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当年的事情,许大茂的心情也不好了。那时候年纪小,打不过傻柱,就只能用耻笑晚会尊严。每次嘲笑傻柱,易中海就会出面破坏,还会训斥他。
“哎,二大爷,一大爷有聋老太太护着,咱们就算知道了,也拿他没有办法。算了,不说这些了。你知不知道一大爷和白寡妇的事情?”
刘海中摇了摇头,“我也是老何离开之后,才从老易的嘴里得知的消息。不过,老何离开之前,老易经常到聋老太太的屋子,可能就是商量这件事情。”
许大茂回想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恐怕只有他的爸妈知道一些。“白寡妇既然留在咱们院里,早晚会弄明白的。二大爷,你可千万注意,不要被一大爷忽悠,替他出头。”
刘海中生气的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二大妈连同刘光天、刘光福都在心里默默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许大茂哈哈一笑:“二大爷,一大爷太阴损,咱们不得不防。”
刘海中脸上露出了慎重的表情,在心里提醒自己要注意。
易中海见到阎埠贵端着菜从何大清的屋里走出来,就想到了阎埠贵的性子。亲儿子在家里住都要收房租,白寡妇肯定要出房租的。他担心白寡妇不愿意,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刘海中。背锅的事情,没有比他再好的人选了。
想到刘海中跟许大茂混在一起,他就放弃了。许大茂就是个坏蛋,见不得别人过得好。把何大清找回来,肯定是他的主意。
易中海不想让刘海中和许大茂看笑话,就决定自己出面。
阎埠贵正在家里跟媳妇商量剩菜的问题,就见到易中海推门直接进来,他的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他心说,难怪何雨柱这么讨厌易中海和秦淮如,就他们这种不打招呼就往里闯的性子,谁也喜欢不起来。
“老易啊,你来我家有什么事情?”
易中海没看到阎埠贵脸上的厌恶,但听着他的语气,也知道他的态度。只是,他有求于人,不好跟阎埠贵翻脸。
“老阎,你跟老何喝酒,那几个小伙子来咱们院里干什么?”
“你说他们呀。他们是姜义成的干兄弟,过来找他玩的。你问这些做什么?”
易中海试探性的说道:“老阎,你没看他们几个人的样子,一看就是在街面上混的。咱们院里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们留在咱们院里合适吗?”
阎埠贵心说,棒梗身上的二流子气,比他们几个人都重,你怎么看不到啊。
“老易,我觉得不觉得没什么用啊,人家又不会听我的。我劝你还是别操那么多的心了。咱们这老胳膊老腿的,不是他们年轻人的对手。”
看着阎埠贵不上当,易中海只能感叹他不如刘海中好忽悠。“老阎,反正我就是担心他们把院里的风气带坏了。你既然不操心,我也不管了。”
阎埠贵撇撇嘴,就算带坏了风气,跟自己有啥关系呀。大儿子和大儿媳妇,新买的房子装修的差不多了,就等着晾干以后搬过去。其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一年都不一定能来一趟。难不成他们还能把我这个老头子带坏不成。
只要他们愿意请我这个老头子吃饭,带坏就带坏吧!我一个几十年的老师,还能怕他们带坏了我。最后还不定谁带坏谁呢。
“老易,你要说这些事情,就去找老刘说吧!自来咱们院里就没几个人听我的话。”
易中海转身就要离开,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又停下了脚步。“老阎,解成是不是快要搬走了?”
阎埠贵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心疼那个房子的房租。“是啊,他们的下个月就搬走了。房租也只给了这个月的。”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做好了被阎埠贵大宰一刀的准备。“老阎,美珠是来找老何的,可老何想当陈世美,不愿意要她。你看……”
阎埠贵心里立刻就警惕起来,防备着看向易中海。他刚跟何大清一块喝酒,还想着下次再找机会跟着过去。他算看出来了,姜义成几个人好像要在四合院住几天。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他可不会这个时候得罪何大清。
“老易,陈世美那是抛妻弃子,老何跟他不一样。老何把白寡妇的孩子养大成人,足够对得起白寡妇一家了。你想说这件事情,别跟我说,我管不了。”
易中海气得暗骂阎埠贵没良心,“老阎,你真的误会美珠了。算了,我也不和你争论了。美珠想要留在四合院,陪着老何。”
阎埠贵摇着头,“她想留下,就留下呗。你找我说什么?”
易中海搓了搓手,“美珠一家五口人,没地方住。”
阎埠贵顿时就明白易中海的意思,想让白寡妇住在自己的临建房里。他的脑子快速的算计起来。
收留白寡妇,有可能得罪何大清。但可以收到房租啊。白寡妇那么多的人,肯定要租两间临建房。这可划算多了。
“老易,你想让我去劝说老何。我可不去。房子是柱子的,柱子肯定不会同意白寡妇住进去的。”
易中海想不到阎埠贵跟他装傻,心平气和的说道:“我知道柱子不同意。我是想着让美珠的两个孩子住在你的临建房里。”
阎埠贵心说果然如此,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老易啊,你要不去别人家问问?我跟柱子的关系那么好,这么做我们的关系就完了。”
呸,何雨柱跟你有个屁的关系啊,你不就想着坐地起价吗?
易中海很想转身就走,又想到赖在他家里的几个人,只能忍着心里的怒火跟阎埠贵扯皮。
“老阎,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老何跟美珠三十多年的感情,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婚。”
三大妈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她都想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问问他,当初破坏何雨柱相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个时候了,又想起这个来了。
不过,想到易中海是来给她家送钱的,三大妈生生的忍住了。
阎埠贵的感觉跟三大妈差不多。他的定力比三大妈好,跟易中海面对面坐着,他没让他发现端倪。
“老易,话是这么说。可我也为难啊。柱子让那几个人过来的目的,你也听到了。惹到了柱子,他真让人断我的一条腿怎么办?”
易中海可就忍不住了,生气的一拍桌子。“他们敢,我就不信没人能管得了他们。”
阎埠贵就跟着附和易中海,把他心里的火气激出来,这样才好谈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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