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仇仔细回想着穿越而来之前,看过的那些动漫和买过的手办,拿着剩下几块木材,为每个美人制作了一款雕塑,房间里何苑和三位姑娘仔细研究这刚做出来的雕塑。
“在我梦中的世界里,流行将喜欢的人物做成雕塑,取名叫手办。梧桐,你去叫程掌柜来,我有事吩咐。”何仇又拿起一个手办,转着,看着。
“所以这就是八大美人的手办了?”何苑放下手上的手办,抬头问。
“嗯,对的,只是制作的材料与我梦中世界不同。”何仇拿起芮荀荀的手办,在底座上刻下“女仆公主”四个字。
他心想: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石油,就算能,我也没有提炼出来的设备呀,树脂什么的我去哪能弄到啊,这木雕太硬了,完全没有手办的触感啊!早知道就去做粘土人了。
没多一会,梧桐带着程掌柜来到三楼,他问:“东家找我,有什么吩咐?”
“程掌柜,你看看这几个雕像,成品在这里专柜出售。”何仇招手,示意他上前。
“我将他们称为八大美人手办,你找几个有木属性的修士,或有上好木工手艺的师父,试着量产这复轩八大美人的手办。”
“注意,虽然是量产,但一天每一款手办都要限量供应。”何仇吩咐着。
“好的,东家。”程掌柜答应着,拿着这套八大美人的手办出去了。
“光有手办可不够。苑儿,你去找成画师,叫他多画几幅八大美人穿各种服装的画,这是第一步;”
“再让木艺馆生产这些画上八大美人装束的手办,这是第二步;”
“然后让布庄生产这些装扮的成衣,这是第三步;然后,大把的银币会从天上掉下来,这是第四步;最后……保密。”何仇越说越起劲,笑的很是得意。
“哥哥,最后是什么?”何苑感到疑惑,也不由得好奇起来。
“不急,不急,日后你会知道的。”何仇说着,站起身来:“走吧,我们回去看看母亲。”
“哟,哥哥你这新婚燕尔的,还挂记着母亲,真是难得!”何苑调侃着。
“呵呵,妹妹这是什么话,我都结婚两个月了。而且,谁让娘家人非要见韵儿呢,我让她去医院等了。”何仇双手叉在背后,走出门口,下楼而来。
众人前往何家小院,陪何母吃了晚餐。何仇又指导了何苑的修炼,方才回府。
再说另一边,贺斯韵一行来到复科医院,一上午都没有动静,直到中午,吴氏夫人才到了复科医院的门前。
“小姑娘,请你通报一下,这位是你家神医夫人的母亲,有事相见。”伺候吴氏的丫鬟在门前行礼。
“好的,请稍等。”小蝶说完,进去通报。
不多时,小蝶回到门前:“三夫人请诸位进去相见,请随我来。”
小蝶带着吴氏和两位丫鬟进入院门,向会客厅走去。
吴氏心想,还好,今天没有像昨天一样被拒之门外,可能是贺斯源和贺斯添太鲁莽,得罪了看门的丫鬟,这才没能进入府门。
或者,只是因为自己是这位神医夫人的亲生母亲,可为什么韵儿是三夫人呢?难道这神医已经娶了两位夫人了吗?
