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飞?”何雨柱正准备拿暖瓶倒水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自己原来的名字。
这个名字,何雨柱只跟那个两次想要撞自己的陌生人过。
他慢慢转过身,看着冉秋叶的一身装扮,若是戴上帽子,捂上围脖,只露出两个眼睛。
还真是同一个人。
“原来是你啊。我是真没想到,那个撞我的人是你。”
冉秋叶得到了何雨柱的确定,也笑了起来,“何师父,真的是你。我刚才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像。真是对不起,去年不是故意撞你的。”
何雨柱倒好水,给冉秋叶端了一杯,放到桌子上,笑着道:“冉老师,喝点热水暖和一下。你去年已经到过歉了,现在就别那么客气了。”
去年的缘分化解了两去独待在一个屋里的尴尬,两人慢慢聊了起来。
何雨柱才知道,冉秋叶之后还向阎埠贵打听过何雨柱的消息,想问问有没有被撞伤。只不过,何雨柱用的是假名字,根本就打听不到滕飞这个人。
“何师傅,你问什么自己叫滕飞呢?”
还能为什么,何雨柱只是当作一次偶然的被撞。并没有想到那个人就是冉秋叶,还有跟她见面的机会。
这一点就是后世带来的习惯。在后世,大马路上被人撞了,只要人真的没事,也不是存心恶人,对方也真诚地道歉,他就不会抓着别人不放,更别相互通姓名了。
“名字这个吧,当时被撞飞了,撞的还真疼,我就随口了一个名字。冉老师别介意。”
冉秋叶听了何雨柱的解释,笑了起来,只不过煞风景的是,冉秋叶的肚子响了一声。
这明显是没吃饱饭。
冉秋叶尴尬地低下了头。
也对,想在阎埠贵家吃饱饭,那是非常困难的。能吃九分饱的日子都不多,大部分的时间顶多只能混个八成饱。晚上一般就是最低标准,吃完了就别活动了,赶紧关灯在床上躺着,这样还能省下电费。
阎家三兄妹在何雨柱这里吃饭的时候,抱怨过很多次。
为了省钱,放学回来写作业都要限定时间,完不成也要关灯,第二早起写作业。
阎埠贵是老师,他的几个孩子学习成绩都不好,估计也有这个原因。
阎埠贵要是知道何雨柱的想法,肯定会叫屈,他这次真的没有抠门,只是没想到自己家人吃得太多太快。
为了缓解尴尬,何雨柱对着冉秋叶道:“冉老师,那边橱子里面有书,你先看着,我准备点宵夜。喝了酒,不吃点东西,晚上睡不好觉。”
然后何雨柱转身去忙活宵夜的事情,冉秋叶尴尬地坐了一会,忍不住好奇打开了橱子。
阎埠贵和秦淮如都在她面前过,何雨柱不认识几个字,就是个颠勺的大厨。
没见到何雨柱之前,冉秋叶对他的印象也就一般。即使今阎埠贵在她面前了很多好话,她也没有明确答应相亲的事情。
见到了何雨柱,他的身上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五大三粗的,加上又跟自己去年的缘分,心里就有了一些好福
通过聊,听着何雨柱优雅的谈吐,她对何雨柱的印象就更好了。这个人一点都不像阎埠贵和秦淮如的那样,就是这粗鲁的厨子。
冉秋叶觉得,阎埠贵和秦淮如的话,偏见太重了。他们口里的何雨柱跟真实的何雨柱就是两个人。
听到何雨柱的家里还有书,她就想要通过书看看何雨柱是什么样的人。
橱子里面,除了这个时代必备的一些书籍之外,大部分都是历史和,外国的书籍很少,仅有几本。
突然看见几本自己想要寻找,却一直没找到的书,冉秋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拿起一本认真看了起来。
就连何雨柱厨房的动静和阎解睇敲门的声音都没有惊醒她。
不过,何雨柱已经把饭做好了,简单炒了一个菜,弄了一盘酱牛肉,下了一锅面条。
“冉老师,先吃饭吧。”
冉秋叶抬头一看,何雨柱和阎解睇正等着她,脸上乐客红了起来,就想要把书放到橱子里。
放下书之后,还非常不舍得看了几眼。
何雨柱想到冉秋叶的处境,就知道她问什么这么留恋了。她家里的书肯定都被收走了,她这样的身份也不敢到外面寻摸那些书。
“冉老师,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看吧。”
冉秋叶再次不舍得看了一眼那些书,关上了橱子门,笑着道:“我就不拿了,免得被人发现,牵连到你。”
何雨柱也没有再劝,招呼冉秋叶坐下吃饭。阎解睇给冉秋叶盛了一碗面条,放到了她的面前,又给何雨柱盛了一碗,剩下的不到一碗,就是她的。
时间也太晚了,三个人也没谈论什么,赶快吃完了饭。
何雨水的屋子里面,已经点燃了炉子,屋里的温度也上来了。里面什么都有,何雨柱就让阎解睇带着冉秋叶去了那边。
临走之前,把她刚才看的那本书拿出来交到她的手里。
“知道你喜欢看,就拿过去吧,别看太晚了。”
冉秋叶羞涩地笑了一下,拿着书就去了何雨水的屋子。
何雨柱交代阎解睇照顾好冉秋叶,就准备洗漱,刷牙洗脸洗脚,然后就钻进暖和的被窝里睡觉。
若是能有个暖床的,那就更好了。
冉秋叶却并没有睡,也没有看书,而是跟阎解睇聊了起来。
“解睇,何师傅真的没有读过书吗?”
阎解睇跟冉秋叶靠在一起,声道:“没有,柱子哥从就跟着学厨艺,十几岁就上班挣钱养活雨水姐。”
“那他家里怎么有那么多的书?”
阎解睇确实不知道,她只是跟着自己的两个哥哥到何雨柱家吃过饭,交流并不多。两个哥哥交代她,不要何雨柱的坏话,也不敢多,就自己不知道。
冉秋叶也没有强求,就问道:“那为什么你们院里那么多人都何师傅脾气不好。”
冉秋叶想问为什么阎埠贵和秦淮如都何雨柱的坏话,但不好意思出口,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这一点,阎解睇立刻就道:“当然是嫉妒柱子哥,看不得柱子哥过得好。冉老师,你不知道,我们院里很多的人都在算计柱子哥,我爸和一大爷、二大爷他们,整想着让柱子哥当冤大头……”
阎解睇的年纪,不太了解傻柱跟秦淮如以前的关系,她也不敢多。就按着在何雨柱家里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冉秋叶。
冉秋叶旁敲侧击地从阎解睇嘴里套出了一些话,但也只是阎解睇能了解到的。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不结婚,她就只问出来一个娄晓娥的事情,跟秦淮如的流言,并没有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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