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本来就没有给何雨柱介绍对象的打算,那么就没有必要问人家的姓名。
谁能想到,秦淮如会得到消息之后,想着从中破坏呢。
秦淮如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转头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也挠头,这一次怎么何雨柱对相亲不上心,是不是还对秦淮如不死心。
对,一定是的。
秦淮如都能跟许大茂那么亲密,偏偏还吊着何雨柱,搁谁都会生气。
何雨柱这段时间就是故意吊着秦淮如,给她点教训,让她明白何雨柱的重要性。
想到这里,易中海心里有了底,使劲敲了敲桌子,让大家安静下来。
“我也听明白了,老阎车轱辘丢了的事情,柱子的嫌疑最大。柱子,你跟老阎有误会,大家可以理解。老阎的车轱辘要是你拿的,你就赶紧说出来,不要和他开玩笑。”
“什么拿的,分明是偷的。”
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正是这句话唤醒了刘海中。
“柱子,你怎么能偷老阎的车轱辘呢。”
何雨柱说道:“哪个王八蛋看见我偷车轱辘了,站出来。”
刘海中率先被气着了,指着何雨柱说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偷的,单凭一张嘴就可以胡说吗?我还说是你们偷的你”何雨柱伸着手指指了一圈。
何雨柱的这番表现,让易中海气炸了。他都这么明显的示意了,何雨柱怎么不按以前的套路来。
何雨柱应该借着他的话说是报复阎埠贵,这样他就能发挥自己的优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易中海想要给何雨柱使眼色,可何雨柱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现在怎么办。
易中海权衡了一下,只要把车轱辘给阎埠贵,再多给他点钱,阎埠贵就不会追究。再说了,这些钱又不用他出。
那么现在就让何雨柱知道,为什么易中海是一大爷。你何雨柱能在四合院混得开,都是他易中海的功劳。
没有易中海撑起的一片天,何雨柱什么都不是。
易中海又敲了敲桌子,说道:“好了,大家静一静。通过大家的指认,基本上可以判定,老阎的车轱辘是柱子拿的。我做主了,你把老阎的车轱辘还回来,再赔老阎五块钱。这件事情急这么定了。”
“凭什么。”何雨柱、刘海中、许大茂同时开口。
许大茂抢先说道:“就应该把何雨柱送到张所长那里去。”
刘海中不满意的是,易中海居然越过了他直接就宣判了。这分明是不拿他当回事。
“老易,我觉得咱们还要教训一下柱子。”
易中海看了一下许大茂跟刘海中,说道:“老刘说得不错,咱们确实应该让柱子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至于交给张所长,我觉得没那个必要。”
易中海说话还是有技巧的,先是肯定刘海中的提议,满足他的私心。然后,直接拒绝许大茂的提议。
这样刘海中跟许大茂就不会站在一起。
事情果然跟易中海预想的一样,刘海中满足了,在心里准备,一会给何雨柱说教。
许大茂,当然不满,那也没用。三个大爷的宗旨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在四合院解决。
阎埠贵乐滋滋地说道:“柱子,赔钱吧。”
何雨柱一巴掌打开阎埠贵的手,说道:“我再说一遍,车轱辘不是我偷的,你爱找谁赔,就找谁赔。”
阎埠贵揉了揉被拍疼的手,转头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的脸色已经黑得不成样子了,说道:“你说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了。”
“谁有证据,能证明是我偷的。”
“你能证明不是你偷的吗?”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笑了笑说道:“你们要证据是吧。行,我给你们证据。”
何雨柱伸出自己的右手,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巴掌,朝脸上扇一下,声音比鞭炮还响。你们这群王八蛋,污蔑我偷车轱辘,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三大爷,你先给大家说说,指鹿为马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懵了,怎么还要解释成语?他是不敢试试何雨柱的巴掌,就把指鹿为马的典故说了一遍。
何雨柱说道:“大家听清楚了吧。指鹿为马就是太监为了篡权,胡说八道的事情。”
“你赶紧把证据拿出来。”许大茂喊道。
何雨柱朝许大茂抬了抬手,吓得他躲到了刘海中的身后。
“好,那就说说证据。不过,再说之前,我还想问问,咱们院里有多少人认为是我偷的车轱辘。”
四合院的小禽兽们,只是负责起哄的,何雨柱连巴掌都亮出来了,他们就更不会参与进去,都站在哪里不动。
“哦,没人认为是我偷的,哪我还解释个屁啊。等着张所长找到小偷,不就完事了。”
许大茂壮着胆子喊道:“怎么没有?”
“那就只有许大茂认为是我偷的?”
许大茂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话呀。”
刘海中才不怕何雨柱的巴掌,说道:“没错,柱子,你的嫌疑最大。”
“行,二大爷算一个,还有吗?”
刘海中对着易中海和阎埠贵说道:“老易,老阎,你们说话呀。”
易中海不想明着跟何雨柱站到对立面,现在被逼到了墙角,只能说道:“柱子,你没解释清楚之前,嫌疑是做大的。我是相信你是……”
易中海还想说些什么,何雨柱可没心思听他狡辩。
“那行,一大爷也算一个。”
易中海砸吧砸吧嘴,只能闭上,想着等完事了再跟何雨柱解释。
阎埠贵现在为的就是车轱辘和五块钱,这是易中海许诺的,他当然要跟着易中海。
何雨柱又看向楚楚可怜的秦淮如,问道:“秦淮如,你是什么意思?”
秦淮如的心思跟易中海一样,绝对不愿意跟何雨柱撕破脸。她不想战队,就是在哪里默默流泪。
贾张氏忍不住了,说道:“傻……柱子,大家作证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何雨柱现在不跟贾张氏争论,说道:“张大妈算一个。秦淮如,你呢?”
秦淮如还是老套路,流泪不说话。
易中海心疼地喊道:“柱子,你逼淮如干什么?”
“最先指证我的就是秦淮如,她要是认为不是我偷的,我还费那工夫跟你们说什么。”
对啊,要是最先指证的秦淮如都不说话,别人就更没有证据了。在场的人都看向秦淮如。
秦淮如心里怨恨何雨柱,不知道人家是不愿意跟你翻脸吗?
秦淮如揉了揉眼睛,看似擦眼泪,其实应该是把泪水挤出来。
“柱子,姐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现在就是你的嫌疑最大。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你就说出来吧。我和一大爷会帮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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