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奉、董袭二人率军抵达沙羡南部的时候,关羽立马停止了对沙羡的攻击,向西撤兵三十里。
丁奉与董袭商议道:“关羽做出退军的姿态,却并非真的要退军,只是想要拖延战机,使我们长时间耗在这里。如果是这样,也不知道几时才能灭得了关羽部,解得了沙羡之危。解不了沙羡之围,我们就不能回到平都,以平都现目前的兵力,若李奇突然从安城起兵,形势不容乐观。不如与沙羡凌操部合力,尽快与关羽部展开决战。”
董袭从之,当即派人送信至沙羡凌操处。
凌操接信后思虑再三,认为此举过于冒险。
沙羡并非城墙坚固之所,全凭凌操本部兵马驻守,如果凌操一旦离城,关羽却绕过前方江东兵,直取沙羡,则武昌危矣。
其实关羽能不能绕过前方的江东兵直取沙羡还不好说,但是不能排出这种可能性。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而沙羡的后方便是整个江东政治集团的治所,不容有失。
所以,哪怕关羽只有一成攻取沙羡的可能性,凌操也不敢冒这个险。守卫武昌西大门,是他的职责。
凌操将自己的想法以书信的形式告知丁奉、董袭二人,丁、董二人也无可奈何,只有凭借自身的兵力与关羽部速战速决。
可是在兵力没有明显优势的情况下,又是面对面的摆明車马,丁、董二人真能干得过关、张二人吗?
营寨之中,关平来报:“父亲,丁奉这厮率领兵马在阵前叫骂。儿愿领一军灭了这厮的嚣张气焰。”
关羽捋着长髯,平静的说道:“让他们骂去吧。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么浅显的理论汝还没有学得会吗?”
比至黄昏时分,丁奉人困马乏......可是一转念,我这不就上当了么?
慢慢的放下青龙偃月刀,关羽再度转过身来时,发现营寨似乎比刚才亮了一些,突然惊觉道:“平儿,汝三叔呢?”
关平道:“方才三叔见父亲拿刀,便转身回去拿矛了。”
关羽:“……”
待关羽追出帐外,正好看见张飞率领本部人马冲出营寨。马蹄留痕,扬起一抔尘土。
“三弟!”
“……”
似乎是听不见了。
关羽只好上马,唤关平道:“某去接应三弟,汝在此好生看守营寨,以防敌袭。”
却说丁奉撤兵,亲自断后,却不见有人前来追击,心说:看来关羽也非匹夫之勇,我如此骂他,他倒也沉得住气。
正以为诱敌之计失败了,却闻鼓声大噪,张飞身着铠甲,一马当先赶了上来。
丁奉窃喜,组织士兵有序撤退。
张飞手持丈八蛇矛,远远的望见了丁奉,厉声呵道:“丁奉匹夫休走,快来与你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丁奉置之不理,只管后撤。
张飞怒气滔天,仅率了数十骑在前,远远的将步兵掉在了身后。
就在此时,两旁忽有弓箭射出,跑在前面的骑兵纷纷中箭落马。
张飞大惊,勒马回撤,却被董袭截住了归路,丁奉也在这个时候返身杀回,将张飞团团围住。
丁奉竖起枪头指向张飞,道:“何不下马早降!”
他当然知道张飞是不会投降的,只是以言语激之。
当一个人的大脑越是被情绪占领,所做出的举动就越发脱离本心。张飞被围,已然陷于弱势,再激他一激,更容易冲动犯错。
......比如说这个时候的张飞,既知被围,明显应该朝着董袭的方向突围,他却因为丁奉的轻蔑态度,转而向丁奉杀去,致使自己越陷越深。
好在关羽及时杀到,惊忧了董袭的后军,瓦解了两军对张飞部的合围之势。
董袭不敢与关羽正面交锋,于是纵马前来与丁奉一起夹攻张飞,心说要是能斩得张飞人头,也不枉此行了。
张飞怒瞪环眼,紧咬钢牙,手持丈八蛇矛,左挑右刺,力敌丁奉、董袭二将,丝毫不落下风。
在其身后不远处,关羽大刀横扫,血雾朦胧,便斩得一路开。
似乎许久没有这样在战场上酣畅淋漓了,只是少了一路兵马,让关、张二人怅然若失。
炎炎红日西斜,勇武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被斩断的旗帜倒插在泥土中,不时有一撮鲜血沾在上面,在昏暗的角落里结痂。比如说这个时候的张飞,既知被围,明显应该朝着董袭的方向突围,他却因为丁奉的轻蔑态度,转而向丁奉杀去,致使自己越陷越深。
好在关羽及时杀到,惊忧了董袭的后军,瓦解了两军对张飞部的合围之势。
董袭不敢与关羽正面交锋,于是纵马前来与丁奉一起夹攻张飞,心说要是能斩得张飞人头,也不枉此行了。
张飞怒瞪环眼,紧咬钢牙,手持丈八蛇矛,左挑右刺,力敌丁奉、董袭二将,丝毫不落下风。
在其身后不远处,关羽大刀横扫,血雾朦胧,便斩得一路开。
似乎许久没有这样在战场上酣畅淋漓了,只是少了一路兵马,让关、张二人怅然若失。
炎炎红日西斜,勇武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被斩断的旗帜倒插在泥土中,不时有一撮鲜血沾在上面,在昏暗的角落里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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