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当着嵩山派的面,在审判岳不群,岳不群的命也就捏在他们的手里。
这一刻其实也是给了林平之很大的震撼,尽管此刻没有表现出来。
他走的什么狗屎运?靠山山倒,靠水水移。
到了此时,林平之已经经历了三次灭门惨案了。
第一次是自己家里的;第二次是目睹刘正风;第三次就是这一回。
他是流年不利,尽是在灭门和即将被灭门中间徘徊呀!
这小子是扫把星呀!
正因为如此,也让林平之意识到,谁都靠不住。
也就是说,岳不群扶植林平之的计划,在此刻已经破产。
林平之不会相信他的,他要的是可以保护他的人,岳不群都自身难保。
其实说到底,林平之也是一个小人,如果是君子,那就不管外界怎么样,只向着自己内心的目标梦想或者是信仰去努力,其他的,爱咋滴咋滴。
岳不群不就是被羞辱吗?他还没死呢!那么一起被羞辱好了。
哪怕在羞辱中,恩师还是恩师。
而林平之自我修养不到这个份儿,他接触到的人,也没一个是这样的。
所以说他的教育太糟蛋了。
从来也没遇到一个像样的人。
他从小到大,也在无效社交。
好人都不往他的圈子里蹭,连边都不沾。
这是该检讨滴。
难怪后来他也在骂岳不群,别人骂也就罢了,尤其是令狐冲,他是该去骂的。
可偏偏该去骂的,愣是不吭声。
不该去骂的,骂出来的跟嵩山派还有剑宗都相差无几。
活生生白眼狼一枚。
也就因为他是白眼狼,所以遇不到好人。
别的不说,岳不群把林平之从木高峰手里救出来,华山派帮他安葬爹娘,这都一笔勾销了。
这也是他太不成熟的地方。
原文是——一名五十来岁的汉子应道:“是!”拔出长剑,走到岳不群身前,狞笑道:“姓岳的,你败坏本派,今日当有此报。”岳不群叹了口气,道:“好好!你剑宗为了争夺掌门之位,居然设下这条毒计。鲍不弃,你今日杀我,日后在阴世有何面目去见华山派的列祖列宗?”鲍不弃哈哈一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自己干下了这许多罪行,我若是不杀你,你势必死于外人之手,那反而不美了。”封不平喝道:“鲍师弟,多说无益,行刑!”
鲍不弃应道:“是!”提起长剑,手肘向后一缩,火把上红光照到剑刃之上,忽红忽碧,岳夫人叫道:“且慢!那辟邪剑谱,到底是在何处?捉贼捉赃,含血喷人,如何能服?”鲍不弃道:“好一个捉贼捉赃!”向着岳夫人走上两步,笑嘻嘻的道:“那部辟邪剑谱,多半便是藏在你的身上,我可要搜上一搜,也免得你说我们含血喷人。”说着伸出左手,便要往岳夫人怀中摸去。
岳夫人腿上受伤后,又被点中了两处穴道,眼看鲍不弃一只骨节棱棱的大手往自己身上摸来,若是给他手指碰到了自己肌肤,实是奇耻大辱,灵机一动,大叫一声:“左大公子!”左飞英没料到她突然会叫自己,道:“怎样?”岳夫人道:“令尊是五岳剑派盟主,为武林表率,你却任由这等无耻小人来辱我妇道人家,那是甚么规矩?”左飞英道:“这个?”沉吟不语。岳夫人又道:“那恶贼一派胡言,说甚么并非以多胜少,这两个华山派的叛徒,若是单打独斗能胜得我丈夫岳先生,咱们将掌门之位双手奉让,死而无怨,否则须难塞武林中千万英雄好汉的悠悠之口。”说到这里,突然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向鲍不弃脸上吐了过去。鲍不弃和她相距甚近,这一下又是来得突然,竟是不及避让,正中在双目之间,大骂:“你奶奶的!”
岳夫人怒道:“你剑宗叛徒,武功低劣之极,不用我丈夫出手,便是我一个女流之辈,若不是给人暗算点了穴道,要杀你也是易如反掌。”左飞英道:“好!”双腿一挟,胯下黑马向前迈步,绕到岳夫人身后。他手中马鞭挥出,拍拍拍三击,鞭梢已击中了岳夫人背上三处穴道,她只觉全身一震,被点的两处穴道登时解了,不由得吃了一惊。左飞英任那黑马兜了个圈子,回到原地,众人已是震天价喝起采来。要知他马鞭乃柔软之物,无可着力,居然能以鞭梢来解人穴道,内劲之强,实是骇人听闻,何况他随手三挥,击中三处穴道,认穴之准,更是罕见罕闻的绝技。
岳夫人看似英雄,此刻是她的高光时刻,其实也在强出头。
人家主要是对付岳不群来着,岳不群在干嘛?
这时候保护家人弟子的责任是他的,不然他当什么掌门!
他在干嘛?
不吱声也就算了,居然也不阻止妻子。
这时候强出头,是免不了受辱的。
他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吧!
岳不群的表现可真混账。还好意思当掌门呢!亏他有这个脸皮。好,明天继续。
2024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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