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堂主,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闻严倒了一点红酒,递给董可费,自己又倒了一点,举起酒杯,舒展着面部肌肉,说道。
乌水山,为黑鹫教老巢,以量教会接连失利,董可费赶来祝贺。
“哈哈,这次以量教受到重挫,是闻教主运筹帷幄,指挥有方!”
董可费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满脸堆笑,极其恭维地说道。
“那是,也多亏老兄,全力支持啊!”
闻严右手端着酒杯,挺胸昂首,在洞内大厅踱着方步,俨然王者风范。
“必须的,必须的!”董可费弓着腰,仰起鼻息,献媚道:“闻教主,我还有个重要信息向您汇报!”
“奥?说说看!”
闻严停下脚步,微微侧过身子,盯着他。
“内线消息,以量教以念堂主北铭栋,明日上午,从仑罗山返回威基斯市,途中,是不是……”
董可费说着,眼露凶光,手掌做了一个“刀砍”的动作。
闻严放下酒杯,睁大眼睛,再次验证道:“这消息可靠?”
“绝对可靠,他回威基斯市,调查中境秘籍泄露一事!”
“他可是以量教会举足轻重的人物,拿下他,必将瓦解他们的士气,给予以量教会以沉重打击!”
闻严犀利的眼神,露出一股逼人的杀气,拳头狠狠地击在石桌上,顿时发出“咚咚”声,把董可费吓的一个激灵。
“闻教主说的极是,说的极是!”
董可费满脸堆笑,曲意逢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行的都是什么人?”
“一个叫石琍的女生,在研究院工作,不过武功甚是了得!”
“哈哈,一个女生,比凌亚怎么样?”闻严扬天大笑,嗤之以鼻,轻蔑地说道:“不要说一个女生,就是凌亚、柳梓飞、司空一败,不都灭掉了吗?哈哈哈,太小儿科了!”
“教主说的极是,哈哈!”
“不足挂齿,这样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去处理!”
闻严拿过董可费手中的空酒杯,给倒上一点红酒,递给他,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董可费接过酒杯,弓腰九十度,陪着笑脸说道:“教主放心,一定处理好,一定处理好!”
“上策是灭掉,伤残为中策,如果出师不利,哼哼,知道后果吧?”
闻严面部神色瞬间凝固,手中酒杯,轻轻一捏,顿时在手中破碎,扬起手,将一片片碎片落在地上。
董可费顿时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层层汗珠,怯懦着说道:“教主放心,一定、一定……!”
“一定什么?一定让他们溜了?”
“一定悉遵教主吩咐!”
董可费说着,拿出手绢,轻轻擦拭额头汗珠。
“哈哈,好,我静侯佳音!”
闻严说完,手臂一伸,做出示意送客的姿势。董可费弓弓腰,转身走出山洞。
次日上午,十多个蒙面人,埋伏在仑罗山通往回威基斯市必经之路的两边,密实的绿化树,成为他们最好的隐蔽物。十多块大小不一的石块,摆在路边。
远远的,一辆奔驰越野快速驶了过来,那位瘦小的少年一声口哨,十多块石块,被迅速推向路中央。
被石块挡住的车子,一个急刹车,快速停下来。
一位年轻女子走下来,正要去搬运石块,埋伏在路边的十多个蒙面人,迅速扑上去!
那瘦小的蒙面人一甩手,只见那女子“咕咚”一声,扑倒在地,鲜血瞬间从脖颈处流淌出来。
“啊——!”
俄顷,从车里传出一声惨叫,只见前车玻璃上,被喷溅上一摊红色液体,随后,几个黑衣人匆忙下车,快速坐上停靠在路边的车,急速离去!
半小时后,又一辆奔驰越野车驶过来,停在车的一边,一位矮胖的老者和一位年轻的女子走下来,是北铭栋和石琍!
北铭栋走近倒在地上的女子,搭脉,赶紧招呼石琍,把她抱上车。
北铭栋望着车上,早已死去的矮胖老者,面色铁青,嗔目切齿,恨恨说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师父,他们就是针对您!”
“无容置疑,赶快返回,及时救治,小孙还有救!”
掉转车头,快速向仑罗山驶去。
“师父,那位老者长得与您极像,否则,蒙骗不了他们!”
“哼,这些穷凶极恶之徒,竟然打我的主意!”
北铭栋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咬牙切齿,一股怒火燃遍全身。动身之前,他就感到周天之脉,涨压浮动,节奏不匀。
疑心甚重的他,找来长相相似的胖四,与年轻女子小孙,驾车提前赶往威基斯市,不出所料,果然出事!
“师父,是什么人干的?”
“黑鹫教,尖刀会,都一样,相互勾结,沆瀣一气!”
北铭栋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一道道青筋,两眼闪着电一样的光,愤愤地说道。
“师父,北祖料事如神,那两人果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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