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天帝气运被削落,就直接标志着冷策天帝之位已然谋夺成功,必然已接受了芸芸众生的信昂之力成帝。
面对同样身为帝境的冷策,那怕是天帝也只有自身保持完整的战力,以自已最巅峰的状态来迎击冷策,或许这也是自已唯一的机会,,,,,,
纵然明知这种战法需要很长的时间,但天帝自始至终都没有向东华帝君等强者邀请入战。甚至在几大战者有意相询之下,天帝更是直接拒绝几人好意。
毕竟天帝现知道自身的情况,自身被削落气运差点沦为废人,复又领悟了新的成帝之道重登帝境。但是新境界终究未能圆满,天帝现在也正需要这此强有力的生死恶战来将自身的境界与感知提升到一个完美的契合度。
修行之道,走到了一定的境界之时,绝非只是境界和感悟到了便可以发挥出自身最强大的战力。只有境界感知和应用同时达到了足够的契合度,才能真正发挥出自身最强大的战力,从而真正的走到极境。
如果将面对的是其他任何对手,天帝都绝不会这般认真。
自已即将要面对的可是当年神族天纵神武的先太子,一身修为早已到了此世绝巅。纵然只是仙王境巅峰之时,都足以与天帝争锋,甚至连天帝都能感觉到那股源自于骨子里的凶险。如今冷策一身修为再进一步,究竟现在有多强的战力,那怕是天帝,也不敢妄自揣测。
同样的境界之中,战力也要分好几个等次。
而环顾当世,也唯有自已与冷策两位帝境修者。
十六位黑衣生灵也是越战越勇,纵然诸人都已受了不轻的道伤,但在这种情况之下,反而却是越战越是疯狂。十六位强者明知生还无望,竟是各自拿出最强手段,直接以最极端的方式向天帝出手。
此时,人人如疯似狂,个个悍不畏死。
拼命,或许还有一丝的机会,不拼,那就只有让天帝各个击破。
至于逃走,这些黑衣人却是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七位同境界的强者在一边虎视眈眈,想要在他们的面前逃走绝无可能,反而说不定会折了自已的勇武之心,再无与天帝死战的血勇之性。
拳劲滔天,在各种神光之间交相而印,刀枪剑戟,尽数往着天帝拳劲中心间猛轰。
一道道神力余波被震散,无形的劲气震动之间,空间裂缝被砸开,逸散于天地之间。
也幸得这里是终极虚空,换作世间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绝对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滔天浩劫。世间任何一个地方,都绝对会被这些无穷无尽的神力直接给打成废墟。那一道道足以毁天灭地的攻伐之力,就足以崩碎整个世界。
星海之中,早先经过天帝与冷策的一场恶战早已不知道崩碎多少。后来七位强者和二十四位黑衣生灵的一场生死恶战,更是早已将余下的星辰直接全部崩碎。
此时天帝与诸多黑衣强者的交手,星海之中再无星辰为介点,那一股股神力无限蔓延之下,竟是越来越远,,,,,,
一拳,便似要砸破整个天地。
一刀一剑,一枪一戟都似是要轰碎这整片星海。
天帝的拳意越发的沉重,眸眼开阖之是,却似是多了一股别样的意味,,,,,,,
剑意滔开。
三柄长剑似是感应到了某种能令其兴奋的杀意,三柄长剑嗡嗡作响,每一柄剑身之上,都直接显露出一种夺魂摄魄的寒光。
凌无期身处三柄中心,指掌弹动之间,三柄凶剑似是受到了某种感应,竟随着凌无期的指尖旋律跳动起来。
诛仙剑剑身如霜似雪,寒意逼人。
轩辕剑剑身古朴无华,给人一种厚重凝实的感觉。
混沌剑通体翠绿,杀气十足。
剑身跳动之间,却似是早已与凌无期融为一体。
人即是剑,剑即是人。
人剑合一,竟似是早已分不清究竟是人是剑。
“就这?”冷策一声不屑的冷笑:“难道杀得万族都要颤抖的凌无期,就只有这一点本事吗?像你这样的修为,究竟是从那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居然还敢在这一方世界之中兴风作浪。今日,朕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冷策大步向前,眸眼之中全是阴沉。
仅仅一步之间,竟似是整个天地都已与冷策融为一体。
一步,便似是带着整个天地的威压,直向凌无期当面压去。面对这位曾多次将自已打的颜面尽失的狠人,今日冷策便是要以最霸气最张狂的资态告诉世间所有生灵,知耻而后勇的神族新天帝,打趴下了曾压在旧天帝头上的狠人。
