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几百年前六魔被封印以来,天下便由慕宗国主掌,其余五国禾安国,崔连国,纳兰国,永乐国,魔恒国便为其的附属国,听其任命,互相也尊重别国,和睦相处。以此,方得天下安宁与太平。
辰北安,是慕宗国皇室亲族辰北一族最具权威的领头人,即当朝丞相辰北康的独子。辰北一族作为世家大族,权势正盛,立威于四方。而辰北安也因此受到重用,用自己适合练武的一身奇骨,不断修炼,怀得一手好功夫,征战边疆,为保卫国土不断作出贡献。这也使他成了另坏人畏惧,受百姓爱戴的大名鼎鼎的辰北王。
而禾安国的禾言欢,四岁时父母便为守卫国土战死沙场,成为孤儿的她被太子禾安思明收养,与其幼子禾思政共同被抚养长大,年少时与典剑阁弟子沐竹清相识,因种种机缘巧合,三人关系甚好,互相照佛。长大后禾言欢与禾思政用苦练出来的好武艺成为护国大将军,在军师沐竹清的谋划带领下,打退一个又一个前来侵扰的敌人,守得禾安国一方安宁,也成为一段佳话。
而此次,因崔连国朝政内部出现内乱,禾言欢等三人奉命秘密将居住于禾安国的公主崔连里护送回国,却不想一到南山城,便瞧见城里冷冷清清,一片乌烟瘴气,三人便前去一探究竟,这才出现了后面之事。
“不应该呀,他怎么就是辰北王呢?”屋内,禾言欢依旧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地板道。
“也应该的,你瞧他那身功夫,深藏不露,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禾思政在一旁补充道。
禾言欢还是摇头,“可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啊,你看他那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清高样,还有那张冷冰冰的冰块脸,”禾言欢说着,不禁打了个冷颤,“和安国护民,受百姓爱戴的辰北王,哪配得上啊?”
“切,”禾思政无语,“说得你这个人也和你那护国大将军禾言欢的名号配得上一样。”
“你说什么?”禾言欢听着突然就来了气。
“你俩又开始了?”沐竹清在一旁无奈的瞧着二人。于是二人又乖乖闭上了嘴。
“不知全貌,未予评论。”沐竹清边倒茶边道,“此次事情过于蹊跷,我已传信于师父告知此处情况,接下来便先静观其变。当下之事,是得先去迎接客人。”
于是,禾言欢和禾思政便在沐竹清的带领下,来到了辰北安的屋内。
“臣沐竹清,拜见辰北王。”
“臣禾思政,拜见辰北王。”
“臣……”禾言欢一脸不情愿,她着实不想向他屈伸行礼。
“欢儿。”沐竹清在一旁提醒到。
禾言欢无奈,只能乖乖弯下身,“臣禾言欢,拜见辰北王。”
“噗——”站在一旁的夜泽忍不住笑出了声。
辰北安白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看了眼身前的三人,淡淡道,“三位将军无须多礼,起身吧。”
“谢辰北王。”话毕三人皆起身。
瞟了眼禾言欢,辰北安眼神闪过一丝凝重,又很快消失了。
众人入座。
“此次我三人出行,是因有秘密任务在身,因此身份不好与外人透露,还请王爷谅解。”沐竹清解释到。
“无妨,将军身份,本王不会透露半分出去,还请放心。”辰北安道,“此次本王前来,是因阴镜探测出此处有异样,为不打草惊蛇,家父派我秘密前来查探。加之家父多年未见禾安皇,甚是思念,也让本王来代他拜访一下禾安皇。”
“有劳丞相挂念,臣在此替皇上谢过丞相。”
辰北安微微一笑以示回应,“方才沈太守来信,让本王去他府上一叙,三位将军可要一同前往?”
