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仇走到姜琬瑶旁边坐下,倒上一杯酒:“可累死我了!”
“你给他吃的摸不是泻药?”姜琬瑶一看便参透了里面的玄机。
“嗯。”何仇将酒杯放下:“他们这些老修士总觉得灵力要在丹田气海积累沉淀,但不知道辞旧迎新,几十年的废气、浊气也沉淀在丹田之中了。”
他身体向后倾着,双臂撑在地上,仰面看看夜空:“他们却不知道,这沉积的废气正是阻碍修为提升的根源。”
“这一年,我亲自试验过不少方法,如果能每月将体内的灵力换掉三分之一,那是最好不过了。”何仇回想着刚苏醒不久,揣摩如何运用灵力的时候。
看了刚才妫延枫这一幕,贺斯韵虽然也跟着笑了,但现在,又多了担心:“夫君,您当着这么多子弟伤了伤了妫延枫的面子,帮他治伤的好,他怕是不会记了,我担心他……”
何仇挺起了身子,打断了她的话:“韵儿不用担心,如果他敢记仇,我废了他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子弟来到了何仇的门前,一边敲门,一边说道:“四公子,您起了吗?四公子?”
何仇昨夜深夜才睡,现在还没起,听到有人敲门,很不耐烦:“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啦!”
这子弟贴着笑脸:“呵呵,四公子,现在已经过了辰时,不早了呢!两位长老请您过去,有事相商!”
“才九点钟,股票都没开盘!你就说,我给五长老治病消耗过大,需要冬眠!再见,不送!”何仇翻过身,紧皱着眉眼,用力把头蒙在被子里。
这子弟碍于何仇的身份,又知道他性情古怪,只能客气的继续催促。
何仇实在不耐烦,甩开被子下了床,满脸不耐烦的用力打开房门,眯着眼睛看了这子弟一眼,心想:算了,我何必和一个小人物为难呢?
何仇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你先回去,我洗漱一番就去。”何仇伸着懒腰又回屋里,准备洗漱。
过了许久,大帐里的二位长老等人都等的不耐烦了,何仇才带着一副慵懒的模样姗姗来迟。
何仇双手抱在脑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哈……二位长老,一大早的,找我何事?昨晚可累死我了!”
“呵呵,四公子年富力强,春宵一刻值千金,是我们打扰了。”妫仕淮想起了何仇的名声,便暗暗嘲讽。
何仇停下脚步,瞥了妫仕淮一眼:“哈哈,二长老莫不是有夜间窥伺他人的癖好?”
“胡说!我堂堂一族长老,岂会做那无耻之事?”妫仕淮大声驳斥。
何仇继续往前走着:“你连我昨晚做了什么都知道,难道不是趴了我房间的墙角?”
他又停住妫延枫身旁:“我昨晚帮五长老提升修为,耗费了我九成的灵气,十分疲惫,五长老,你能理解吧?”
“呵呵,当然,当然。”妫延枫尴尬的笑着。
妫仕淮转过头望向走来的何仇,换了口吻:“昨日,你为五长老医治确实幸苦,可眼下兽潮当前,妫家子弟也有不少伤患,所以……”
何仇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扶着椅子两侧的把手,翘起二郎腿,打断了妫仕淮:“所以,给他们每人一个18888金币套餐?”
妫仕淮顿时愣住了神,心中盘算着,100多个伤患子弟,伤筋动骨也就算了,如果是轻伤,那这样舍本逐末,要花数200多万金币的冤枉钱。
“哈哈哈……四少说笑了,就是随便治治就好,不用那么破费!”五长老妫廷枫摆着右手,一脸勉强的笑容。
他昨晚当中出了那么大的丑,便猜到何仇早就知道那枚丹药的效果,却故意让他在众人面前吃下,却不早做提醒,他心里是有怨气的。可晚上休了一晚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的修为较之前更加稳固,吸收、运用灵气变得更加自如了,心里也是欢喜的。
“哦,原来如此,那就治吧,只是,这诊金……就10万银币吧!”何仇向前倾着身子,搓着手指,一副财迷的面容表现的淋漓尽致。
妫仕淮一脸不屑,心想:哼,果然是贪财好色之徒。要是家主想把妫家传给他,我就复制一次当年的那出,把他也赶出去。幸好当年把妫允年逐出了妫家,不然,要是妫家落到这小子的手里,怕是会被他榨的渣都不剩。
“呵呵,四少,都是妫家子弟,你看,这每人10万银币是不是多了些?”妫延枫赔着笑,想让何仇看在都是家人的份上,便宜一些。
“谁说是每人?总共10万银币还多?”何仇一脸诧异,指着自己,并大声问道:“我诶!我,神医何仇,我什么时候这么便宜了?”
何仇说话间,也看了看两位长老和几位分支代表的脸色,不用猜也知道他们不愿出钱。
他又靠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低头闭眼,扮作镇定,讽刺道:“我是妫家人不假,但,我又不是妫家的继承人。”
何仇抬起头,扫视了众人一眼:“大公子妫宣锦,封为统领,镇守西南,又娶了阅安侯的三女儿戴月菊,可谓是年少有为。”
他又站起身踱着步:“二公子妫宣铭也跟着大公子在军中摸爬滚打,虽然只是副职,但也与东海侯家的二小姐李筠定了婚,也是少年俊杰。”
“四公子妫宣翊年纪轻轻的就拜入复溪宗内宗,五公子妫宣域也是复溪宗外宗前十的天才,我前段时间过了一趟复溪宗,可没少听到二位公子的高名。”
“还有二小姐妫宣菱,不仅胆子大,脾气也不小,但样貌也过得去,凭妫家的地位,她以后必定是要嫁到高门大户当大夫人的。”
他突然回过头望着两位长老:“二位长老,你们说,我大伯是不是有复轩大神的青睐?五个子女都是人中龙凤,哪像我们这些普通人?”
妫延枫刚才就想:他列说了这些人,还强调了旧的排行,却把三房摘了出去,这分明就是还记恨当年的事,要给他父亲讨说法,要逼着我们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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