旧天帝不能做的,新天帝来做,旧天帝不敢干的,新天帝来干,旧天帝做不到的,新天帝来做到。
天帝威严,神族天命,横推无敌,古今一帝。
甚至,冷策还要以取极端的方式来告诉所有生灵,新天帝足以全方面的碾压旧天帝。包括那些已然叛出自已阵营的神族诸神,冷策也要以绝对的实力告诉他们,他们今日的背弃会是他们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也只有以这种最极端最张狂的方式打倒凌无期,才能真正找回独属于自已的尊严。
“你很吵,牛都不会吹。”凌无期长笑:“就凭你,也配和我说这样的话,即然能把你打趴下一次,就绝对能打趴下第二次第三次,直至无数次。”
说话的一刹那间,凌无期突然一声怒喝,身前三柄长剑似是感应到了某种命令,竟是同时向着冷策刺出。三柄凶剑直接化成三道流光。
剑意疯狂的肆虐而起,无数道剑光直接似是化成一条似若无边无际的江海,对着冷策直接凌盖而下。
滔天剑光冲天而起,半空之中由无边剑意所组成了剑意之海急速的暴涨,转眼之间竟已然直招商笼罩了方圆百里。
“走。”人王识得厉害,直接一把提起凌无期猛然疾退百里,眼神之中却是多出了一丝无法言喻的炽热。
诸神一个个脸色疾变,急速拉起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子孙辈疾退,极本不敢进入剑意笼范围之内。
这似若是要毁天灭地的滔天剑海,纵然诸神皆都自视甚高,却也根本不敢与这无边剑意相抗。
其中几个年轻一辈的强者不愿退走,却直接被自已族中长辈当场打晕拖走。
开玩笑,凌无期的剑意,又岂是你们这一般的小辈可以见识的?别看热闹不成,自已反而成了热闹。
无边剑海猛然一声爆响,雪亮的剑光似是突然间照的天地间一亮,竟是刺的所有生灵眼睛在一刹那间都睁不开了。
滔天剑意似若倾盆剑雨,宛似九天银河倒倾,尽数斩向冷策。
九条黄金巨龙同时一声咆哮,巨大的身影冲天而起,直接迎向那亿万道剑光。
轰。
天际之间突然一声爆向,九条黄金巨龙直接冲入无边剑海。一阵阵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而。已然亮如昼日的剑光之间火星爆起,九条黄金巨龙在无边剑海之中似若龙归于海,身形竟是越发的迅捷起来。
巨大龙身游走之间,无数剑光竟直接再次被击碎。
“畜生,你太放肆了。”
猛然间凌无期一声暴喝,身前三柄凶剑直接化成三道流光,径直落向九条黄金巨龙的龙身。
无边剑海之间,三道剑光如若漫天星海间的烈日般刺目。
九条黄金巨龙似是感觉到了极端的危险,就要急速脱离战场。然而还不等九道龙影有所反应,无形的剑光竟在一刹那间直接穿透九道黄金巨龙的身影。那在无边剑海之中都似是不侵不伤的九条黄金巨龙,在三道剑光之下却似若豆腐般直接被斩断。虚空之中,那如若山岳般的龙身直接被斩成数千截,漫天剑意直接将龙影淹没,只留下了一阵阵金光碎影在半空中慢慢落下,,,,,,
“啊!”
冷策猛然一声怒吼,眼神之中全然都是骇然这色。
三柄上古凶锋,竟然锋锐如厮。
纵然自已的九条黄金巨龙之身不是最强的手段,但刚才的无边剑海,也绝非凌无期压箱底的杀手锏。那怕自已早已想到过九条黄金巨龙奈何不得这世间第一凶徒,但至少也应当拼去凌无期一些手段,似这般干净利落的直接被打成点点黄金光雨,纵然是冷策心中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却仍是感觉到了一种不要思议。
这凶徒,究竟强到了何等地步,竟然凶悍至此。
此时,冷策心中虽然惊骇,但心中却莫名多了一丝兴奋。
修行之人,嗜战之徒,谁不愿意能碰到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
凌无期表现的越强,只要自已能将其当场格杀,也就越能令世间生灵震惊。无论凌无期究竟有多强,但冷策仍是有绝对的自信,可以将这世间第一凶徒当场格杀。
那怕凌无期天纵神武,但始终都没有踏出最后一步。
这,是冷策最大的自信。
身处天庭,足踏神界,身着天帝之服,头戴天帝之冠,他便是天帝,便是与整个神界天庭合而为一。仟仟尛哾
只要神族天庭仍在,他便是不死不灭之身。
在这里,他已是无敌。
敌人再强,也终究是在自已的主场。
只要自已愿意,仍是随时可以调动整个神族气运为自已助阵,斩将杀敌!
