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稚走过去的时候,夏延暮才真正看见了她的打扮:帽衫,牛仔裤,贝壳鞋。
小的不能再小了,这怎么带出去,要是让肖远东那伙儿人看到,他这辈子都“有口难辩”了。
夏延暮伸出手,本来是想牵她坐下来,没想着这姑娘……直接坐他腿上了。
他只好不动声色,顺势而为。
梁稚见他伸手,立马领会要义,一点都不害羞。
她的想法就是:静静说了,在不知道机会什么时候会再来的时候,把握,就变得格外重要。
她觉得自己和夏延暮的进度条走的实在是太慢了,距离上次见面的时间,都够吃好多好多鱼了。
夏延暮扶着她的腰:“最近都在做什么?”
梁稚:“天天王者。”
夏延暮:“……没拍戏?”
梁稚盯着他的另一只手:“有一个月的假,不过快月底了,还有一个星期进组。”
夏延暮见她盯着自己的手:“干嘛呢。”看她的表情不禁怀疑她是不是饿太急了。
梁稚抬头看他:“我能不能玩一玩。”
夏延暮:“玩儿什么?”
梁稚指着他的手:“玩儿它。”怕他不同意,还特地抬头询问他:“可以吗?”
夏延暮:“……嗯。”
梁稚得到肯定以后就立马抓起他的手,摸了摸,“上下其手”。
还不忘在心里打分:这手,又白又直,骨感上成,触感舒滑,“美人指”也不过如此了。
借用她看到过的霸道总裁语录来说就是:这手,我能玩儿好几年。
为什么只是几年,别问,问就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佳丽三千瓢瓢饮。”
世上是只有一个西施,但卖豆腐,暂时还不愁没人。
梁稚:“你平时做保养吗?”
夏延暮:“……”
梁稚:“那你知道漫画手吗?”
夏延暮:“……”
梁稚:“我给你看,我手机里还收藏了好几个主播的手。”
夏延暮看了眼:“收藏?”
梁稚:“对啊,之前看到的,觉得这手好看,虽然得不到,但是能看看还是很不错的。对了,我还他点了好多小心心呢,不算白嫖。”
夏延暮听着她的话眉头跳了跳:得不到,看看也行,还收藏?
梁稚看着他的手,觉得手机里的一点都不香了。
果然,人都是“喜新厌旧且贪得无厌。”
像是不满自己这一行为,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粉的墙头突然不香了,一时之间感觉少了一种依托感,拿着手机的手垂了下来。
夏延暮看着她突然的“失落”,微微紧了紧她的腰:“怎么了?”
梁稚:“没什么,就是突然……就是……没事儿。”
难道要她说:“都是因为你,我对手机里的完全一点欲望都没了,要他赔?”
杀了她也做不到,太丢人,太“无理取闹”,太不要脸。
等等,让他赔?让他赔!好主意啊。
梁稚:“夏总。”
夏延暮:“……我的员工不会坐我腿上。”玩儿着我的手,叫着我夏总,有心吗!!!
梁稚:“那叫什么?”
夏延暮:“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梁稚:“……包养?”
夏延暮眉头挑了挑,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儿:“叫我名字。”
梁稚:“延暮?夏延暮?”
夏延暮:“嗯。”
梁稚抬起他的手,把他手掌打开,和自己的掌心贴在一起,合着比了比:“好大。”
夏延暮随她摆弄,只是看着,没说话。
梁稚看着他:“我想拍张照片,可以吗?”
夏延暮:“什么?”
梁稚:“你放心,我不拍脸,就拍拍你的手,好不好?”
夏延暮:“你拍它做什么?”
梁稚:“就……收藏,收藏。”
夏延暮:“只是收藏?”
梁稚:“只是收藏,我发誓,不做别的。”
夏延暮:“还有别的?”
梁稚:“我就……偶尔拿出来……看……欣赏欣赏,不做坏事儿。”
夏延暮:“……嗯。”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和四处乱飞找不到落脚点的眼睛,暂且同意了。
梁稚立马捡起手机,找出相机,扶起他的手掌正准备拍的时候,夏延暮突然和自己五指相扣,梁稚手抖了抖,按到了快门。
夏延暮头凑近她的耳边:“好了吗?”
梁稚:“嗯。”
她还来不及脸红,夏延暮就亲了上来,措不及防。
梁稚感觉那只扶在自己腰上的手,隔着衣服都能烫到自己,动了动腰。
夏延暮以为她不舒服,直接抱起她侧过身放在了沙发上,梁稚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倒在了沙发上,还不忘感叹沙发质量真好,她都不疼。
夏延暮看着她因为倒下漏出来的一小片腰身,因着草绿色衣摆被衬得格外白皙,那半隐的腰线,深深映入眼帘。
夏延暮俯下身,亲着她的嘴唇,忍着身体的“不适感”,双手拉下她的衣摆,把那片白皙覆盖了起来,断了欲念。
梁稚想给自己的手找个归处,情急之下碰到了夏延暮脖子上凸起的小石头——喉结。
之后她感觉到夏延暮好像顿了一下,把她的手拉到了他的腰上,暂时替她找了个“安身之所”。
不过她觉得他更急切了,吻着她的嘴唇不断下移,到了脖颈上。
从梁稚碰到喉结那一刻,他觉得触觉在那一瞬间都被放大了好几倍,担心吓到她,所以拉下了她的手。
梁稚感觉到脖颈上有一点异样感传来,不是疼,是一种被蚂蚁咬的感觉。
之后这种感觉在夏延暮微微拉了拉她的衣口,嘴唇转移到自己锁骨的时候更甚,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利牙——他在咬她。
梁稚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小声的吐出一个字:“疼。”
她有一种夏延暮像是要把自己“拆骨入腹”的感觉。
夏延暮像是听到了般,正想再次咬下去行为停了下来,埋在她的颈肩,努力平复自己。
梁稚感受着他的呼吸声,喘气的弧度越来越小。
夏延暮从她肩里抬起头,看着她微微凌乱的长发散开在身后,她泛起粉色的脸颊,额角上的薄汗,漂亮极了。
视线转移到肩颈部分,夏延暮双眸微收,对比那张过分干净的脸,像是“重灾区”。
脖颈上左一个右一个的红色,锁骨上那个差点出血的牙印,在那片奶白皮色对比之下,显得无比明显。
而破坏者,就是他自己。
不知道出于哪种心理,他放在她腰上的右手抬起来,轻轻的触了触那个牙印。
梁稚感受到他的指尖触碰到那片看不见“伤口”,一点点疼,生理性的反应让她微微缩了缩。
夏延暮感受到她的“退缩”,手指微顿了一下:“很疼?”
梁稚大眼睛看着他:“一点点。”
夏延暮埋下头,就在梁稚以为他又要……的时候,一阵呼呼的“风”拂过她的“伤口”,很舒服。
一时间有种东西堵在心口上,梁稚觉得有点“难受”,说不上来,眼里泛起雾气。
夏延暮抬头,看到的就是她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抱歉,下次不……”还没说完就被梁稚捂住了嘴。
梁稚双手捂住了他的嘴,总觉得会是不好的话,想也没想就“上手”了。
反应过来之后,就立马把手从他嘴上挪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嘴上亲了下,抱住他,埋在他怀里:“别不要我,我不娇气的。”
夏延暮听着一串话从自己胸前传来,抱着她紧了紧,亲了亲她的发顶,嘴角扬了扬。
夏延暮文外语:“我人就在这里,还不如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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