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何雨柱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等到做好饭,看到秦淮如在洗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少了一双盯着他的眼睛。
四合院必不可少的几个项目,秦淮如、阎埠贵的拦门设卡,秦淮如洗衣服,易中海盯梢。
昨晚易中海没回来,早上就没有人盯梢了。
难怪早上感觉天空那么蔚蓝呢。
背后少了一双盯着的眼睛,确实能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秋叶,你在家里做点稀饭,我出去买点包子、油条。”
冉秋叶,红着脸应下了。本来说好了要早起来做饭的,结果睡过头了。至于原因,还真要多谢秦淮如。收了刺激的冉秋叶想要榨干何雨柱,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何雨柱怀着美好的心情,除了屋子,没有看秦淮如一眼,直接就走出了中院。
不出意外,肯定能碰上阎埠贵。
“三大爷,这么冷的天就别擦自行车了,万一再给冻坏了自行车,还要花钱修理。”
阎埠贵知道何雨柱是调侃他,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说道:“我用干布擦的。我们家屋子小。自行车只能放在外面。晚上起了霜,要是不擦干净容易生锈。柱子,你这么早就出门啊。”
何雨柱看了一眼四合院的大门,发现还门上的锁已经打开了,但还上着门栓。这一点,何雨柱是真的挺佩服阎埠贵的,这么多年下来,每天坚持晚上关门,早上开门,确实不容易。
“早上起得晚了点,不愿意做饭,就出去买点。你先擦自行车,我去买饭。”
胡同口就不远处就有卖早点的,何雨柱的目的就是那里。去了之后,也没买别的,买了二斤油条。
到了没人的地方,又从空间当中拿出了一些包子。谭厚就提着回家了。
进了四合院的门,阎埠贵果然在门口等着。心里笑了笑,没等阎埠贵开口,何雨柱就给了他一斤油条,“三大爷,胡同口的油条味道不错,你尝一尝。”
阎埠贵张着嘴,愣在了当场,他以为需要费些口舌,都不一定能弄来油条呢。每次只要何雨柱不想给,总能把他说得哑口无言。
好在他的反应极快,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语气中颇为真诚。“不用尝,我就知道那家油条炸得好吃。就是太贵了,我们家买不起。上次吃油条,还是去年,老易心情好,给了我一根。”
一不小心提到了易中海,阎埠贵的表情有些尴尬。
何雨柱也不在意。
易中海两口子,省吃俭用,一大妈也非常勤劳,很少出去买熟食。另一方面,易中海要是买了熟食,肯定要给秦淮如家送。易中海根本不愿意,他还是习惯半夜送东西。
去年之所以买熟食,那是因为附近街道上的媒婆,达成了统一的意见,不再给傻柱介绍对象。就连聋老太太出面求情,也没有任何人答应。
他那天早上,买了很多油条,不仅给了阎埠贵,还给了秦淮如。最后拿着油条去开解伤心的傻柱,收获了傻柱满满的感激。
把油条递给了阎埠贵,何雨柱就转身离开。手里的包子是不能给他的。包子是何雨柱自己做的,味道比胡同里卖得好吃多了。
以阎老抠的性子,就算没吃过,他也把胡同口包子的味道记在了心里。
不是舍不得包子,而是没法解释从哪里买来的。
到了中院门口,秦淮如依旧在洗衣服。从何雨柱出门买东西回来,至少二十分钟。那也就是说,秦淮如的一件衣服,洗了至少二十分钟,
咱就不说这么冷的天,双手泡在水利受不受得了。就说她家的那件衣服,什么料子的衣服,要洗那么长时间。
要不说养寡妇费钱呢,谁家的衣服让她这么洗,也穿不了几次。光是买衣服的钱,就能花光家里的积蓄。
何雨柱的目光直视自己的家,专注地向着家里走去。离着水池还有好几米的距离,就能听到秦淮如吞咽口水的声音。
秦淮如深吸了一口气,把眼泪逼了出来,“柱子,一大爷、一大妈在医院照顾聋老太太,把小当和小槐花送回来了。你知道姐的工资不够一家人吃的,昨天晚上我们家都没吃饱饭。棒梗恶得半夜都说不着,你能不能……”
抬起头,发现何雨柱根本就没有停留,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家。
秦淮如的眼泪真的往下流了。
昨天跟冉秋叶比了比,除了年龄,她也没差到哪里去呀。论起容貌来,三十三岁的自己并不比冉秋叶差。何雨柱怎么就能不动心呢。
冉秋叶一看就没什么经验,也不会放得开,昨天晚上你们家都没什么动静。一看就是冉秋叶没让你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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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三十岁的光棍,怎么能忍得住。
家里不让吃肉,难道就不知道外面的肉永远比家里的香吗?
秦淮如觉得,自己得不到傻柱的时候,忘记教教他,家花不如野花香这个道理了。
看看李主任,看看许大茂,都是在轧钢厂工作的人,做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何雨柱可猜不到秦淮如的心理活动,到了家里,发现冉秋叶已经做好了稀饭,他的心就挺满足的。
结婚之后,空间用起来虽然麻烦些,但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
放下手里的东西,何雨柱抱住了冉秋叶,久久不舍得放开。
冉秋叶靠在何雨柱的怀里,享受着温馨的时光,过了一会,才带着不舍,说道:“赶紧吃饭吧。再不吃,就要凉了。”
何雨柱只好放开她,拉着她的手坐到了桌旁,“那好,咱们吃饭吧。我早上给了三大爷一斤油条,他家要是再来人,你也不要太大方了。万一让他死皮赖脸地缠上咱们家就不好了。”
冉秋叶笑了一下,“你就贫吧。”
秦淮如听着何雨柱屋里传来的笑声,心里感觉酸酸的。这一切本来都应该是她享受的,都怪傻柱要娶媳妇。娶个媳妇,有什么好着急的,等我们家棒梗结婚,我肯定嫁给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应该相信你家的房子。
无奈之下,秦淮如只能端起盆里的衣服回家。家里还有四张嘴等着吃饭呢。
家里,贾张氏和三个孩子已经起来了。搁在平常,他们都不会起来了,能让他们起床的动力,那就只能是好吃的。
贾张氏看着秦淮如空手回来,脸上立刻露出不满,“秦淮如,你怎么那么没用,傻柱买了那么多东西,你都要不来。”
棒梗冷着脸,“妈,傻柱连点好吃的都不舍得给我送,这辈子就别想娶你。就算你们让他和冉老师离婚,我也不会同意你嫁给他的。”
显然,半夜婆媳商量事情的时候,被棒梗给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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