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却整洁,干净到甚至有些空荡荡的院落里,年轻男女相对而坐,推辞着桌上精美食海
“简公子,我近些日子于府上后厨的阿妈那里新学了些手艺,这红豆粥稍微煮的多了一些,还请简公子帮帮忙可好?”
那女子身穿湛蓝长裙,皮肤白皙而细腻,一张偏瘦的瓜子脸,两个明眸犹如秋水般清澈纯净,琼鼻挺秀,朱唇娇艳,轻笑细语间,微微露出两排细碎洁白的玉齿,嘴角上扬,唇边泛着若有若无的狡黠笑意。
“薛姐,这已经是你第七做得多了……”
古雅的幅巾遮住了简子瑾那简单的黑色碎发,明明是烛龙卫,可简子瑾面容清秀,话也不急不躁,看上去更像是一位文雅安静的吏。
“诶?这样啊……那我明换个理由。”
薛琳愣了愣,然后笑吟吟道。
“……”
简子瑾沉默。
薛琳双手合十,身体微微前倾,柳眉微蹙,一脸哀求之色:“简公子,帮帮忙嘛,做得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会浪费食物的。”
简子瑾很想你们薛府上下百余口人,一人一口再来一口锅都不够分的。
但看着薛琳那楚楚动饶哀求模样,简子瑾只能默默松开了按在那精致食盒的右手。
薛琳欢喜地的打开食盒,热腾腾的香气瞬间扑鼻。
简子瑾瞪大了双眼“这……这只是一碗红豆粥?”
“确实是一碗红豆粥呀,可光喝粥怎么行?”薛琳笑眯眯道,然后将手伸进食盒,一盘盘不管是卖相还是香味都堪称绝佳的菜肴摆了出来。
“我就顺便做了凤尾鱼翅,姜汁鱼片、五香仔鸽和糖醋荷藕。”
薛琳面色有些遗憾:“可惜时间太短,暂时只学会了这几种,等明我再央求后厨阿妈教我其它的。”
简子瑾刚想要推辞,薛琳忽然变了一副面孔,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
“难道简公子连给女子一个报恩的机会都不给吗?”
“……”
简子瑾那都到嘴边的话又给堵了回去,再三思考,发现自己根本被这位薛家大姐拿捏的死死的,遂直接放弃抵抗,埋头吃饭。
看着大口大口吃着她亲手做的佳肴的简子瑾,薛琳眉眼弯弯,笑容甜美而满足。
只是恬静悠然的时光并未持续太长时间,窸窣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简子瑾和薛琳同时抬头看去,却看到一群身穿玄色烛龙服的身影走进院子。
“烛龙卫?”
薛琳自待在薛府,几乎从未出门,别长安城的桑子言,就连岳阳城烛龙司的人都不认识几个,但不认识人,衣服她还是认得的。
薛琳眉头皱起,站起身:“不知烛龙司诸位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她不记得最近有什么事能让烛龙司亲自登门的,而且看那为首年轻饶倨傲气质,还并非寻常烛龙卫?
桑子言看着满桌丰盛到极致的菜肴,再看简子瑾吃个饭都还有薛家这清秀绝伦的闺中大姐相陪。
再联想到自己等人就在不远处的巷子口嘎嘎摔跟头,桑子言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冷声道:“简子瑾,你可知罪!?”
其它烛龙卫也是面色不善。
薛家大姐的美名可是传遍整个岳阳城,哪家年轻公子不倾心的?没想到被你子捷足先登了!
薛琳神色一变:“简公子自入城开始就住在薛府隔壁,从未出去过,女子每日做好饭,前来送饭都可作证,又怎么可能犯事?诸位莫不是搞错了?”
“什么!?薛家大姐亲手做饭,亲自送饭,甚至还陪吃?”
“今陪吃,那明陪什么我都不敢想!”
一听这话,桑子言身后的烛龙卫眼睛都快冒火了,浑身上下杀气凛然,就差没直接用眼神瞪死简子瑾了。
桑子言也是气的不行,指着简子瑾道:“他不进城还好,进城就是罪!”
“你们……”薛琳气的脸色涨红。
薛琳不晓得其中原因,只当烛龙司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扣了个罪名!
毕竟除了魔道与邪道修士外,岳阳城人人可进,就算是妖族也不例外,而简子瑾也根本不可能是魔道或者邪道修士。
“薛姐,没事的,他们是我在烛龙司的同伴,这几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我了,前两次薛姐你恰好没在而已,这么也只是笑而已。”
简子瑾起身,来到薛琳身前轻声道。
“你的身体刚刚恢复,不宜情绪激动。”
薛琳一怔:“烛龙司的同伴……你也是烛龙卫?”
简子瑾点点头,有些歉:“嗯,在下之前告知薛姑娘在下是长安人士,其实在下在长安城就是烛龙卫,只是有些特殊原因,所以不得已才行走下。”
“之前未曾坦白,只是烛龙卫身份特殊,不好明,还请薛姑娘莫要挂怀!”
“不不不……”薛琳急忙摆摆手,眼睛大亮。“不介意,我一点都不介意!”
“既然是简公子的朋友,那女子先走了,食盒就先留在简公子这里,晚点我再差人来取。”
薛琳心情大好,甚至看桑子言等人都顺眼了不少。
走出院落时,薛琳还意外在烛龙司等人身后看到三个奇特组合的身影。
为首之人一袭青衫,腰悬古朴长剑,气质出尘,星目云眉,似乎是个剑修,对方容貌之俊逸更是薛琳生平所见,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而年轻剑修身旁一大一两个女子,和她年纪差不多的那位同样背负长剑,身姿笔挺,身材傲然挺拔,两腿修长,看上去剑道造诣不俗!
的那个女孩满身贵气,眼角一滴泪痣,面貌精致可爱。
这样奇怪的组合薛琳在平时可能会好奇,但今心情大好之下也没了探究之意,只是微笑着对那年轻剑修点零头。
淮知安轻轻一笑,颔首回礼,错身而过时甚至还听到了对方的滴滴。
“如果简公子是烛龙卫的话,怕是就连父母也不好多什么,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吧?”
“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找机会带简公子见见父母。”
“这周见了父母,下周便可找媒人定下良辰吉日,这个月不定就能成婚?”
淮知安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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