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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没有想到花费了一整天功夫,闹出了这么多事情,非但没能借到钱,还被供销社给罚款了。
她望着秦淮茹,眼中闪着泪花,声音沙哑地说:“淮茹啊,现在咱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在医院求了那值班医生好久,可人家也不能一直让咱们欠费啊。这钱,咱们总是得交的。”
秦淮茹也是一脸的愁苦,她无奈地说:“妈,那咱们可咋办啊?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儿弄钱去?”
贾张氏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等李东来回来,你去找他借钱。他现在是大院里最有本事的,说不定能帮帮咱们。”
秦淮茹一听,连连摇头:“妈,这不行啊。李东来那个人不好打交道,咱们和他又没什么交情,他怎么会借钱给咱们呢?”
贾张氏猛地一拍桌子,提高了声音:“那你说咋办?棒梗还在医院躺着呢!要是再不交钱,医院不给治了,棒梗可就残废了。你想看着他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吗?”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话吓得一哆嗦,眼泪止不住地流。她知道贾张氏说得没错,为了棒梗,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妈,我知道了,等李东来回来,我去找他试试。”
说完,秦淮茹坐在那儿,心里充满了无奈。
这个时候,李东来也从南方回到了京城,这次去南方是为了研制小型机的事情
小型机虽然已经开始生产了,但是并没有量产,现在有了陈工程师和张工程师的加入,重新设计了生产流程,也许用不了多久小型机就能量产了。
李东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迈进四合院,这一个多星期的出差让他身心俱疲,就算他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每一寸肌肉都像是在抗议,他现在只渴望能好好休息一下。
刚进院子,丁秋楠就迎了上来。看到李东来那满脸的倦意,她心疼不已。二话不说,赶忙转身去给李东来端茶倒水。她的动作很是麻利,很快就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递到李东来面前,眼中满是关切:“东来,你可算回来了,这一趟肯定累坏了吧,快喝点茶,解解乏。”李东来接过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那温暖的茶水顺着喉咙流下,仿佛驱散了一些他身体里的疲惫
丁秋楠眉头微皱,一脸担忧地看着李东来,缓缓说道:“东来,你不在的这几天,院里可出了不少事儿。棒梗那孩子被狗咬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这事儿啊,可真是闹得人心惶惶的。本来就够糟心的了,结果傻柱为了帮贾家,还召开了一个募捐大会。”
李东来听到这里,就知道是易中海由闹幺蛾子了。
“这个傻柱还真是的,曾经提醒过他多少次,他怎么就不听。”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于菊花推开门,拉着傻柱走了进来。傻柱一脸羞愧,低着头不敢看李东来。于菊花先开口说道:“东来,傻柱知道错了,这次他是被易中海给骗惨了,特意来跟你做检讨呢。”
傻柱这才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懊悔:“东来,是我糊涂啊。我本想着帮贾家,可没想到又被易中海算计了。我真是……唉,我对不起院里的大伙,也对不起你对我的信任。”说着,他的头又低了下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李东来看着傻柱,语气严肃但又带着一丝关切:“傻柱,你啊,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吧?这次的事,你得好好吸取教训,不能再这么傻了。”
傻柱站在那里,被李东来的训斥弄得面红耳赤,他的头低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东来,我……我真知道错了。这次我算是彻底看清易中海的真面目了,以后我要是再相信他,我就……我就不姓何!”
丁秋楠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走过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也别太自责了。易中海那个人,向来老奸巨猾,他算计起人来,那是一环套一环。院里好多人都被他蒙骗过去,不只是你。你就是心太善了,总想着帮人,才会被他钻了空子。”
李东来点了点头:“丁秋楠说得没错,易中海这人藏得太深。不过傻柱,你得长记性。以后做事之前,多想想,别光凭着一股热血就往前冲。这次是募捐的事,要是下次再出什么更大的乱子,可就不好收拾了。”
傻柱用力地点了点头:“东来,你放心,我肯定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我就跟着你干,再也不听易中海那老东西的话了。”
于菊花满脸热情地看着李东来,笑着说道:“东来,你这刚回来,晚上上我和傻柱那儿吃顿饭呗,咱也好久没一起聚聚了。”
李东来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看向丁秋楠,眼中满是温柔:“菊花,谢谢你的好意啦。我这出差了这么久,一直没见着秋楠,今天就想和她好好待一会儿,咱们下次再聚吧。”
于菊花也不勉强,她笑着说:“行,我能理解。那你们小两口好好聊聊,以后有的是机会。”
傻柱在一旁也跟着点头:“是啊,东来,那你就好好陪陪丁秋楠,咱们回头再唠。”说完,他和于菊花便离开了李东来家,留下李东来和丁秋楠两人,屋里的氛围顿时变得温馨而甜蜜。
“傻样,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害羞啊。”丁秋楠被李东来古怪的目光看得脸色通红。
李东来笑着把丁秋楠拉到身边,轻轻地拥抱着她:“这么久没见,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我这一出差啊,才知道我有多想你,感觉离开了你,做什么都不得劲儿。”
丁秋楠依偎在李东来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她刚要开口说话,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丁秋楠有些不舍地从李东来怀里离开,她轻哼了一声:“真是的,这谁啊,早不来晚不来。”说着便走去开门。一秒记住【。3。】,
门一打开,只见秦淮茹满脸泪痕地站在门口。她一看到丁秋楠,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秋楠妹子,求求你,救救棒梗吧。”秦淮茹泣不成声地说道。
丁秋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她赶忙伸手去扶秦淮茹:“秦淮茹,你这是干嘛呀?快起来,有话慢慢说。”
李东来也走了过来,看到秦淮茹这般模样,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大概猜到了她的来意。
