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间很快过去,话说难道假期的时间总是比正常的时间过得快吗?我看着运营发来的上班通知,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要上班了。。
虽然能看到可爱的妹子啦,但是一扯到工作就变得不情愿起来了,明明也没多辛苦。
“新年好”
我跟路过的staff桑打了个招呼,毕竟常常要撞见,还是礼貌点比较好。在这里的新年虽然不像天朝那样多饰有喜庆的红色,但是仍能感受到过年的气氛,人们脸上残存的,有回家留下的放松与舒适。
拎着自己的包,走进了休息室的大门,迎面而来是嘈杂声,伴有着男生堆里所没有踪影的香味,我有些愣神,话说自己好像还没有香水呢,之前嫌麻烦来着一直没有买,今天下班找时间买个吧。
自己由于早上的赖床,已经算起的比较迟了,但是看到明显显得空阔的休息室时,才意识到原来还有人比自己来得还迟。
“居然有人比自己来得还迟”我嘟囔了一句。
找到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呆了下来。正好闲着没事,我开始背起了歌词,其实在放假前一单选拔就已经发表了,自己由于已经知道的原因并没有多惊讶,倒是西野七濑激动了好久,开心地流了眼泪。
高山一実在一旁由衷的恭喜着,我当时也在笑着祝福她,后来的话也就是过年了,运营则在中途发来了歌词,让我们提前看看。
话是这么说,但我也就看了一眼就接着在家摸鱼了,毕竟自己早就听过好多遍了。但现在毕竟没事,看看也对的起工作。
“啊啊啊,要迟到了”生田绘梨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的脸蛋潮红,头发凌乱。
“啊,这里,绘梨花”小南对着花花摆了摆手,花花走了过去,放下包,两个人很快就聊得热火朝天。
两个年轻的女孩子穿得都很可爱,我远远地望着,也算养眼了。
后面人也陆陆续续地来齐了,西野七濑和高山一実两人差不多是在最后到的。
迟到也要结伴吗,被老师训了这样的话,两人也是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不过毕竟刚过年,老师也没有训的太过分,摆了摆手便让二人离开了
“这里”我挥了挥手
“啊,是飞鸟”,两人看到我后也走了过来,把东西放在了一个墙角,高兴地在我旁边谈起了新年的有趣事。
总的来说是高山一実说说说,娜酱点头,时不时插两句话,我则默默听着。
哪边的饭店好吃啊,哪位男明星很帅啊,自己的学校里怎么样的两个男的女的谈在一起了。诸如此类的话题在两人之间爆发了热烈的化学反应。
我插不上嘴,只能盯着休息室的木质地板发呆,观察两块地板夹缝中间的灰尘。
真脏呢,我想到。
空闲的时间并不多,老师在等人来齐了之后也是开始了日常的训练
“虽然新年刚过去,可不能懈怠哦,你们的动作还不够专业啊”老师在一旁大声的说到。
由于是选拔,在一开始的热身过后我们也开始1单歌曲《窗帘围绕》的舞蹈训练,投身于训练的时间过得很快。
一天过去的时候,我笑着跟一齐离开的西野七濑和高山一実两人做了道别。准备离开索尼大楼突然听见了哭声。
是在刚上完厕所的时候,走过走道的时候。本来训练了一天的我默默的走着,突然的呜咽从一旁的空房间里传来。
我有些好奇,不过并没有过于惊讶,也许是最近见的眼泪够多了,无论是选拔的时候,还是拍摄的时候,有人紧张地哭,有人不甘的哭。毕竟是女孩子吧,我有时也会这么想。
但无论怎么说,我的好奇心确实上来了,停住我的步伐,悄悄的踮脚走了过去,因为是运动鞋所以没有声音。
摸到房间的门附近,我悄悄的探了下头,原来是中元日芽香在哭,说实话在今天工作结束时我在看到日芽香和熊叔,百合做道别的时候就已经有些不对劲的感觉了。
“今天不跟我们一起吗?”那时小百合有些疑惑的问到。
“嗯,因为有点事情吗”日芽香那时是笑着回答的
我则除了有些奇怪以外就没多想,自顾自的去上了厕所。现在一看,原来她是要哭啊。
日芽香沉闷的坐在地上,眼睛的泪水就出眼眶,划过脸颊,滴到了她的一看上去就很元气的衣服上。
“为什么,为什么”
喃喃自语从她的嘴里吐出
“为什么,为什么”
只留下几盏灯的休息室里,她显得格外孤独。
“为什么,为什么”
她把脸埋进了头发里,肩膀在不住耸动
一开始的小声,开始慢慢变大。
也许是以为努力没有回报吧,也许是对自己比不上妹妹中元玲香的不甘,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压力汇聚起来,在这间屋子里显得格外拥挤与不堪。
我看着她的哭泣,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安慰,我上去安慰的话,她会转好吗?还是会对我会泄露出她的脆弱而感到恐惧。
人与人知心大可不必,贴心就够了,保卫自己的内心世界应该是每个人的天性吧。
我缓缓蹲在了走廊冰冷的大理石砖头上,听着小公主的哭声,其实我自己的仿徨也被引了出来。
我,到底想做什么呢,小公主的哭是因为她想做一个王道偶像,在舞台前闪闪发光。
我,想做偶像吗,至今为止,每一个动作都是为了完成自己记忆的飞鸟,斋藤飞鸟的过去。
我很清楚自己不是那个女生,那个一开始无人问津后来万众瞩目的女生。
那个自己一直默默注视的人,隔着冰冷的屏幕为之流泪的人。
我寄居在她的身体里。
我夺走了她的人生,她所有应当经历的大笑,哭泣,家人。过去的人生突然结束,他人的未来在自己面前展开。
突然的痛苦在我的胸腔里肆虐,翻滚,化作冰冷的泪水滴下。
不过也无所谓了,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痛苦,人生还要继续,
我麻醉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小公主哭声停止了,我也直起了身子,快步却又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大楼,外面的夕阳已经快要落下,天边的云朵是如花朵一般的鲜红。
“我叫斋藤飞鸟”飞鸟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快步朝家的方向走去,从这一刻起,飞鸟已经彻底的死心塌地的承认了自己以后需要做的种种女性化的举动。
那天的彩霞下,飞鸟已经变成了女生,至少从外表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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