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黄忠想要上山的时候,有副将劝道:“黄老将军乃一军之主,今敌势不明,倘若遇险,是置全军于危难中矣。”
黄忠道:“若不能救回彭绮,吾等休想攻克玉山。”
遂不听副将之言,将短刀挎在腰间,手持弓箭,并将箭矢搭在弦上,谨慎的往山上摸去。
诸将士无奈,只得跟在黄忠左右,尽力护其周全。
忽左面林中闪现出数人,黄忠迅疾扭头望去,只见服饰非荆州兵装扮,便松弦射之,无不应声倒地。
不多时,已有先前上山的士卒从上方退了下来,黄忠急问:“彭绮何在?”
士卒答道:“彭都尉膝盖中箭,正被兄弟们抬着下来。”
黄忠松了一口气,招呼身后的将士们道:“彭都尉中箭,江东兵断不会轻易放他离开,大家随我上山阻击敌军。”
山峦之上的营帐前,一将拖着不甚平稳的脚步走至崖前,问左右道:“这位老将骁勇异常,莫非是昔日长沙大将黄忠黄汉升?”
身边斥侯答道:“经查探,李奇所遣之攻山将领,正是黄忠。”
那将笑道:“果不出陆都督所料,李奇确有攻山的企图。吾久闻黄汉升箭术超绝,今日便让他死于某的箭下罢了。”
说罢,从侍卫的手中接过一张两石之弓,搭箭便射。
距离虽远,但此将准确的预判了黄忠下一步的位移,且黄忠四周杂乱无章,人声嘈杂,极难通过视听发现这支不速之箭。
就在箭矢快要射中黄忠的时候,却见黄忠突然一个踉跄向前,堪堪的避开了此箭。
原来黄忠正巧看到了被背着下山的彭绮,便主动迎了上去,故而这两步路走得比放箭之人所......,确实又非同寻常,单单从这方面来看,我也没有头绪。”
黄忠从身前的案桌上拿起一支箭来,问:“若是姓留的呢?”
一些家境殷实的子弟会有特制的兵刃,或者在特制的箭矢上标上姓氏,以此彰显自己的实力。
彭绮接过箭矢一看,道:“留赞!”
黄忠问:“留赞?何许人也?”
彭绮道:“留赞原是会稽郡一郡吏,后因斩杀黄巾渠帅吴桓而得到提拔。此人鸷猛壮烈,万人敌也。”
彭绮乃是盗贼出身,这早些年间,或多或少都与黄巾军有所牵连,故而黄巾渠帅吴桓被一个寂寂无名的郡吏所斩杀的事迹,自然也有所耳闻。
彭绮道:“据说留赞在斩杀吴桓之后,自己的脚也受了伤,成了瘸子。后来为了治疗脚伤,乃以刀自割其筋,血流滂沱,气绝良久。”
也就是说,留赞自己用刀割了自己的脚筋,让它重新生长。这件事情被史书上称之为“剚刃信足”,可与关云长刮骨疗毒相提并论。
不过在李奇穿越后的历史版本里,关云长大概率是不会刮骨疗毒了,可留赞“剚刃信足”的事迹却早已流传开来。
虽然留赞现在行动还是有些不便,但基本能走了。
就这么一个基本能走路的人,差点儿要了黄忠的老命。
黄忠又问彭绮道:“此人性格如何?”
彭绮想了想,道:“听说此人轻性命而重道义,且能抨击时事,刚正不阿。”
黄忠叹道:“看来玉山不好打了。”
一个人如果仅仅是勇武,尚能以计诱之;若此人刚正胜重道义,又能恪守陆逊的军令,计策就不好使了。
可偏偏留赞两则兼有,黄忠一时拿......他也没有办法。
彭绮道:“虽然某膝盖受伤,无法带兵探山,但是以某对玉山的熟悉,可以将山形地貌以及每一条小路都绘成图本,以供黄老将军参详。”
“噢?”黄忠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彭绮看上去粗俗没文化,实则还暗藏着妙笔丹青的技能?当即令人拿来白布与笔,让彭绮绘制玉山地形图。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黄忠站在彭绮的身后,眉目紧锁,道:“彭都尉,你还是口述吧。”
这尼麻浪费布呢。
上饶。
周舫向陆逊汇报道:“李奇已在城外二十里处安营扎寨,是否趁其立足未稳,我们以逸待劳,击之?”
陆逊道:“李奇身经百战,夜袭营寨这种事情岂能不防?玉山那边的战事如何?”他也没有办法。
彭绮道:“虽然某膝盖受伤,无法带兵探山,但是以某对玉山的熟悉,可以将山形地貌以及每一条小路都绘成图本,以供黄老将军参详。”
“噢?”黄忠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彭绮看上去粗俗没文化,实则还暗藏着妙笔丹青的技能?当即令人拿来白布与笔,让彭绮绘制玉山地形图。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黄忠站在彭绮的身后,眉目紧锁,道:“彭都尉,你还是口述吧。”
这尼麻浪费布呢。
上饶。
周舫向陆逊汇报道:“李奇已在城外二十里处安营扎寨,是否趁其立足未稳,我们以逸待劳,击之?”
陆逊道:“李奇身经百战,夜袭营寨这种事情岂能不防?玉山那边的战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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