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早不宜迟。
“中海,你去跟院里的人说,咱们召开全院大会。”
当梦想照进现实,低头的是梦想。
易中海非常沮丧地说道:“老太太,我不是一大爷了,没人会听我的。”
怎么成了这副狗熊样。
轧钢厂的八级工,每个月挣得不少,手里还捏着大笔的存款。上有她这个睿智的干娘,下有听话的干儿子傻柱。轧钢厂里人人尊敬,四合院里一手遮天,街道认为是道德模范,时常还能跟秦淮如半夜看星星。
多么完美的人生开局啊。
大好的局面,生生给弄成了这副鬼模样。
聋老太太强忍着心里的怒气,“有我在,谁敢不认你这个一大爷。就说我要召开全院大会,我看谁敢反对。”
易中海可不知道自己被聋老太太给嫌弃了,而是立刻出去通知别人开会。
许大茂刚刚到家,就见到易中海闯了进来,还以为是找他算账的呢。
易中海可没心情跟许大茂算账,要算账那也要等那捏了傻柱才行。
“许大茂,一会召开全员大会。任何人不能拒绝,有重要事情宣布。”
许大茂听到易中海不是来找自己的,心里松了口气,“一大爷,为什么开会啊。是不是批判傻柱结婚的事情。”
易中海当然想批判傻柱结婚,可这事明摆着不成,他可不会接着撞南墙。
“傻柱结婚是大喜事,有什么好批判的。这次是老祖宗宣布重要的事情,你不要捣乱。”
易中海转身离开,准备去刘海中家里。
许大茂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什么玩意,还老祖宗,也不撒泡尿看看,谁还认她是老祖宗。”
秦京如立刻附和道:“就是,他自己都不是一大爷了,牛什么牛。大茂,这么冷的天,咱们就不去参加全院大会,看他能怎么着。”
许大茂斜眼瞪着秦京如,“捣什么乱,赶紧做饭,一会去全院大会上看热闹。”
刘海中的家里,刘光天和刘光福坐在主位上喝茶,刘海中则坐在角落里,地位的变化显而易见。
易中海心里突然笑了起来,刘海中自作孽不可活啊。
“老刘,老祖宗要召开全院大会,你们一家都要参加。”
刘光天和刘光福是不会站在他这一边的,易中海也拉不下脸跟小辈说话。
刘光天两人作为何雨柱的忠实小弟,也绝对不会轻易跟易中海低头,两人就当没听见易中海的话。
刘海中闷闷不乐地问道:“老易,大冷天的,为什么开会?”
昨天晚上跟聋老太太吵架,今天就要开会,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他可是一个戴罪之身,得罪的人太多,不敢轻易参加全院大会。万一开会批判他,怎么办?
易中海心里非常惊讶,这还是那个恨不得呼吸了一口空气,都要开会的刘海中吗?
“老祖宗有重要的事情宣布,你作为二大爷,要积极参加。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没人替他跑腿,易中海只能自己一家一户通知,不敢在刘海中家耽搁。
万一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回了屋子,他可没有本事敲开门。
刘光天跟许大茂一样,朝着易中海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什么玩意,装什么大尾巴狼。爸,你看到了吧,在易中海的眼里,你就是跟听吆喝的,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刘光福反应慢,没吐成,只好说道:“晚上开会准没好事。说不定还是柱子哥的事情。爸,你的立场要坚定,不要被糖衣炮弹迷惑,立场要坚定。”
政治正确,这是大势所趋,二大妈紧跟着说道:“什么糖衣炮弹,就老易抠门的样子,哪里舍得用糖衣,全是炮弹。老刘,你千万别上头。柱子刚结婚,谁要敢给他找麻烦,他可真会动手的。”
刘海中心里那个气啊,他又没说打算帮易中海,怎么都用这种眼光看他。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傻柱。要不是傻柱,两个儿子怎么敢跟他这么说话,老伴又怎么会被收买。
等着吧,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易中海通知完后院,就来到了中院,不出意外,秦淮如又在水池边洗着衣服。
“淮如,傻柱回家了吗?”
秦淮如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一大爷,傻柱还没回来。”
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一会参加全院大会,老太太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秦淮如主动上前,握着易中海的手,“一大爷,老太太要宣布什么事情?”
别人问,易中海肯定不说,换成秦淮如,他肯定不会隐瞒。
秦淮如心疼地咬着牙,“一大爷,你放心,我一定会跟我婆婆和棒梗说好的。在计划成功之前,我们跟傻柱什么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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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道:“别什么关系都没有啊,要多说说娄晓娥的事情。”
秦淮如有些为难,不能去何雨柱那里要好处,还可以去许大茂那里。可要是整天拿娄晓娥说事,不仅是刺激何雨柱,还是刺激许大茂。
易中海猜不透秦淮如的想法,估摸着她这么好的人,不愿意背后说人家的坏话。
“淮如啊,大局为重。”
秦淮如下定了决心,“一大爷,你放心,我明白事情的轻重。”
易中海笑着道:“你办事,我放心。我还要去通知别人,你一定要说到做到。”
秦淮如点了点头,端起洗了一半的衣服就回了家里,跟贾张氏和棒梗交代好。
贾张氏昨天被何雨柱吓坏了,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更加不敢去招惹何雨柱,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下来。
至于棒梗,秦淮如也是多虑了。他不害怕何雨柱,可害怕冉秋叶,谁让冉秋叶是他老师呢。说不上什么尊师重道,只是学习差的孩子,天然对老师这一生物有种畏惧感。
易中海跑到了阎埠贵的家,那就没有什么客气的了。
“阎老抠,老祖宗要召开全院大会,我希望你看明白形势,不要打小算盘。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阎埠贵心里那个气啊,你是一大爷的时候欺负我,不是一大爷的时候,居然还敢跑我家来欺负我。
“伪君子,柱子都结婚了,你就别做美梦了。我劝你还是消停点,攒点养老钱吧。你学学我,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的工资比你差一大截,可也养活了这么一大家子。”
易中海怒火中烧,他最讨厌别人叫他伪君子了,只是看着阎埠贵家里坐着的两个儿子,他不敢乱动。
“你要是敢惹老祖宗,那就别来开会。”
转身出了阎埠贵家的门,易中海转头又恶狠狠地看了两眼。什么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就你那点工资,算计来算计去也发不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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