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各户都在纷纷议论着今天这出大戏。
儿媳妇要嫁人了,贾张氏居然没有出来闹腾,这让大家有点不尽兴。不过秦淮如的表现,完美地掩盖住了这点缺陷。
“秦淮如到底是真的要嫁给柱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为了破坏柱子的婚事。”
这样的争论,一家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家里的两口子都吵了起来,就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正确。
刘海中家里不用争吵。
“爸,你看到了吧。秦淮如就没打算嫁给柱子哥。你要是跟着一大爷出头,最后柱子哥会记恨谁?只要柱子哥结不了婚,人家就不亏。你呢?还相当一大爷,哼。”
“就是,要不是我们兄弟俩把你关在家里,你现在就跟一大爷一样,摔倒在院子里。一大爷为人虽然不咋地,但也比你强一点。他摔倒在院子里,还有人帮忙扶回家。你要是摔倒在外面,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
现在,批判刘海中,就是刘家的政治正确,二大妈也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孩他爸,你就认命吧。别再跟着老易混了,你看看你都混成什么样了?好好的七级工弄没了,小组长也弄没了,家里的继续也弄没了,你图什么呀。”
刘海中非常生气,辩解道:“那是老易没本事,我要是出面,绝对不会干成这个样子。”
“爸,您就别狡辩了。整个四合院,整个轧钢厂,你去问问去,能娶冉老师,谁会娶秦淮如。也就已有一大爷把秦淮如当成宝。”
“您幸亏没出去,您要出去,柱子哥的大耳刮子就能把你扇飞了。”
这叫时刻打击刘海中的威信和胆气,只有把刘海中打压下去,他们两兄弟才能在家里当家做主。
刘海中也只是嘴硬,见到今天这个场景,心里不停地庆幸没出去。
本来他的嘴皮子就不利索,不占理的情况下,就更说不过两个儿子,只能当作没听见,跑到床上睡觉去了。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相互得意地看了一眼。
“哥,柱子哥跟冉老师的事情,应该能成了吧。”
二大妈也来了兴致,跟两个儿子一起开始八卦。
“我看能成。冉老师都自己跑到柱子的屋里了。以往柱子相亲,人家女孩只要出了他的屋门,就不会进第二次。”
刘光天,琢磨了一会,“我看也差不多。咱家该想想,给柱子哥送点贺礼。妈,你来准备一下。柱子哥结婚之前,我们送过去。”
二大妈点了点头,人情世故这一点,确实不能少。
“你们放心,要说挣钱,我不如你们。但准备结婚用的东西,这个我最在行了。以前咱们院里人结婚,都是我帮助准备的。”
二大妈这话说得也没错。
易中海三个人把持着院里的权力,差点就要管着人家跟媳妇几点睡觉了。像是结婚这样的大事,谁敢不让他们插手啊。
只不过,男同志那边,是易中海做主,刘海中和阎埠贵不是他的对手。
女同志这边,就是二大妈和三大妈做主了。这也不是三个大妈勾心斗角,而是一大妈自身有缺陷。
结婚是喜事,谁家都喜欢请儿女双全的人主持。一大妈不能生的事情,让易中海传遍了四合院。
结婚的时候,人家嘴上不敢说,心里可是很介意的。
见到这种情况,一大妈只能退避三舍,尽量不给人家添堵。
三个大妈,谁也不比谁好。要是把事情都嫁给二大妈和三大妈,人家也不放心。这两人能把人家好好的婚礼给闹翻天。
这就需要一大妈居中调和了。
江湖无处不在啊。
前院阎埠贵的家里,他非常庆幸自己没出头,还在家里琢磨,刘海中为什么没出头的事情。
为什么,阎解放直接说了出来,“刘家现在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当家做主,他们跟柱子哥的关系,怎么可能允许二大爷给柱子哥捣乱。二大爷肯定被他们给镇压在家里了。”
阎埠贵心里有些不满,这群小子要造反,要是家家户户都学刘家,他在家里的地位可就及及可危了。
“胡闹,他们两个懂什么。”
阎解放心里对刘光天和刘光福还是挺羡慕的。本来,大家的地位都差不多,突然之间,人家两兄弟发了,日子过得潇洒无比。
“怎么胡闹了,这是时代的发展潮流。年轻人走上历史的舞台,那是必然的事情。就一大爷这样的老古董,就应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阎埠贵心里还吓了一跳,总觉得两个儿子要造反。不敢继续说下去,他就站起来准备出去。
阎解放就说道:“爸,你干什么去?”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冉老师过来了,我怕他们两个尴尬,去柱子家看看。”
阎解放撇了撇嘴,心说柱子哥早就有防备。人家搞对象,你一个老头子跟着干什么,这不是耽误人家的事情。没有你,柱子哥还能早点把冉老师拿下。
“爸,你就别去了。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算计失败了,心里正堵着气呢。是你把冉老师介绍给柱子哥的,你就不怕他们两个找你的麻烦?我看聋老太太还在一大爷家呢,你要是过去,就不怕她给你两拐棍。”
阎埠贵将要推开门的手,立刻就缩了回来。这个可能不是没有,反而还非常大。
给何雨柱介绍冉秋叶之前,他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易中海会搞出这一幕,还被气得晕倒了。这要是易中海出了事,聋老太太可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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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出去也不行,给何雨柱介绍对象,他就是何雨柱的恩人,需要何雨柱报恩的。总不能因为害怕,就放弃这次算计吧,那就更亏了。
有心想让自己的儿子过去,又担心这小子只顾着自己,把他给忘了。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他都算计到了这一步,要是退缩,就不是他阎埠贵了。
又伸出手,准备推开门。
阎解放就有些急了,阎解旷出去买菜没回来,他就是来拦着阎埠贵的。要是坏了柱子哥的事情,那就太丢人了。
上前几步,拦住了阎埠贵,“爸,柱子哥跟冉老师有事情要谈,咱们家过去不合适,等以后有机会再过去。”
阎埠贵拽着他的手,“我这是为了咱们家。你要是不愿意,一会就在家里待着,别去柱子家吃饭。”
阎解放也拽着他的手,“爸,柱子哥要跟冉老师说悄悄话,你过去不是惹人烦吗?柱子哥可是交代我们了,不能过去打扰。解旷出去买菜快回来了,咱们做了在自家吃。”
“你哪来的钱买菜。”
“柱子哥给的。”
“给了多少?”
阎解放不说话了,他们兄弟俩还想省点钱,不愿告诉阎埠贵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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