吴氏琢磨着,转眼间,就到了会客厅。
看到母亲到来,贺斯源激动不已,赶忙出门迎接,高喊着:“母亲!”然后赶紧上前,搀扶着母亲。
母女俩四目相对,既泪流满面,又带着笑容。
回到房间坐下,她给母亲倒了杯茶:“没想到,今天来的是母亲。听说前之前哥哥和弟弟来,都有点鲁莽,和小蝶交了手,被赶了出来。”
“不是说,因为你拿夫婿不让你见咱们家人吗?”一方面吴氏看到女儿没事,安心了许多,一方面听了女儿的话,就知道小赵氏又煽风点火了。
“不是的,您也知道,夫君他性格古怪些,虽然是神医,但也被不少人记恨。所以,他不想让咱么家人牵扯太深,所以不让我们过多往来。”贺斯韵安抚母亲。
她没法将何仇的身份透漏给母亲,一是因为两家的恩怨,再有什么摩擦的话,加深了两家的仇恨;
一是因为翠竹名义上是来保护自己,其实可能是监视,如果自己说错什么的话,有可能传到何仇的耳朵里;
最重要的是怕父母和哥哥知道何仇的身份后受到些刺激,父亲还病着,如果母亲和哥哥再有什么好歹,该如何是好。
“那就好,那就好。韵儿,我听刚才领路的姑娘说你是三夫人,平日里,对其他两位夫人都恭谨些,相处融洽些。”吴氏语重心长的说着。
“呵呵,母亲,说来也怪,我还是他娶的第一位妻子呢。可是他偏要让我做三夫人,还说什么他总会有三妻四妾,而我是妻,不是妾,好不好笑。”贺斯韵故作笑容,想要安抚母亲。
吴氏心想:给女儿确定了妻子的名分也是好事,总算这神医以后再娶妻妾,总不能越过先后的次序,可那神医的名声……
“他贪财好色的名声在外,怎么就娶了你一个?是不是其他的都妻妾都豢养在外?”吴氏还是疑惑。
“不是的,他几乎每日都按时回府,晚上在我这边休息,也没有留宿过府中侍女,完全不是外面传的那样不堪,您就放心吧。”贺斯韵握住母亲的手。
“那就最好不过了,快让我看看,两个月不见,你都瘦了几分。”吴氏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女儿。
“府中一切都好,只是他指导我改换了修习的功法,身子虚了几天,现在已经全好了。”贺斯韵生怕母亲担心。
“他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也对,他是神医嘛。”吴氏拍了拍女儿的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韵儿,你们既然相处的如此,为什么我却听添儿说,你夫婿虐待你,还让你伺候一布庄的老板,又是为什么?”吴氏接着问。
“不是的,母亲,织布坊是女儿陪嫁来的,可盘查下来,发现常年盈利稀薄。所以,夫君介绍这位何老板,让我的织布坊专为不得布庄供货,一月下来,竟然赚出了比去年多几倍的利润,真是意想不到呢。”贺斯韵笑着给母亲添茶。
“那让你伺候何老板的传闻便是假的了?”吴氏问。
“全是假的,只是偶尔同行视察铺面,谈谈生意而已。”贺斯韵微微摇着头。
“可如此下来的话,添儿说你每日不停劳作的话便应该是针对了。”吴氏大概猜到了小赵氏的目的了,心里感到不安。
“哪里,自己的生意,自己总得上点心,多数事宜基本都有夫君派的下人处置,哪里来的劳累可言呢。”贺斯韵安慰母亲。
“对了,韵儿,你可知道为什么这处医馆名叫复科医院么?别的大夫都是叫仁和堂、救世堂一样道貌岸然的名字。”吴氏突发奇想。
“夫君说,全名是复国专业科学医药院,所以叫复科医院;他开的那个药铺,说是什么药材出售与煎煮服务局,所以叫药煎局。”
“母亲,您说他是不是挺有意思的?”贺斯韵笑着介绍。
“确实有点幽默。”吴氏也被逗笑了,但其实更多的也是为了让女儿安心。
“话虽如此,但家里还是很担心你,你父亲的意思是想找你商量一下,用家里一个当铺和一个钱庄置换你的织布坊,我来就是问你的意思。”吴氏还是提到了这件事。
“母亲不必担心,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当不得真。”贺斯韵握着吴氏的手。
“可是,这些闲话都传进了你父亲的耳朵里,而你父亲如今还病着,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
吴氏思考了一会:“就算我把实情说给你父亲,但外面还是流言不止,所以,还不如随了你父亲的意思。”。
贺斯韵想了想:“确实,这样可以一劳永逸,免得让父亲受什么刺激。不过,这件事我还得和夫君商议。”
贺斯韵心想,换铺子确实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布庄的生意。
“这是那两个铺面的契约文书,你先收着,如果你夫婿不同意,千万别硬来,如今,你父亲的病还得他张罗,千万别伤了你们二人的情分。”吴氏嘱咐。
……
两人许久没有见面,一聊就到了很晚,贺斯韵恭送母亲离去后,带着春兰和翠竹回到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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