禾言欢和禾思政对视一眼,又看向沐竹清。
“回王爷,恕臣直言,此次事情过于蹊跷,只怕这沈太守,”沐竹清皱了皱眉,“有异样。”
辰北安点点头,“有了异样,才会有查下去的线索。”
来到克司城,是一片和乐安宁的景象,与刚才的南山城截然不同,人们依旧熙熙攘攘,嬉戏打闹。到了沈府,沈太守自是喜笑颜开的出来迎接。
寒暄之时,辰北安也只称沐竹清等人为自己的友人,对其身份未曾透露半分。
进了府,辰北安望了望府内四周,顺势细看了一番。
“师哥,我看这府内一切都还好,没啥异样啊。”跟在后头的禾思政朝沐竹清道。
“说你傻你还不信,”禾言欢指着四周走来走去的丫鬟小声道,“这些丫鬟行走做事手脚生疏,一看就是第一次来府内,眼神也不敢乱看,略微发抖的手是在害怕,一看就是被逼迫着来着做事的。”
禾思政仔细一瞧,还真是。
不巧这话传入了听力极好的辰北安耳中,她观察得如此详细,倒让他有些许诧异。
“禾思政,”禾言欢说着把他拉到自己身旁,“我去办点事,你替我挡着师哥那。我去去就回!”
“你有什么事要办啊你?”禾思政一脸疑惑。
“哎呀放心,我就去偷偷查探一番,一会就回来。”话毕,禾言欢便偷偷溜了出去。
“你……”禾思政气愤的立在原地,“又自作主张!”
辰北安注意着,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走出府外,禾言欢看了看四周。刚才刚到之时,禾言欢注意到府的两边皆有大树环绕,唯独有一边的树被砍去了几棵,故那个地方定有蹊跷。
恰巧的是刚好有几个丫鬟从府内出来,走去的地方便是树被砍的地方。禾言欢心理一紧,赶紧悄悄跟上前去,打晕了一个丫鬟,看着她身上的丫鬟服,一脸愧疚,“对不起了,这位妹妹。”
换上了丫鬟服,禾言欢悄悄跟在了他们身后。走进树林处,竟是沈府的侧门。
只见门缓缓打开,透出一股凉气。
禾言欢吸了口气,随即点穴关闭了自己的听觉和嗅觉。走进去,是一个又小又黑的通道,密不透风。就这么走着,前面的丫鬟接着一个个倒下了。禾言欢见势也赶紧倒在地上装晕。
接着,她便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抱了起来,但她没睁眼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得装的像一点,不然露馅了就功亏一篑了。
抱了一会,她感觉自己被抱进了一个又潮湿又阴冷的地方,冷得她想发抖,心里一股怨气:我的天,这啥地方啊,阴间都没这么冷的好吧?只怕事情还没查完我就冷死在这儿了。但无奈只能憋着继续装晕……
于是,她能感受到,她被放在了一块木板上。接着,抱她的人便离开了。
感受到脚步声和气息声逐渐远去,禾言欢终于放心的缓缓睁开了眼,哪想一睁眼,浮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双脚底板!
“啊!”禾言欢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在自己的上方,挂着一个上吊的尸体。再向四周一看,诺大的黑屋里,到处都躺着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子,而在她们上方,也都分别挂着上吊的尸体,散发出的尸体恶臭味,让禾言欢差点没吐出来。
“天呐……”禾言欢诧异的看着,说不出话。跳下木板走过去试她们的呼吸,几乎都死了。唯有一个女子,呼吸是正常的,她身披凤冠霞帔,似乎是要出嫁的新娘,上方没有挂着的尸体,躺的木板也很精致。而脚踝却是被锁链锁住了。
相比于其他女子,这女子,确实有些特别了。
禾言欢立刻走上前去,一边摇她一边喊道,“这位姑娘,快醒醒!快醒醒!”
突然,后方有一人使剑向禾言欢杀去。感到杀气的禾言欢立刻一个转身使出灵剑挡住了对方的攻击。
对方立刻退了回去。
禾言欢看着,是一个身穿黑衣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且戴着面具,因此看不清脸,“怎么,躲了这么久,终于敢出来了?”
男人看着他,冷冷一笑,“姑娘挺厉害的,没中我的毒。”
“唉,没办法,”只见禾言欢无奈耸了耸肩,“只怪我太厉害了。”话毕又看向周围躺着的女子,“说吧,到底是什么,值得让你杀害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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