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曾祖芮南天,正是复溪宗太上长老,臻龙榜第2位,是这复轩大陆第二的高手。这夏侯陶的师傅正是现任宗主路五杀,王级中阶,臻龙榜第6位。”
这时,贺斯源拿起剑,注入灵力,纵身一跃,挥剑砍向芮辅。
芮辅本以为依然可以用戟刃架住,没想到,这一下震的手都发麻,连马都受了惊吓,不得已,他只能双手抓住长戟抵挡。
而剑身从戟刃上划过之后,贺斯源反手又是一剑,芮辅双手旋转盘龙戟,以长戟末端,盘龙的尾部抵挡。这戟的末端便是盘龙的尾巴,虽然是尾巴的形状,但也是开了刃的,就像是矛头一样。
两人又较了一回劲,贺斯源回到地面,芮辅感到吃力,于是也发动灵力,汇聚戟身,准备和贺斯源认真一战。
“贺大舅哥,你怎么这样的菜啊,你能不能把太子爷打下马啊!”何仇嘲讽着贺斯源,看似嘲讽,实际是指点。
贺斯源听到何仇的话,他也觉得有道理,从低打高不占便宜啊,可是怎么让芮辅下马呢?
贺斯源右手持剑,指向天空,运转灵力,掐诀念咒:“万江奔腾!”一股水流奔向芮辅的马,马看着有水流冲过来,想要侧身躲避。
“巨岩磊石!”芮辅反转长戟,将戟插向地面,几个巨大的石块堆起,挡住水流。
何仇看着受惊的马,大声喊着:“大舅哥,打人不打马啊!你看把未来太子爷的脸吓得,都抬起胳膊了……哈哈哈……”
何仇不停的笑着,听到这话的人无不捧腹大笑。
唯有芮辅十分气愤:“大胆!我乃五皇子,你敢将我与这畜生相提并论!”
“太子爷,怪我,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是我忘了,你是未来太子了呢,对不起啊!那我来帮你一把。”说着,何仇手中弹出一个根针,击穿了这匹马脖子上的大动脉,瞬时,喷着血的高头大马倒地而亡。
看着座下的马即将倒地,从马上跳了下来,接着又看着自己的宝马命丧黄泉,芮辅恨的咬牙切齿。
“你……!竟敢杀我的宝马!你真以为自己当了驸马,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吗?”芮辅持戟指着何仇。
“冤枉啊,太子爷,刚才可是你说的,你不配和这畜生相提并论的,我才帮你杀了这畜生,免得它在你面前碍你的眼啊!”何仇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而大家听到这话,也不停的笑着。
“你竟敢侮辱本皇子!看我刺你几百个窟窿!”芮辅准备持戟冲向何仇。
“哎呀,太子,不要冲动,我都叫了你那么多声太子了,功不能抵过吗?”何仇笑着挑了两下眉。
“而且你现在连大舅哥都打不过,所以你还是打赢了他再说吧。”何仇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挑唆两人斗争。
“没错,我还在你面前呢!”说着,贺斯源提剑朝芮辅而来。
看到贺斯源提剑而来,芮辅转过身来,面向贺斯源,双腿稍稍分开,直直的站着,右手拿着戟戳在地上。
贺斯源赶到近前,挥剑砍向芮辅,而芮辅也握起盘龙戟,两人你来我往,又打在一起。
“夫君,您给哥哥的是……之前在黑羽山用的……废剑么?感觉哥哥比之前厉害了很多。”贺斯韵看着哥哥和芮辅打在一起,竟然没有败下阵来。
“一把我自己锻造的剑罢了,你也不想你哥哥拿着那些破铜烂铁闯荡江湖吧?更何况他的修为比你还低。”
何仇搂着贺斯韵的肩膊,又握住她的手:“与其等日后你哥哥有事时你后悔,还不如现在给他一个好兵器。哪怕出去行商,也可能遇到各种人,修为比他高的大有人在。”
“那就谢谢夫君了,只是哥哥的修为……不是一时半刻能提升的,对战这高两个层次的五皇子,会不会……”贺斯韵还是很担心,因为两次层次的差距不是一把宝剑就能抵消的。
“可我看五皇兄并没有占多大的便宜啊。”芮荀荀看着两人的战斗。
“总之,在贺斯源灵力耗尽之前,应该吃不了什么亏。难得有两个人给我们做宣传,省了杂耍班子的钱,我们看着就好。”何仇笑道。
“哥哥,要不要我去赶他们走?”何苑看到门口乱糟糟的样子,搅合了今天的开业,有点气愤,更主要的是,她不想看见贺斯源。
“难得这街坊们有热闹看,你又何必打扰人家呢。”何仇瞥了她一眼,继续看着两人比斗,还叫着好。
“翻江倒海!”贺斯源喊着,一片奔腾的水流奔向芮辅。
而芮辅大喊一声:“落岩如山!”只见贺斯源头顶上岩石集聚成为一块石山,从高处落下来。
两人转而防守,贺斯源双手挥剑砍向头顶的大石。而芮辅将戟反转刺向地面,喊一声:“土崩瓦解!”水面下的地面土石碎裂,凸起或凹陷,筑起了一道道壁垒,拦住水流。
随着贺斯源的不停抵挡,终于震碎了石块,而灵力也用了很多。
“我说,大舅哥,你到底会不会啊,你师父都教了你什么?”何仇看着贺斯源如此没有效率,又讥讽着他。
贺斯源瞥了一样何仇,抱怨着:“你说的容易,我也得近的了他的身才行啊!”
“话说,我不是都给你一把剑了么……对了,这把剑叫废剑,你要好好珍惜哦!”何仇故意提着这把剑的名字,激着贺斯源。
“你还羞辱我!”贺斯源拿着剑,冲向芮辅。
受到何仇的启发,贺斯源打算打近身战,提着剑,奔向芮辅,而芮辅的长枪挥舞,他却近不了身,毕竟修为低一些,灵力也少一些。
“六驸马,看来你给这个废物一把废剑,也没有什么用,废物就是废物,哈哈哈哈......”芮辅得意的笑着,站在原地,等着贺斯源来攻。
“哈哈哈,未来的太子啊,你欺负一个废物还有了成就感,真是无耻啊!”何仇也讥讽着芮辅。
“夫君,你这样在大众之前称五皇兄为太子,是不是不太好,如果传到父皇那里,会不高兴的。”芮荀荀听着何仇不停的叫芮辅太子,觉得这非常不妥,虽然朝野上很多人都觉得芮辅可能会成为太子,但还没有把这件事拿到明面上说。
“荀儿,你说,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成了太子,然而,没多久就从神台上跌落,他会怎么样。”何仇奸诈的笑着,看了看芮荀荀,此话意味深长。
“夫君,这……我也不知道,可是如果他当上了太子,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失势呢?”芮荀荀不解。
“很多时候,人得到了权力、财富、地位和名声之后,性情会变得飘忽,就像我娶到你们的时候一样,我也变的飘了,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是我的妻子。”何仇认真的说着。
“可夫君之前大肆宣传和荀儿妹妹的婚事,不是为了促成为舒妃娘娘治病吗?”贺斯韵不解。
“可是这两者并不冲突啊。”何仇说着,又看着对战的二人:“两位,怎么还没分出胜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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