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就是一只狐狸么?按你的修为,日后抓十只、百只狐狸都不成问题。”何苑自信满满,也认为此时应该以大局为重。
“那就先清剿妖兽,再往前走走,把这片树林扫上一遍,然后掉头回去和两位长老会合。”何仇也察觉远处有高级妖兽气息,于是提剑朝着前方走去。
虽说是决定了清剿妖兽,但跟着何仇走,还是一路向北,过了半日,姜琬瑶便察觉出了他的心思。
“夫君,你是不是还动着狐妖的心思?”姜琬瑶笑得嘴角扬起,她越发觉得男人真是幼稚,嘴上说着随缘,可行动上还是追着妖狐的踪迹。
“呵呵……”芮荀荀也笑了起来:“瑶儿姐姐,话本子上说了,这狐狸最是妖艳,能化作妩媚女子,半夜里,与那些情窦初开的书生幽会于花前月下,呵呵呵……”
何仇走到芮荀荀面前,拨了拨她的头发,抚过她的脸颊:“那你,是不是要勾引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啊?小狐狸精!”
“我……我已经勾引了一个大夫……不,你是个泼皮才对!”虽然相处日久,但每逢这卿卿我我,芮荀荀仍是两侧面颊都变得红粉。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回去与两位长老碰个头,然后尽情往北边去寻这狐狸吧!”姜琬瑶看透了他的心思,也便顺着他。
于是,一行人调转了方向,先从西边走到了断云岭的中部,沿着断云岭的中部一路往南走。
按原本的计划,两位长老和姜道谦的队伍是要在断云岭中部会合的,可这一路上,妖兽不断,等到何仇到了约定的位置,两支队伍都没有出现。
“当时,考虑到妖兽的问题,没有约定碰面的时间,也不知道两位长老和大舅哥到哪了。”何仇已经在这等了半天,有些不耐烦。
“要不,我们继续往南走,既然是合围,总会聚到中间。”为了给众人打发时间,贺斯韵已经泡了半天的茶。
在这里等下去也确实不是办法,谁也不知道剩下的两队人什么时候能赶到断云岭中部,于是,何仇一行人便继续向南走。
又过了一日,便可有探查到人类的气息,于是,他们便继续往前赶去。
果然,不远处就有一支队伍在旁边休息,他们有一半都负了伤,看着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
何仇走上前:“你们是哪门哪家的子弟?”
一位修士站起身,拱手施礼:“道友,我们是复溪宗内门弟子,不知道友是何人?”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你们复溪宗弟子一个个都这么弱吗?”何仇幸灾乐祸的笑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是让你碰上兽群,怕是比我还伤!”一名受了伤的修士气愤的站起身,怒指着何仇。
“哼,就算是遇上了,也是兽群被我们干掉!”何苑气不过,转头看着一旁。
“几位道友不必生气,我夫君一向口无遮拦,没有恶意,只是玩笑罢了,几位切莫当真。”贺斯韵不想何仇与他们起冲突,赶忙走上前解释。
“几位既然受了伤,为何不回去休养?”姜琬瑶问道。
“休养?哼,说的轻松!兽潮这样的机会,十年难遇,如果不趁机多收集些素材,怕是要错过提升修为的机会。”一受伤的修士一拳砸在自己腿上。
“诶,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了,各处城池连丹药都买不到,只要受伤不重,我们都能忍着。”
“从这里回复溪宗并不远,三大宗门底蕴丰厚,去功德殿兑换些物资再来就是,何必如此纠结?”贺斯韵向前走了两步,看着众人受伤,她有些于心不忍,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担心的模样。
“这是一些疗伤养气的丹药,你们先用着。”她拿出几瓶丹药,交到一个修士手上。
“这位道友也是宗门之人吧?多谢这位师姐了!”一修士感激不已,上前施礼:“哎,说来也是奇怪,我们出来前,跟参与过上一次兽潮的师兄们打听过经验。”
“可是,到了到了功德殿,才发现数万弟子都前来兑换物资,准备奔赴兽潮。于是,这功德殿就提高了兑换物资的门槛,兑换比例也跟着水涨船高,我们能换到的丹药,比之前少了七成。”这名修士讲起他们的经历。
“本想着到了城里再买物资也可,可到了城池里,又发现物资难求,仙盟、魔会、丹塔、铸剑阁里的丹药和武器供不应求,价格是一天一个样,各个商会里,要不然优先供给家族子弟,要不然是价高者得。”
“修行之道,本就是以命相搏,我们也是无奈,只能多猎杀些妖兽,再以这些素材去换修炼物资。”
“也许,还没等我们换到物资,就折在这妖兽口中了。唉……”这名修士叹着气。
“我听说,轩国现在不缺物资的,只有妫家、姜家和灵云门了。”另一名修士低着头。
“哦,何以见得?”何仇听了这说法,觉得很是新鲜。
“道友,你应当知道,那灵云门为了拉拢神医何仇,居然将其弟子,第三美人贺斯韵嫁给了他,想必何仇给灵云门炼制了不少丹药。”
“而且,这何仇的父亲,就是那失踪了二十年的妫家少爷,据说他已经认祖归宗,那妫家子弟自然不缺丹药。”
“还有那姜家,据说,那姜宰相为了拉拢何仇,也将那第二美人姜琬瑶嫁给了他。据说,那何仇为了她,整日与那轩国太子作对,真是红颜祸水!”这修士像是说戏文一样,津津乐道,全然忘了缺医少药这回事。
何仇听了刚才的话,更是觉得可笑:“可我怎么听说,灵云门因欠复溪宗、疯魔堂人情,给了他们各方数万金币的丹药和武器,而且都是何仇亲自炼制的,不信,你可以找金莲长老求证。”
“就算是有,怕是早就进了那些亲传弟子的口袋,我们这些普通内门弟子,看着风光,其实与外门弟子没多大区别。”一名修士一边帮同门上着伤药,一边说着。
“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几位道友怎么称呼?”一修士拱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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