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是肯定没办法继续下去了,负责人为了不让幽魂们离开,又特意让传奇们进行巡逻。
考虑到事权从急,这些幽魂要是真的出来对凡人造成的伤害难以想像,马尔斯和维丝主动要求负责巡逻任务。
维丝负责那是应该的,而马尔斯这样的东土选手都来了,这让西陆别的传奇很是尴尬,于是报名者如潮——传奇也是要脸面的。
负责人最后也众望所归的让马尔斯去休息。
马尔斯又怎么休息得了,于是换了一个身份——做为维丝的丈夫加入巡逻的队伍。
于是宾主尽欢。
………………
过了一夜,导师救下的旧日智械艾米丽完成了彻底的数据转移,她的记忆从很大程度补完了这座城市在旧纪元与毁灭纪元交替时的不解之迷。
奥斯陆,在旧纪元是西陆北境最繁华的有人都市,这里常年有雪,是很多旅行者的目的地。
在毁灭纪元最初的一年,这座城市一直没有陷落,无数西陆难民聚集在这里,直到无数的幽魂入侵了这里,将所有生命化作它们的同类。
从那以后,这座城市就变成了混沌的乐土,无数的幽魂重复着它们生前最后的时光,而当生命来到这里,它们就变成了恐怖的存在,直到将生命生吞活剥,它们就会再一次变成‘木偶’一样的存在。
她和贤者一起再一次进入过避难所,最终从里面又清理出几个传奇幽魂的宝石,再加上智械部队,避难所才被宣布为安全。
马尔斯带着维丝下去看过,这本应该是一座非常适合人类居住的避难所,餐厅,厨房,种植区,生活区,这就是为什么地表都已经沦陷了二十年,避难所还能工作二十年,直到人心被亚空间的混沌之力所侵蚀,最终将这里化作炼狱。
回到地上之后,维丝看着那个大门久久不语,马尔斯明白,她看到的那些生活区里的玩偶,那些本应该是孩子们的玩具,却在时光的摧残下破旧不堪,甚至一碰就碎。
“过去的人们,到底做了恶事,才会将亚空间的恶魔召唤进这个世界。”维丝自问,却最终没答案。
而在处理完一切问题之后,导师带着艾米丽重返轨道工厂,贤者们开始他们最后的大计划。
马尔斯陪维丝过了一周,然后带着她重返新杭州。
在入夜的时候,灵能大潮第一次开始趋向平稳,这意味着三五年内,灵能大潮不会再有涨落,而在那之后,灵能大潮期将会结束。
这势必会引来更大的生育潮。
而在第二天一早,松果那边有了新消息,马尔斯和松果的孩子破壳而出,是一个有着强壮尾巴的男孩,这是好消息。
坏消息是有角,尾巴是龙属,全身上下就那张嘴里的牙和眼睛竖瞳算是随的马尔斯。
算了,马尔斯是这么想的,孩子平安就好。
带着这样的想法,马尔斯赶了过去,当亲手接过孩子时,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马尔斯笑着看向松果:“准备叫什么。”
“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龙族,蓝色的鳞片,蓝色的头发,叫蓝染怎么样。”松果满怀期待的问道。
马尔斯的手机响了,是导师。
“听说你家的小崽子从蛋里钻出来了,准备叫什么名字。”投放的屏幕里,自家导师与贤者们笑着。
“因为鳞片和毛发都是蓝色,松果说能不能叫蓝染。”马尔斯实话实说。
然后就看到贤者们突然笑了起来。
“还是叫白露吧,毕竟成蛋的时候正好是那一天。”导师笑着说道。
是导师起的名字,松果开心的应了下来。
马尔斯也开心,自己本来就没有起名字的天份,松果看起来也是这样。
………………
将孩子交还给松果,马尔斯陪着松果坐在温室中晒着太阳。
“还记得,你没有退出首席的时候吗。”松果一边摇着小床,一边问道。
马尔斯点了点头:“是啊,我当然记得,那几年,我们到处跑,天底下仿佛谁都是我们的敌人。”
“是啊,直到你放下了首席之位,我听说很多坏人都喜极而泣呢。”松果笑着说道。
马尔斯也笑了:“是啊,我记得,只不过后来他们听说我就职高塔导师职,又不开心了。”
“除恶务尽吗,这两年我在照顾孩子,接下来等孩子长大一些了,我再陪你去惩恶扬善,怎么办。”
面对松果的邀请,马尔斯点了点头。
其实用不着我们了,傻丫头,新一代的孩子们已经成长起来了,他们知道他们会怎么做。
但有时候偶尔这么做做也好。
想到这里,马尔斯靠到了椅背上。
………………
灵能大潮的平稳在超凡界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毕竟这一次的大潮已经持续了很久,久到一整代人都获得了好处。
当然也不是没有倒霉蛋,不过数据太少,而且这个时代又不是必须成为超凡者才能活着,至少在泰南,那怕你没有灵能,也能够生存的很好。
在这样的感叹声中,又是一年,在吃团圆饭的那一天,小崽子们聚到一起,把他们和她们的父亲都要逼疯了——你能想像小十张嘴在你身边阿吧吗。
最终马尔斯掏出一笔钱,让做长兄的马兆带着他的弟弟妹妹们去买吃的。
涅发言了:“你让这么小的孩子们出门买吃的,要是丢了你就死定了。”
马尔斯瘫在摇椅上:“我们的孩子有多能打你还心里没数吗,不是传奇人贩子谁能奈何得了他们。”
孩子的妈们一听也是道理,于是嘻嘻哈哈的对付过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警察来了。
“马兆是你的孩子吗。”下车的年轻人看着坐在工坊外面摇椅上的马尔斯问道。
马尔斯当场就跳了起来:“我的孩子们怎么了!伤着了吗!”
老婆们的杀气在马尔斯身后四散,这要是不跳起来,今天晚上最硬的一道菜就是红烧豹子头了。
“你的孩子们没事。”看了一眼马尔斯身后的女士们,年轻人笑了笑:“他们把别人家的孩子打了,现在你的孩子们都在警察局。”
“对面的呢。”马尔斯感觉大事不好。
“全在医院,听来拉人的医生说伤得很重。”
听完年轻警察说的,马尔斯以手扶额——完了,今天晚上的自己依然会是最硬的那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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