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抱住祢豆子,远远看见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累,被“贪食劫”一口吞进腹中。
“贪食劫”在吃掉累之后,便转头看向炭治郎和祢豆子。
“祢豆子,快跑!”炭治郎提着断刀挡在祢豆子面前,看“贪食劫”刚才吃累的动作,炭治郎知道自己和祢豆子根本就跑不过眼前的大蜘蛛。
“贪食劫”其实便没有看炭治郎,它只是转头寻找下一个目标而已。
炭治郎提着断刀,鼓足气。冲向“贪食劫”。他要给祢豆子争取逃跑的时间。
“咚”
断刀砍在“贪食劫”,发出来刀剑碰到钢铁的声音。
即使如此“贪食劫”也没有任何动作。
“嗯?”炭治郎,奇怪看向这个不动的“怪物”,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再砍下去。
此时的“贪食劫”的巨大腹部也发出同意巨大的声响,好像有人拿着巨锤在“贪食劫”体内敲击。
终于在无数的敲击下。
“噗”
一只惨白的手从“贪食劫”的腹部破皮而出。
“吼!吼!”
这巨大的伤口,让“贪食劫”发出痛苦的叫声。
累浑身鲜血的从伤口爬出来,他不愧“十二鬼月”,在“贪食劫”胃里不但没被消化,还让他找到了“贪食劫”最柔软的腹部,从里到外的破坏了“贪食劫”。
累从“贪食劫”的腹部爬出来后,不理已经奄奄一息的“贪食劫”,而是继续转头看向炭治郎:“撒,那就继续我们之件的事吧!”
“你是十二鬼月?”这时,富冈义勇已经赶到了。
被“贪食劫”这么一耽误,富冈义勇已经来到累这里。
“水之型.拾壹之型·风平浪静!”富冈义勇根本就没有指望累会回答,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便提刀上前。
“柱”级的鬼杀队,不是炭治郎这样的鬼杀队可比的,
累这位“下弦之伍”刚从蜘蛛腹中逃生,还没喘口气,就又被“水柱”砍了头。
富冈义勇对于斩杀下弦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在斩杀累后,平静的走到炭治郎身前。
“炭治郎!”富冈义勇开口说了一句后,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啊啦啦,看来我来晚了。不过这刚好还有一只鬼。”一个女声在远处传来。
“快跑……”富冈义勇看到“虫柱”一直盯着炭治郎身后的祢豆子,双手已经放在刀柄上。
“什么?”炭治郎还没明白富冈义勇说的意思,“虫柱”已经提刀冲着炭治郎身后的祢豆子来了。
“叮当!”
“虫柱”的刀在要碰触祢豆子的瞬间被富冈义勇的刀所阻挡。
“义勇先生,鬼杀队禁止互相厮杀,也不能包庇鬼,你这是犯规了。”虫柱与富冈义勇拼刀,可她一个女生在力量上可不占优势。
“…………炭治郎,带着你的妹妹逃跑吧!”富冈义勇挡住炭治郎的面前。
“谢谢!”富冈义勇抱着祢豆子知道这时候不逃,祢豆子会有危险,抱着祢豆子就开始向森林中跑去。
————
“贪食劫”消失的时候,王鼎就感应到了。他此时正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如果说,这种东西可以提供的话,鬼的被消灭的几率会大大增加。”王鼎坐在一个眼盲的对面,笑着介绍自己的产品。
“东西可以先让鬼杀队的队员先试一试,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王鼎能找到这里?还要帮助我们?”产屋敷耀哉微笑着说出了疑问。
产屋敷耀哉正是鬼杀队的主公,整个鬼杀队这个1000来的组织一直都是产屋敷家族所领导。
事实上,产屋敷家族由于与鬼舞辻无惨有着血缘关系,在千年之前无惨成为鬼之后,整个家族就仿佛受到了诅咒,生下的孩子全都体弱多病,没过多久就会夭折。为了不让血脉断绝,产屋敷一族听从了神主的建议,代代都与神官一族的女孩结为联理,虽然以这样的方式延续了后代的性命,但仍然没有人能成功活到30岁。
这位坐在王鼎面前的产屋敷耀哉,大概也有快到了要去世的年纪了。
王鼎能找到这里,自然是推销自己的东西,随便来看看这位。
至于王鼎为什么会来这里,当然是那就话:“地球,只能是人类的地球。”
王鼎听到产屋敷耀哉的话,笑了笑:“你们这群鬼杀队,一直不得政府认可,但是民间鬼杀队的传闻还是很多的。至于帮你们,一是,鬼吃人,我也是人。二是,灶门炭治郎叫我哥哥,那我这当哥哥的,当然会帮助他啊。”
“哦,灶门炭治郎吗?刚好这里有一封,水柱和鳞泷左近次的信。王先生要看吗?”一个和产屋敷耀哉长的很像的小孩子,拿着一封信要交给王鼎。
“哦,那我看看……”王鼎拿起信读起来。
信中的内容,大概就是为祢豆子作保。
王鼎看完书信后,慢慢的将书信放下,似笑非笑的说道:“那么产屋敷家主的意思呢?”