漫天剑意没有了九条黄金巨龙的阻力,倾落之势越发的迅捷。滔天剑意肆虐之间,无数道剑意竟是直接笼罩了天庭方圆百里。那一道道似若毁天灭地的剑意,竟然非只是攻击向冷策一处。
剑意所向,方圆百里竟是完全无差别攻击。
亿万道剑光之间,竟是直接将冷策前后左右尽数封死。
一剑,便似是天地同罚。
一剑,就如同山河共震。
一剑,那便是虚空崩碎。
剑意所及,无数神族生灵直接被掀飞。那怕是强如人王这般大修行者,此时也只觉得那一股凌厉的剑气肆虐之间,竟然已到了自已都无法抵挡的地步。人王一声苦笑,身形终是再次急速倒退出数百里,眼神里却是多了一丝炽热。
这个贱人,手底下的本事,的确了得。
第一波剑意掀飞诸多神族之后,第二波剑意几乎没有任何的间隔,直接再次猛然轰落。随着无边剑意落下,天庭方圆百里之内,无数的天庭阁楼神宫被轰成齑粉。那漫天肆虐的剑光之间,任何的天庭楼台都承受不住这无边剑意的侵袭。
原本的琼楼玉宇,竟是直接在这一剑之间变成了废墟。
身处剑海阵心的冷策一声怒喝,身形之前一道归墟之门打开,漫天剑意竟是直接被吞噬大半。无尽剑意肆虐之际,冷策猛然一拳轰出,巨大的拳劲似若要轰破九天,直接将无穷无尽的剑意尽数轰碎,,,,,,
“凌无期。”冷策一声怪吼,睚眦欲裂。
那一幕幕落入冷策眼中,那怕是以冷策的涵养,此时身子竟是已然忍不住微微有些发抖起来。神情之间的那种悲愤,直似若是要将凌无期撕成碎片一般。
“凌无期,你竟然毁了天宫。”冷策的声音充满了悲愤。
凌无期脸色不由一红:“太子,这力量没控制好,实在对不住了。”
“你,,,,,,,”冷策只感觉整个人都要气爆了。
到了你这般境界,走到了大道极境的至强者,居然还有脸说自已的力量没控制好。刚才第一波剑意掀飞天庭诸神,第二波剑意轰向天宫诸般楼台阁宇,这份力量的控制分明就是已控制到了极境。
剑意轰向天宫,分明便是故意而为之。
甚至在那无尽剑光落下之际,大多数的剑光竟是直接向着自已而来,分明便是有意阻止自已护卫天宫。这般行径已然明目张胆到了这种地步,你竟还好意思说自已的力量没有控制好?
脸呢?
节操呢?
做人能不能还有点良心?
看着满地狼籍,处处废墟,冷策的心直接都在滴血。
这并不是因为冷策对这个天庭有多深的情感,而是原本数日之后就是自已的继任大典。现在连整个天宫都已被凌无期的滔天剑意所毁。纵然是凌霄宝殿也直接被那无边剑意轰塌了大半。
整个天宫没了,你让朕上那里继位?
新天帝帝位未继,直接被人轰塌了南天门,更是直接打碎了整个天宫。这般耻辱,已然是直接往冷策的脸上甩巴掌。
这,已然不仅仅是杀人,更是在诛心。
纵然今日能杀了冷策,但这屈辱,却永远都再也洗刷不掉。
将来,不仅仅只是自已,连带着与自已所有有关的神族生灵,都将直接会成为世间所有生灵的笑柄。
现在,冷策心中只有满腔怒火。
此贼不诛,天理难容。
“再来吧!”凌无期长笑:“太子殿下,咱们继续。”
冷策双目死死的盯着凌无期,眼神之中的幽怨之色越发的浓郁。
“凌无期,你在激怒朕?”冷策眼神阴冷:“你以为就凭你这小把戏,便能破了朕的道心吗?凌霄宝殿的神官没了,朕可以重组天庭各司神职,天宫没了,朕也可以重建。就凭你这般计谋,你以为你便可以让朕失去理智?就这样的把戏,大家就不要玩了吧!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是在权海欲谋中摸爬滚打过来的。”
“是吗?”凌无期却是淡然一笑:“太子,可是为什么我却感觉你已经生气了呢?就算不能破了太子的道心,但能以另外一种方式恶心一下太子,又有何不可?”
