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魁跟着老李头去了一趟梭子沟,感受了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听老李头讲了很多梭子沟的奇闻异事,似乎已经淡忘了被疤脸抢花的事,不过随着年纪大了,他已经厌倦了以前那种粗暴简单的生活方式,总想着踏踏实实地过清静日子,每天伺弄伺弄他那些花,然后拿到集市上卖些钱花,干起活来倒不觉得累,平时可忙可闲完全由自己作主,虽然挣不了大钱可也难为不着。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疤脸又一次找上门来,这次说得明白,说白了还是要几盆花,但是不提钱的事,马魁为了息事宁人只好答应了,不答应也没办法,不答应当时就掀摊子,送到了照样不给钱,马魁知道遇上了躲不过去,但是一时没有更好的办法,想和疤脸翻脸马魁自觉还不是对手,只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
马魁寻思这种人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为妙,他们经常这样,不单是对马魁一个人,平时手底下招揽了好几个小弟,又不干正经生意,这可能就是他们唯一的经济来源,一言不合就开打,没什么道理可讲,马魁虽然心里不服,但是现在还不能与疤脸说个过来过去。
这一天,马魁正在集市上卖花,当时正好很忙,一时应接不暇,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马爷,马爷。”马魁抬头一看竟然是麻三,麻三顿时喜出望外,“马爷,可找到您了,您这是卖花啊?”
马魁这一惊非同小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麻三,一时竟忘了应付买花的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问道:“猴子呢?没和你在一块儿?”,“他在后边呢,我走得快一点,可能又看上什么东西了。”
不一会儿猴一手就过来了,见到马爷也是一惊:“哎呀,马爷可找到您了,您咋跑到这里来了?”马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在这集市上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匆匆忙忙地收了摊子,由麻三推着架子车一块儿回家。
“马爷,您咋不言语一声就走了?”
“一言难尽啊,等会儿再说,你们还好吧?这几个月也受苦了。”
“好,好,还说得过去,我看您都瘦了,这赶集上店的也不容易啊。”
等回到马魁的住处,马魁掏出钥匙来开了门,让二人进屋,架子车就放在外边,然后马魁给二人烧了水冲上茶,三个人一块坐下来,麻三看着满屋子的花,显得格外拥挤了。
马魁叹了口气说:“唉,都是我不好,我当时是昏了头,急功近利,让您俩跟着受罪了,后来我觉得形势根本无法挽回了,我寻思着先出去躲躲吧,我想给你们打电话的,可是又觉得拉不下这张老脸,实在是心里有愧啊,没脸开这个口,后来那些人没为难你们吧?”
“别提了,你走了以后,咱的公司就被盗了,丢了三万块多钱,还有那些单据,我俩寻思着找您讨个主意,到底报不报案啊?一直没找到您,公司门口又天天围了不少人,后来我俩就赶紧一走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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