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在何雨柱家里坐了一会,看着冉秋叶的肚子,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情,就离开了。等到王主任离开之后,院子里才恢复了生机,了陆续有人串门聊天。
秦淮如就趁着这个空当,跑到了易中海的家里。聋老太太的遗嘱不作数,房子就跟她们家没关系了。她有种感觉,少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她们家至少亏了几千万。
王主任已经说了,房子要被街道办重新收回,分配给需要的人。整个北京城,还有谁家能比她们家更需要这间房子?
街道办说的,那只是街道办说的。四合院里的事情,没有易中海点头,谁说了也不算数。想要得到房子,就要把易中海伺候好了。
“一大爷,王主任也太不知道变通了,你照顾老太太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老太太走了,把房子留给你当念想,不是很正常的吗?一大爷,我都替你鸣不平。”
易中海回到家,就坐在那里,紧紧握着拳头,一动都不动。就连秦淮如进来,他都没有任何动作。
秦淮如见到易中海的模样,心说不好,万一他被气死了,我们家怎么办?
上前一步,靠在易中海的身上,小手推着他。“一大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闻到秦淮如身上的香味,易中海才清醒过来,靠在秦淮如的身上,带着怒气说道:“凭什么这样对我。淮如,你说说,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看老太太可怜,照顾老太太那么多年,有什么错啊。我又不缺房子,老太太愿意把房子给我,又不是我的错。”
这些话弄得秦淮如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你是不缺房子,也不在乎聋老太太的房子。你在乎的是养老问题。聋老太太房子就是你拿捏何雨柱的手段,真当我看不出来。
一间房子送到何雨柱的手上,他能不把你当亲爹吗?你要是把房子送给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一大爷,你没错。我觉得现在的问题还在老太太的身上。老太太活着好起来,咱们还能想办法。我就不信,老太太亲自到街道办去说,王主任能不给老太太面子。”
易中海点点头,“你说得对。老太太的命硬,这次也是住院,不就是偏瘫吗?只要活着,就能把事情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别人更不敢惹她。现在就等着她老人家好起来。接下来,我一定要好吃好喝,把老太太养好。淮如,你一大妈这段时间不能给你看孩子了,你把小当和小槐花带回家养着吧。”
秦淮如傻眼了,孩子带回家谁照看她们,吃喝拉撒的钱谁来出。张了张嘴,想找易中海要点生活费,才想起来,这俩丫头是自己的亲闺女,找别人要生活费有点不合适。
易中海此时管不到秦淮如,直接就站起身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要出门。“淮如,我去医院看看老太太,你去不去?”
“一大爷,我就不去了。小当和小槐花刚回家,我怕她们不适应。还有就是棒梗,听到老太太住院都哭晕了,我怕他哭坏了身子。”
棒梗可是以后养老的主力,千万不能出事。
易中海关心地说道:“棒梗有心了,比傻柱强多了。你一定要照顾好棒梗。”
秦淮如看着什么也没留下的易中海,心里一点都不高兴。我都说了棒梗要哭坏身子,你不应该表示一下吗?十块八块不嫌少。
易中海离开了中院,心头松了一口气,听到棒梗哭坏身子的时候,他下意识就想掏钱。想到了聋老太太,才清醒过来。家里就那么多钱,给了棒梗,就没办法给聋老太太。
尊老爱幼,不能两全。
易中海此时有点恨自己,要是平时多给聋老太太点好吃的,不要每次都让棒梗抢走,老太太的身体是不是能好很多。聋老太太不昏迷,亲自到街道办,把房子给自己,不就没那么多的事情了。
站在中院,易中海走到了阎埠贵的家里。“老阎,我找你有点事情。”
阎埠贵顿时吓了一跳,“老易啊,聋老太太房子的问题,王主任已经说过了,我可不敢跟她对着干。”
易中海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悔,说道:“不是房子的问题。我一只当龙老太太是干娘,她生病住院,最伤心的是我。我想等她醒了,做点好吃的给她补补身子。翠兰要在医院照顾老太太,没办法做饭。我想让你媳妇帮着做点,给老太太送去。”
三大妈也是才从医院回来没多久,听了易中海的话,似乎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好事,脱口就问道:“怎么不让秦淮如做?”
易中海和阎埠贵同时转头瞪着她,东西到了秦淮如的手里,还能拿出来吗?就是买多少好东西也剩不下来啊。
三大妈尴尬地说道:“我就是最快,别介意。你放心,我一定做好,给老太太送去。”
易中海也不计较,只是交代阎埠贵不要往外说,就起身去了医院。
等易中海离开,阎埠贵就教导起三大妈了。“当着了老易的面,你嘴上也不留个把门的。”
“我那不是一下说秃噜嘴了,我也道歉了。我看老易一下就老了好几岁,聋老太太住院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阎埠贵撇撇嘴,这是不可能的。聋老太太都多大年纪了,这一步是早晚的事情,能有什么伤心的。易中海伤心,肯定是为了房子的事情,辛辛苦苦那么多年,为的是什么,还真把聋老太太当亲娘。真要把聋老太太当亲娘,哪会有那么多的算计。
“这样的话,别在外面乱说。”
三大妈点点头,“我又不傻。老太太的房子既然不是老易的,咱们家能不能弄过来。解放也快要结婚了,总不能没地方住吧!”
阎埠贵低头算计了一会子,无论怎么说,房子都到不了他家的手里,除非花钱买。那么一大笔钱,他真的不舍得拿出来。
“别想了。我觉得房子八成会给柱子。”
“为什么?”
阎埠贵看了一眼外面,小声说道:“你没听王主任说吗?当时柱子那一千块钱就是看聋老太太的面子给免了的。你再想想,王主任开完会又到柱子家坐了一会子才离开的。咱们院里,最有可能得到房子的就是柱子了。”
三大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阎埠贵的分析。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整个院子,谁不知道何雨柱跟聋老太太不对付啊。聋老太太死了,结果房子给了何雨柱,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吧。
见到三大妈的一会,阎埠贵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种种迹象表明,他的猜测真的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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