的能实现那种误差,那还得让“盖提亚”先手三回合。
我也不是什么圣人,非要去拯救任何一个人,我更偏向于橙汁计划。
不现实,那属于侵害他人权益自由,要吃猪排饭的,不吃猪排饭也够你喝一壶茶水的。
人心那么冷漠了么?也不至于,只是经济全球化,知识大爆炸了而已,耳目渲染的情况下,啥都懂一点。
不懂也无所谓,有一种生物叫做杠精!最擅长的就是用诡辩把你的智商拉到他的程度,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条件束缚你,在他的主场压制你。
类似于,你有武功,我有机车,你有机车,我有压路机。
无限套娃到宇宙大爆炸,杠精的耐力可以坚持到你败北,也挺有趣的,总而言之经不起推敲,从基础的问题出发,他根本没办法给你一个答案,只会模糊。
两个杠精倒是会出现少见的和解状况,人类的本质不是复读机就是杠精,在这两者之间碰撞,最后产生了新的事物,再不停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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