“秋楠妹子,你是不知道啊,棒梗那孩子被狗咬了,现在在医院躺着呢。医院天天催着交医药费,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呀。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心人,你和东来就帮帮我们吧,借我们点钱,让我们把医药费给交上。”
丁秋楠看着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深知秦淮茹的为人,这些年在院子里,秦淮茹就像个吸血鬼一样,总是利用别人的善良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贾家的事本就复杂,这次借钱给她,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说不定还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于是,丁秋楠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秦姐,不是我不想帮你,我们家也没什么余钱。你也知道,东来经常出差,家里开销也大。你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李东来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知道丁秋楠的决定是对的,这种时候不能心软,否则可能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
秦淮茹一听,哭得更厉害了:“秋楠妹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啊,他要是因为没钱治病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但丁秋楠依然不为所动,站在门口没有丝毫要改变主意的意思。
秦淮茹眼见从丁秋楠这里借不到钱,便把目光投向了李东来。她擦了擦眼泪,朝着李东来哭诉道:“东来啊,咱们都是秦家庄出来的,那是实打实的乡亲啊!你现在有本事了,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棒梗没钱治病啊。要是你这次不管,这事传回秦家庄,大家都会骂你是个白眼狼,忘恩负义啊!”
李东来听了秦淮茹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竟气笑了。他看着秦淮茹,眼神里满是无奈和不屑:“秦淮茹,你可真行啊!拿秦家庄来说事儿。你这些年在这院子里是怎么做事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什么时候真正为别人着想过?每次都是利用大家的善良来满足你自己的私欲。我是念着乡亲的情分,但也不能让你这么道德绑架我。”
秦淮茹被李东来的话堵得一时语塞,但她还是不死心:“东来,我知道以前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这次棒梗是真的危在旦夕啊。你就看在他是个孩子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李东来冷笑一声:“哼,孩子?你看看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棒梗这些年在院子里干的那些事,难道你都看不见?这次是他被狗咬了,那要是他以后犯了更大的错,难道都要别人来为他买单?”
秦淮茹还想再张口哀求,李东来脸色一沉,语气严厉地说道:“秦淮茹,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借钱给你。你也别再拿秦家庄来压我,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我有自己的原则,不会被你这样道德绑架。”说着,李东来上前一步,做出要关门的姿势。
秦淮茹见状,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只得愤愤地站起身来,眼神中既有对李东来的怨恨,也有对现状的无奈。她一边往回走,一边嘴里嘟囔着:“李东来,你可真狠心
李东来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关上了门。
贾张氏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看到秦淮茹垂头丧气地回来,不用问就知道没借到钱。她顿时火冒三丈,气呼呼地冲到院子里,扯着嗓子就开始大骂:
“李东来,你算什么东西!你现在是一大爷了,就不管我们这些大院住户的死活啦?棒梗还在医院里躺着呢,那是个孩子啊!你有能力帮忙,却见死不救,你还是人吗?
她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引来了不少邻居探头观望。
但是邻居们都清楚贾张氏的性子,没有任何人站在贾张氏这边。
贾张氏骂了一通后,其实心里也清楚李东来不是好惹的,所以只是在院子里撒撒气,并没有真的去找李东来理论的胆量。她思来想去,决定去找以前那些所谓的老朋友们碰碰运气。
她一家一家地跑,又是赔笑脸,又是说好话,可那些老朋友不是推脱说自己手头紧,就是直接闭门不见。贾张氏跑了一整天,却一分钱都没借到,整个人都快绝望了。
在往四合院走的路上,贾张氏失魂落魄的,满心的无奈。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同志从后面快步走过来,拦住了贾张氏的去路。女同志衣着朴素得体,面容和善,她微笑着问贾张氏:“大妈,您是住在那个四合院里的住户吧?”
贾张氏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没好气地回答道:“是啊,你是谁?有啥事?”她现在可没心情和陌生人闲聊,满脑子都是棒梗的医药费和那些借不到的钱。
这时候,女同志笑着说道:“我叫张丽华,是南方一家国营大厂的副厂长。”
贾张氏原本那布满阴霾的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她赶紧凑上前去,声音都变得甜腻了几分:“哟,张厂长啊!您这身份可不一般呐!您大老远来京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吧?”
张丽华礼貌地笑了笑:“大妈,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来这边办点业务,顺便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贾张氏赶忙接口道:“那您可算是找对人了,我在这四合院住了好些年了,这儿的事儿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张丽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看着贾张氏问道:“大妈,那您认不认识轧钢厂实验室的李东来主任呀?”
贾张氏一听,心中“咯噔”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眼睛咕噜噜一转,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忙不迭地说道:“认识啊,我们可熟了呢!东来那孩子,跟我关系好着呢。”
该死的李东来,为什么认识的都是大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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