冷策微微摇头:“你太无耻。”
“太子自已也说过,上谋伐智,下谋伐力。”凌无期嘿嘿怪笑:“可是太子,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杀人需诛心。”
“你,,,,,”冷策的脸色发青,眸光之中多出了一丝异色。
世间,究竟从那里来的这样的一个无耻之徒?
“或许,是时候了,我感觉得到,太子的心乱了。”凌无期哈哈大笑:“面对太子这样的强者,就算是我用上了些手段,但对于你来说,也未必便没有什么用处。”
说话声中,凌无期一步步向着冷策走去:“现在,太子心中还能坚信,这便是你的主场吗?在这里,你便是天下无敌,便是天地正统,便是无所不能?”
冷策的身子不由一震,竟在这里,突然感觉似是被洪水猛兽盯上了一般。
这种绝不应当出现在自已心中的不安,竟是让自已的心中隐隐有了一丝犹豫。面对那道大步走来的身影,竟是第一次,冷策萌生了一丝退意。
那道人影,如若带着天地之势,每走一步之间,那清脆而沉稳的脚步声,便如同一柄又一柄的万斤巨锤,狠狠的砸在自已的内心最深处。
三柄凶剑如同幽灵一般盘旋在凌无期的身侧,竟是同样向着冷策逼来。那一股似乎凝若实质的杀气,竟似是让整个天宫都变成了冰窖。纵然是冷策早已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可是那股寒意却似是源自于内心深处,根本无法驱除。
“不行,这是心境侵蚀。”冷策心中猛然一动,目光之中再次望向凌无期之时,虽然凌无期仍是大步的向着自已走来,但那股似是令人无法抵挡的寒意,竟是直接消失了不少。等自已再次低头抬眼,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却早已消失不见。
“嗯?”似是感觉到了冷策的变化,凌无期不由眉头一皱。
“凌至尊果然不愧是凌至尊,诸般手段果然高明。”冷策目光阴沉:“像你这般的人物,按理说也不绝不应当来做这般没品的事情。以心入道,侵蚀心境本源,此等魔族手段,凌至尊用来,便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那又如何?”凌无期哈哈大笑:“对于我来说,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将太子打倒就是最好的方法。魔又如何,妖又如何,鬼又如何,人又如何,神又如何?芸芸众生之中,万法万道自有其存在的道理。难道,太子殿下以为,与人交锋,便只是单纯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刀?攻心,伐谋,乱智,设局,无一不是战场,甚至在那些看不见的交锋之间,才是更能让人惊心魂魄的战场。”
凌无期剑指冷策:“就凭你,也配撑得起这一方天庭,也配在这世间搅动风云?没有天道化身的背后支持,没有那些暗夜幽灵为你铺路,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一步又一步的走向冷策,那股滔天杀意越发的浓郁。
凌无期,就如同是一柄锋锐无二的人形利剑,浑身上下,竟似是无边剑意奔腾不息,一道道无形剑意在凌无期身侧成型,似若是一簇巨大的剑轮,守护着剑中之皇。
凌无期每走一步,滔天剑意便前进一步。
无尽剑意之意,地上的尘埃万物也似是承受不住那股滔天杀意,竟是直接崩碎成齑粉,随风而逝。
冷策目光凝重,眼神中却是再一次有了一丝犹豫。
可是,冷策却直接大步迎向了凌无期,甚至在这一刹那间,凌无期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那一股股似若早已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气势,竟隐隐还有再次攀高的迹象。
无边剑意侵到冷策身前三丈,却再也无法寸进。
“凌至尊问朕凭什么,问朕算什么东西。”冷策丝毫不让,滔天气势爆发之间,竟是压的凌无期再难寸近半步:“就凭朕是神族天威营的营主,就凭朕是天纵神武的神族太子。原本属于朕的帝位,难道朕就应当任由贼子窃取?是非功过,自有后世评说,朕自始至终,足以问心无愧。朕自信,将来可以让神族更加强大,也可以更让世间芸芸众生安居乐业。就凭朕坐上帝后,能比旧天帝更强上百倍千倍。”
此时,冷策目光坚毅:“这,难道还不够吗?”
仅仅一句话,似是质问,又似是在喃喃自语。
甚至在冷策的一句反问之下,竟然让凌无期都微微有了一丝失神。
那一股似是足以盖压天下的滔天气势,竟是因为冷策的一句反问,直接再次暴涨三成,直接压的凌无期微微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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