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今天毫无设防,看得出心情不错,几巡酒下来,已经满脸通红,有点不胜酒力,醉熏熏的样子。
除了诸葛平大病初愈不宜喝酒,大头,丁春秋,陈主管一众似乎也喝得差不多了,迷迷糊糊。
此时,张良将手搭在诸葛平肩膀上,接着又拍了拍自己胸口,声音明显比平时高得多,吼着说:“兄弟,别急着走,留下来,我们一起打世界,太子明他不仁别怪我不义,越明集团现在有个一万多套八寸筒灯外壳的大订单,离职前是我和深圳一间照明公司在洽谈,九成的机会,将在下个月会确定下来,你去把它抢过来吧,当作是我送给你出院小惊喜!”
诸葛平左顾右盼生怕旁边其它的陌生人听到张良所说的秘密,可是周边的人要么醉熏熏,要么大声猜着拳闹哄哄喝着酒,没谁愿意放长耳朵去听一下这个与他们无关紧要的酒话。
诸葛平,心里那个激动,眼晴睁得大大的,敞着亮光:我的妈呀,一万多套八寸大规格筒灯外壳,可不是一般订单,这可是一个天大的订单了。
高兴不过一秒,诸葛平开始怀疑了,是不是眼前喝得醉熏熏的张良酒后胡乱说话说错了,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
“张良哥,你是逗我开心的吧?看来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
诸葛平正想上前扶张良一把,张良哈哈大笑甩甩手,直说他没醉,只是太高兴了,诸葛平还是不敢相信,有如此好事,一万多套八寸筒灯订单怎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机率比天上掉大馅饼还低。
张良似乎看透了诸葛平的心思,一把伸手过来拿过手机,在诸葛平手机上一乱串飞快按键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这是深圳松迪照明采购吴经理的电话,你可以跟他联系,能不能拉下来,看你了。可以私底下向他透露说是张良介绍的,或许能帮上些许忙。”
张良倒是说得轻松,这可难到诸葛平了,自己星升照明本是一间小破门市,马上亏空倒闭了,何德何能从财大气粗实力雄厚的越明集团手中争抢订单。
张良没有给过多时间给诸葛平忧愁顾虑,伸头过来悄悄在诸葛平耳朵说了长长一通话,像是在传授什么方法一样。
诸葛平听完,仿如如梦初醒一般,高兴得直拍大腿,直呼这个办法好,并表示马上去行动。
喝酒过后的第二天,张良便匆匆坐车回了湛江的乡下,理由是回乡烧高香酬谢神灵,感谢保佑躲过了此大劫。
至于真正心思只有张良自己才知道,他本可以先留下来,加入诸葛平队伍,全程帮助诸葛平从越明集团手中抢走这个大订单,可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张良想图的不仅仅是这个眼前的订单,他在下着一盘很大的棋。
张良想测试一下,眼前的诸葛平到底有没有能力,能力又去到哪里,能不能成为日后和自己一起在灯饰照明这个行业共大计的这个人,这个订单便是很好的试金石。
这一天中午,外面白花花的阳光猛烈炽烤着大地,本是吃完中午饭,让人容易犯困的时候,可是恰恰是这个时候,一辆路虎汽车急刹,停靠在气派的越明大厦的门前。
从车上下来三个人,开车的是司机阿虎,紧接着的是越明集团老板太子明手里提着一个黑色沉沉的手提箱慌慌张张和他的妻子梁永芝往大厦内走去。
五楼的董事长办公室内,阿虎尾随其后,轻轻关上了隔音门。
太子明随手一摆,把手提箱重重摆在豪华的办公桌上,“咔”的一声,触动手提箱开关,箱子上盖弹了起来,箱子内顿时现出,装满的一叠叠百元大钞。
太子明拿起其中一叠百元大钞,闻了闻,拇指一压,钞票“唰唰”声响。
“它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吓唬吓唬张良这小子就可以了,谁知道把别人弄成了重伤,,这下可好了反给老子惹了一身骚,这种废柴给十万都多了。”太子明强压着怒火,唠唠叨叨,手下阿虎吓得在一旁惊惊颤颤,话也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老板怪罪到自己头上,皆因自己找的人办事不力。
梁永芝可不是这样想的,她觉得当下刚接手越明集团,像张良这种倚老卖老自以为了不起的业务员,就该给他来一次难忘的深刻教训,别动不动就请来劳动局,再这样下去,怎么管理集团,此不是乱了套,可惜遇上了诸葛平出手相救,要怪只能怪他多管闲事了。
现当下最要紧的是,如果能用五十万堵住刀疤强的嘴巴,保住越明集团声誉的,这点小钱简直不值一提,再说当下形势,也没到他们选择的了,从秘密消息知道警方已经锁定了刀疤强在东兴的藏身位置,正如她那老刑警父亲梁正道所提醒,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晚了再多的钱也是徒劳。
梁永芝一副超乎常人的冷静,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责怪谁谁办事不力的时候,连忙吩咐着旁边的阿虎赶紧带着这五十万现金,驱车前往打听到的刀疤强他妻子所在的乡下,亲手交给她,并叮嘱阿虎,不可以有第三个人知道。
阿虎点点头,夹上现金箱子,出了老板办公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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