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三天,何仇又进了断云岭。不同的是,这次,他让这些妫家和姜家的子弟一起围住三天前他清剿过的断云岭南段,主要是打扫战场。
可没想到的是,进了山不到半天,就在天上看到了撤退的信号。因为不放心众人,何仇几人也撤回了祝迟城。
当晚,似云来客栈的酒楼里,领队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商量对策。
“四公子,我们进了上后,本是打算按清扫战场的,可还是不停有妖兽袭扰,而且,它们的势头,比前几天还凶猛。”一看何仇、姜琬瑶来了,便有人站起来禀告。
“是啊,四公子,如果半个月前我们遇上的妖兽有圣级初阶的实力,那这次遇上差不多都是圣级中阶以上。这次,我们带着圣级以下的人一起,如果不撤回来,我怕他们会出事。”另一人也说的满是忧愁。
何仇挥手示意他们坐下:“各位,战局瞬息万变,我也没想到,三天的时间,妖兽又跑到了断云岭南段,而且比之前更凶猛。”
何仇也坐到一处桌边:“但是,妖兽还是得除,所以,我决定,让爷爷派出家族高手,前来协助我们。”
“在此期间,圣级以上的诸位可以自行组队清剿妖兽,但是,我要求,每队至少要10个人,一起出去,一起回来,少一个都不行。”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七王子、姜大公子负责守城,大家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小公主,或者我妹妹何苑。”何仇认真的吩咐着。
“不是吧?又丢下我?拜托,圣级妖兽我也能杀的。这事,就交给大姐吧,我要去猎杀妖兽!”何苑听了这安排,有些泄气。
“那就交给星儿吧,你记住,不要勉强。”何仇严肃的指着她嘱咐。
何苑拿出一个收纳戒指,摆在桌上,推到何星面前:“大姐,这枚戒指里的物资够这城里所有人用半个月的了。”
何星拿起收纳戒指,戴在手上:“城里的事,我一定办好。”
“好,就这样安排。”何仇坐下,拿起筷子,吃着喝着。
第二天一早,何仇又带着姜琬瑶、贺斯韵几人前往断云岭。
到了半路的一处密林,何仇突然勒住马,她翻身下马,坐到树荫下。
“夫君,您要休息么?”贺斯韵也勒住马,众人也纷纷停住。
“我们就在这休息,今晚悄悄潜入城里。”何仇拿出一些食物,准备做午餐。
“这是为何?是城里出什么事了么?”芮荀荀也翻身下马,把马绑在树上。
姜琬瑶也下了马:“昨天,苑儿妹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那么多的物资给了星儿妹妹,夫君是怕星儿被人盯上。”
芮荀荀也坐了过来:“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夫君要回去。”
何苑也意识到了昨天的粗心大意,现在也很后悔:“那万一……万一大姐今天不出事呢?或者过几天才出事呢?”
“多久不出事,我们就在城外待多久,白天在这,晚上回城。”何仇以土灵力塑造泥土,垒起灶台,架起铁锅,将一些食物放入锅中,煮着粥。
“不是吧!城外待十几天,再到山里待十几天,再在吃一个月的粥?我真的会腻的!”芮荀荀听了满是不情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贺斯韵坐到石头上。
傍晚,一行人已经赶到了城外,入了夜,何仇自己潜入城里,贺斯韵几人则树林里扎下帐篷休息。
他找了一个暗处翻上城墙,又纵身一跃,顺着房檐,悄无声息的爬到了似云来客栈的顶上。
他仰面躺着,嘴里叼着一根他做的棒棒糖,紧盯着不远处弟弟妹妹们居住的院落。
连续两天的夜都平安无事,直到第三天夜里,有几个黑衣人趁夜潜入了院里。
看到有黑衣人来,等了两天的何仇突然认真了起来:“嚯,这些贼人的耐性不错啊,居然忍了三天。”
一个黑衣人捅破窗户,用竹筒向屋里吹了一包迷药,紧接着,另一个黑衣人便用小刀撬开了门闩,两人蹑手蹑脚的潜入屋里,背起何星,转身就出了门。
几人踏上房檐,迅速离去,何仇从高处紧跟在后,并在一个僻静处超越了这几人。
“你们胆子不小,大半夜潜入妫家住所,这能耐,怕是有圣级高阶的修为了,可惜了。”何仇突然挡在他们面前。
“你是何人?我复溪宗执行任务,还望兄台让个路,否则,我等就不客气了。”一黑衣人厉声说着,并将刀从刀鞘中抽出一截以作威慑。
“哼,既然是复溪宗弟子,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唉,既然没有交情,就不用客气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复溪宗弟子,但何仇见到他们打他妹妹的主意,就不打算放过他们。于是他一边拿出了不常用的四方竹节锏,一边暗中将数百根银针分布在身后,并暗中操纵这些银针绕到这些黑衣人后方。
几个黑衣人也纷纷亮出兵器,朝何仇砍了过来。
何仇握着四方竹节锏,架住砍来的刀:“话说,为什么你们这些黑衣人总是喜欢用刀呢?”
“要想知道,等你的破棍子战胜我的刀再说!”一黑衣人不断持刀砍来,另一人也持刀捅了过来。
“哼,你懂什么?”何仇又从收纳戒指中拿出另一柄一模一样的四方竹节锏,口中唱着戏文:“大王封我东、南、西、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八大王,敕八面金锏,上打昏君,下打谄臣……”
他一边唱着,一边挥舞着双锏,抵挡着黑衣人一下一下砍来的刀。
扛着何星的黑衣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都快见复轩大神了,还有心情唱戏!”
他突然大叫一身,躺倒在地,其他黑衣人回头看去,大惊失色。
一名黑衣人上前仔细查看,四周围也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痕迹,这黑衣人身上没有明显的刀剑伤痕,也没有飞镖、飞刀击中的伤口,也没有任何的血痕和气味。
任由他摇动、呼喊,这人就是不醒,他伸出双指,探了探鼻息,躺着的黑衣人已经断了气。
他转过头:“张汇死了!”
听了这话,黑衣人都十分震惊,正与何仇交手两人也回过头看,可他们看见的是,蹲在地上的黑衣人也突然叫了一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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