“为了一个鬼,伤了一名原柱级的师傅和一名现任柱,有点划不来。再说祢豆子不是不吃人嘛。”产屋敷耀哉笑眯眯的说道。
“嗯,你们鬼杀队的内部事务,我管不了。”
“可我还想和王先生多聊聊,而且我也派乌鸦传令,让水柱和虫柱将炭治郎带来本部,下一次的柱合会议,我会宣布此事。王鼎就留在这里等待炭治郎可好?”
“是吗?那可以啊,顺便让我看看你的鬼杀队够不够格杀了鬼舞辻无惨。”王鼎笑着站起来,向外走去。
等王鼎走后,待在产屋敷耀哉旁边的小孩才开口:“父亲,这样真的好吗?让他留下。”
产屋敷耀哉摸了摸小孩的头:“孩子,我们1000年都没有杀了我们家族的罪人,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这次王鼎先生来拜访我,和我聊了很多,让我有了很多想法,我觉得鬼舞辻无惨应该会在我这一代被消灭。”
“可您也不该将他留下。”小孩还是有点不理解。
“你觉得可以一招制服水柱的人,而且可以找到这里的人,需要我们留下来吗?他只要想走我们根本拦不住。”
产屋敷耀哉看到小孩还没明白,他声音温柔的说道:“不管王鼎先生给我提供的东西如何,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助力。明白了吗?”
小孩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原来自己的父亲有这样的考虑。
“孩子,你还太小。”
————
“喂,喂,快醒来。”
炭治郎的昏迷中,听到一直有个声音在他的耳边,不停响起。
“嗯,嗯。”炭治郎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四周,瞬间愣住。
他在昏迷前,只记得虫柱要杀祢豆子,水柱在阻止。
他跑的时候,被一个女子打晕。
可现在他依然在一座庭院内,被人绑住压在地上。
身后站了一群气息恐怖的人,其中就有他认识的“水柱”和“虫柱”。
人群中的虫柱看到了炭治郎的迷茫,于是好像开口:“灶门炭治郎,这里是鬼杀队的本部,你现在正在接受审判哟。”
“没有必要审判,庇护鬼就是违反队律的证据!让我们处理就好,将鬼斩杀就好!”其中一名红发之人,接着虫柱的话,开口。
这人正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既然这样,我们就华丽把头砍下来,然你们解释一下华丽的血色飞沫。”另一个人也开口了。
一身华丽的宝石配饰,却无比高大强壮。
这人就是“音柱”—宇髓天元。
“多么可怜的孩子,杀了他吧”身材最高大的一个人双手合十,两眼留下泪水。
最后“岩柱”—悲鸣屿行冥做了总结。
听着众人的话语,炭治郎才明白他们说的是自己的妹妹——祢豆子。
被绑住的炭治郎连忙四处查看,他想找到装有祢豆子的箱子。
“比起这个,是不是应该先审问富冈义勇吗?他可是也违背了队律。”一个爬在树上的人,指了指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富冈义勇。
这人脖子上缠着一条蛇,他的双眼的瞳孔竟然是不同的。
这人当然就是“蛇柱”——伊黑小芭内。
“唉!你们不打算等你们的主公就要擅自决定吗?”王鼎声音出现前方的房屋中,把炭治郎吓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鼎已经站在这些柱面前的房间中,他双手抱胸的靠着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
“呜呜,呜呜!”炭治郎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炭治郎,嗓子受伤就别叫了。”王鼎笑着和炭治郎打了个招呼。
“你是什么人?”蛇柱率先开口。
“你们主公的客人。”王鼎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接着说:“随带一说,灶门炭治郎的叫我大哥。”
“这么说,你是来帮炭治郎求情的?”一直没有说话的风柱开口了。
“不算求情吧,有我在,你们也拿祢豆子没办法。”王鼎笑眯眯的说道。
一把刀在王鼎刚说完这话的时候,就向着王鼎的头上砍了。
这是一直没有说话风柱,他这种嫉恶如仇的人,对于庇护鬼的人,根本不留情。
他来的快,去的也快。
“咚”
在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风柱已经被打飞在一个树上,昏迷了过去。
“愿意上的就来,让我看看你们这些柱是不是名不副实!”王鼎放下方才抬起的脚,笑眯眯从房间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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