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这货说话的真实性,那只能尽快来证明。
据说这队伍里就有一名先知,我去验证下,看看到底准不准。
整个队伍被暴雨被迫袭停,要找到一顶特大的牛皮帐篷,还是很容易的。
林子里并不好走,到处都是枝枝叉叉的磕绊,不是这刮一下,就是那扯一下,浑身湿答答的皮甲,也已经开始不合身了。
紧了紧腰带,又把靴子里的水控出来,继续向前寻找。
天快亮了,虽然雨也小了很多,但还是很难行走,林子里到处都是噼噼啪啪的落雨声。
好不容易在一个高岗上,发现了那顶牛皮帐篷,除了几个里倒歪斜警卫,其他人都各自呼哈,呼哈的睡着。
从腰间摸出改锥,小心的向前摸去。
我来就是为了验证一下,这神通广大的狗屁先知,知不知道今晚有人要杀他。
穿过几个或蹲或站警卫,此时的他们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还能保护先知吗…!
牛皮帐篷里,一点微弱的灯光投影出来,亮光尽管很微弱,还是一眼就看见满头白发的先知。
帘轻轻一挑就闪进去后,眼睛一轮先把周围的一切扫一遍,最后落到这满头白发的先知脸上。
也许是刚才进来时,可能因为浑身湿透后带进来的冰冷的气息,使得老先知的脸微微直一抽,眼皮也微微动了动,明显随时都有醒来的可能。
“哼…”
微弱的帐篷里,传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后,仔细辨认了下外面的动静,刚想回头时摸向先知的背囊时,突然看见先知的怀里钻出一条黑黝黝的蛇头来。
于是帘一挑,顺着几个警卫的缝隙中遁入氤氲(yinyun)之中。
先知…
回想着大祭司的话,来来回回掂量着;
“先知…找先知,到底是个什么梗”
不管怎么说,这种人必须死。
天边终于发出灰蒙蒙的光,也预示着好戏上场,这时候有听到那种
“咕咕…”
这显然是一直尾随着队伍,而不是跟着我,我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可这帮人到底要干嘛呢,要救人,还是要杀人,藏头露尾的。
思前想后还是得跟着这伙人,只有他们才知道先知的下落,可我想不明白,来找先干嘛。
找到后要不要杀掉,还有别的先知是不是也这么菜,要是碰上像大祭司那样的,我该怎么办?
这一连串的问题,我该怎么选择呢…
白天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晚上再行动,正准备离开时,山下就七吵乱嚷起来,几乎一下子就调动了周边的周军围过来。
整个牛皮大帐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平息下去。
“哼…没什么意思,这个就一水货,鉴定完毕”
回身一头扎进密林深处,救人就别想了,就算救出来也得被抓回去,那样他们只会死的更惨,还不如随大流,那样活的机会会很大。
黑漆漆的乌云压的很低,这雨还得下一天,根本就没有放晴的意思,秋季的雨林特别的冷,再加上小风一溜,妥妥的透心凉。
只记来路是在后背方向,一直向前走不拐大弯,不翻大岭就走不丢。
终于在西北角的地方,有片平坦的树林,地貌开阔,杂草也少,这地方不错…
走近了才发现,这里有人来过,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地窨子早已坍塌,只有门口处的几根横杆还硬撑着!
环视一周,正准备搭建窝棚时,就听见远处传来细微的踏断枯枝的声响,正欲躲藏起来,不巧的是正好四目相对。
对面的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目光冷冽,棕黄色的眼睛里像似跳动的火焰,后腰斜插双股短刃,一身黑色皮甲包裹着健壮的身体。
紧接着南北方向,也同时出现两个相同装束的人,几乎一样的打扮。
很明显自己的行踪早已暴露,对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一顺手把改锥攥在手里紧了紧,跑是跑不掉的,把背后留给别人,死的会更快。
“你是从山下来的”
中间的人虎着脸问道。
眼睛一轮,瞬间在他们身上来回一瞟,都带着武器的,也都没去摸武器,看样子是有谈判的意识。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们也跟了有几天了吧,有事就说吧”
“不,不,不,我们跟的不是你,你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几个人都停在十几步外,这个距离给人没有那么强大的压迫感,但也只是暂时的安全。
我想他应该是奔着要塞的人去的,不过我对这事不太感兴趣,也不想趟这趟浑水。
“你们目的,我不感兴趣,跟我也没多大关系,还是各走各的吧”
“以前或许没有,现在有了”
正面的说话的人,看起来像是他们中间领头的。
看着我摆出格斗的架势来,侧面的人突然说道;
“三比一,你的赢面不大,不如坐下来谈谈怎么样”
“这个说不准,一会可能就变成一比一也是可能的”
正面突然说道;
“相信我,我们没有恶意的,不然就不会等到现在了,你也知道我们早就发现了你不是吗”
他的话不是没道理,目前三对一赢面还是很大的,最起码没有表现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不留痕迹的收起了防御姿势,眼望着对方的三角之势也是压力倍增。
“那就别绕弯子了,有话直说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离这不远有地场,我们过去聊吧”
正面的黑衣人转身就走,身后俩人也紧随其后,这是故意释放的安全的信号。
看着三个人的身影,略微的犹豫了下,才快步的跟上。
从他们走路的架势,好像根本就不用辨别方向,对此地域了如指掌,那就一定是本地人没错了。
究其缘由,无非是入伙,帮忙杀坏人,救人质,这套路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果不其然…
在密林的尽头处,有间低矮的地房,还时不时的冒出烟来。
“谁…”
一个比我还小的孩子,手里攥着把镰刀,恶狠狠的摆出攻击的架势,紧接着屋里又窜出两个更小的,虽然衣衫褴褛,但这精气神是真够用。
仔细一看是三个长辈,瞬间几个人就扑上来发腻,最小的是个丫头,还扎着两个朝天的辫,丢下手里的短刀,直接跳到前面黑衣人的怀里。
形势瞬间明朗起来,很难得的温馨场面,戒心也就慢慢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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