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维嘉天资聪颖,加上苦修勤练,悟性极高,很快就掌握了师父传授的武功精髓。
这天,柳维嘉和紫一哔正在山上习武,吉玖星安排她俩去威基斯市的东林武院,商量联合武术比赛事宜。
为安全起见,师父让汪梦河一同前往。
汪梦河,27岁,已跟随吉玖星十多年,练得一手好功夫,且沉稳干练,深得吉玖星喜欢,视为自己的儿子。
柳维嘉听说到威基斯市,很高兴,可以回家看看,毕竟离家快一年了。
虽说伯父已捎信回家,让爸妈放心,但是既然到威基斯市了,还是回家看看,让爸妈知道,女儿长大了,在外边的这段时间,长本事了。
想到这里,柳维嘉禁不住嘿嘿起来,甚至有点小激动。
根据行程计划,三人步行下山,也就一天的路程;然后到马路上的站牌处坐客车。只要坐上客车,就快捷了。
这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三人就动身了。
初秋的南珈罗山,风光旖旎。
山路两边,早起的小鸟开始啾啾喳喳地叫起来,时不时从这边、飞到那边。
太阳露出了半个笑脸,给层峦叠嶂的山脊披上了一层金色。
三人无心欣赏山上的景色,快步向山下走去。
忽然,前面的山路上,几块石头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三人正狐疑间,不知从哪里猛得窜出六个人,黑布蒙着半边脸面,手持砍刀,凶神恶煞,团团围住她们。
一五大三粗的蒙面汉,瓮声瓮气地大喊:“你们听着,把身上带的钱和物全部留下,留你们小命,否则……”
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砍刀,继续喊道:“否则,刀可不认人!”
柳维嘉知道,这是遇到混混了,明着抢劫。
汪梦河拱拱手,客气地说道:“几位兄长,我们是过路人,去办点急事,身上确实没什么钱财,还请高抬贵手。”
手持砍刀的蒙面混混,用刀指着她们,大声嘶喊:“不要啰嗦,到底拿还是不拿!?”
汪梦河镇静地说:“各位大哥,请高抬贵手,我们确实没钱啊!”
手持砍刀的蒙面混混不耐烦了,大声吼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
说着,几个混混挥舞着手中的刀,冲上前来。
三人背对着背,汪梦河持刀,紫一哔使剑,柳维嘉用镖,厮打在一起。
终因寡不敌众,紫一哔肩部受伤。
三人不敢恋战,柳维嘉扶持着紫一哔,汪梦河断后,且战且退向山上跑去。
蒙面混混穷追不舍。
突然,几道寒光闪过,几个混混惨叫一声,应声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滚哀号着,
就见一持剑青衣少年,飘然挡在混混的前面,横剑大声说:“光天化日,竟然强抢豪夺,问问我的剑,答应吗?”
看见就少年一人,有个混混不由大了胆子,叫喊道:“我们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你一把剑吓谁?还是少管闲事,兄弟们,给我上!”
青衣少年也不作声,突然出手,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说话那人的手臂。
其他混混见状,纷纷挥舞手中的砍刀,冲上来企图围殴少年。
少年一个腾空,迅即挥剑,道道寒光,杀得那些人东倒西歪。
看见他们已无还手之力,少年冷笑一声说:“就凭你们这点本事,也配抢劫!我叫司空一败,江湖人称‘一刀客‘,你们不服气的,随时可以去刀客武馆找我!”
那些人一听“一刀客”,纷纷拔腿,抱头鼠窜。
司空一败哈哈大笑,看了看柳维嘉三人,也不打招呼,把剑插入剑鞘,晃晃悠悠的走了。
柳维嘉看着司空一败远走的背影,好奇地问:“这是个什么人啊?”
紫一哔不屑地说道:“江湖上有名的浪荡公子,狂傲不羁,张口闭口以天下第一刀客自居。”
柳维嘉笑问道:“刀客不是佩刀吗,怎么用剑?”
紫一哔说道:“这就是他狂妄的地方,他说天下的刀,都配不上他的剑,还成立了刀客武馆,号称天下第一武馆。”
汪梦河说道:“不管人家为人如何,他终究为我们打抱不平,算是救了我们,我们都是尚武之人,还是少谈别人是非,一心修行才是。”
因为紫一哔受伤,三人只好暂且返回。
好在没有伤筋动骨,仅是一点皮肉伤,敷上药,包扎起来。
到东林武院商量联合武术比赛的事宜,只好搁浅再做打算。
经过蒙面混混打劫一事,司空一败挥剑击败混混的身影,深深地印在柳维嘉的脑海里。
甚至有时候,柳维嘉会莫名的悄悄走到山前的院子,向远处张望着,有时呆呆的一站就是半天,期望看到那个持剑的少年。
紫一哔似乎看出了柳维嘉的心事。
紫一哔打趣道:“柳姐,自从那次我受伤回来,就感觉你就心事重重的,不会是迷上那少年了吧?”
柳维嘉娇嗔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会呢,没有啊。
紫一哔仍然不依不饶:“情绪是瞒不住的,何况我的六感极准哦!”
柳维嘉娇嗔道:“我只是一想到他,心里就有一种舒服感。”
紫一哔笑着说:“那就是了哦,嘿嘿,你说到他的名字的时候,两眼放光,这是掩饰不了的。”
柳维嘉笑笑没有作答。
紫一哔调皮地说:“柳姐,有件事对你说,可不要生气哦。”
柳维嘉说:“除了惹我生气的事,都可以说,哈哈!”
紫一哔大笑:“柳姐,那是必须滴!你写的诗,诗言志嘛,我背上一段:
几颗红豆,播种在心的南国,幽梦随风,是你持剑相望,星稀落,夜茫茫,惟见刀客泪千行。”
柳维嘉禁不住笑着用拳头,捶打了紫一哔两下说:“坏丫头!”
紫一哔哈哈笑着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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