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桃花坞进入娱乐圈
第二天,习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进新房子里;
搬家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件非常繁琐的事,要收拾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要决定哪些东西带走?哪些东西留下?
又有些物品丢掉可惜,带走麻烦,难以取舍,让人心中烦躁。
但对习山来说就非常轻松,
除了衣服之外,也就只需要留下关于音乐的物件,剩下的都可以丢掉;
生活用品等搬进新家之后再买,
有钱,就是这么豪横!
花了一天的时间,习山成功搬进了新家;
晚上,看着三百平的大房子,习山想着自己以后要生活在这个地方,心中莫名的激动;
涌出一股喜悦的心情,觉得这笔钱花的值得,
不管以后发展的怎么样,先爽了再说。
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卧室整理出来,习山出门买菜,在新家度过了第一晚。
第二天继续打扫新房子,添购必要物品;虽然房子格调比较高,但这些都不是贵重物品,习山足够承担费用。
又过了两天,他算是彻底适应了新家的生活;
晚上,习山给养母李青梅打电话,
“妈,我搬家了,你看,这是新房子。”
李青梅一副为儿子高兴的表情,语气中带着自豪,
“房子很漂亮,比你爸有出息;这段时间一直在网络上看见关于你的新闻,妈为你高兴。”
“哈哈,我把地址发给你,有时间带悦悦来北京玩。”
“嗯好。”
李青梅又开口道:
“不用担心你二伯家,我已经叮嘱过他们,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
身边亲朋好友的的评价,对一个艺人的口碑也有很大的影响;
就像有个女明星,被‘父母’带头攻击,这种情况,就算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不管是真是假,事情发生过后,总有人反复带节奏,竞争对手也会拿这一点攻击;
除非解释的非常清楚,要不然肯定算是艺人生涯中的一个污点。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艺人;只要发生这种事,基本上很难撇清关系,毕竟总有人喜欢‘以最大恶意揣测其他人’;
这些人有充足的理由,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父母都这样说了,可想而知你私底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办法,有这样的‘亲生父母’,当事人只能认栽。
习山没想到养母会想的这么长远,提前给他解决掉这个麻烦,心中很感动,喊了一声‘妈’,剩下感激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母子之间的关心是不用感谢的,说感谢的话反而生分了。
李青梅又关心的说:
“妈不了解娱乐圈的情况,但只要你喜欢唱歌,妈就一直支持你,一个人在外闯荡,千万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就糟蹋身体。”
“嗯,我知道,现在天天吃得好、喝得好,脸都胖了一大圈。”
李青梅嗔怪的说:
“哪有?瘦的像个猴子一样。”
“哈哈。”
习山就吃这一套,笑的非常开心,母子俩聊了很长时间才挂断电话。
习山这段时间算是过的顺风顺水,名气有了非常大的提升,跟周吔的感情也加深不少,算是事业爱情双丰收。
这段时间他也没少和周吔联系,两人每天都会煲一段时间的电话粥,感情在稳步提升;明希也跟习山联系过一次,问他签约的情况;
习山说暂时还没想好,等“之音”节目结束之后再考虑签公司的事;
明希认为习山是想等节目结束后,他的名气再提升一个阶段才会谈合同,这样利益才能最大化;
娱乐圈的通用手段,明希能理解,没有催促,只是强调让习山签公司之前先联系她。
时间慢慢往后走,又过了七、八天,
习山接到周吔的电话,接通后打趣道:
“吔子,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想我了吗?”
周吔的语气很兴奋,
“你猜我到哪儿了?”
嗯?一般问这个问题就是想给当事人一个惊喜,习山瞬间想到了这个原因,喊:
“北京?”
周吔的语气有些傲娇,
“哈哈,我来北京了,还不快过来接我?”
习山听见后很高兴,又问道:
“你经纪人呢?怎么会让你跑出来?”
周吔俏皮的说:
“我放了四天假,骗希姐说回家一趟,其实我立马就跑来北京找你玩,开不开心?”
明希知道两人的关系后,天天把周吔管着;搞得她们只能晚上偷偷打电话,不然周吔被抓住就要挨骂。
十几天没见周吔,习山心里也很想念,兴奋的回道:
“开心,你到哪儿了?我去接你。”
“我刚从机场出来,你不用来接我,不然还得一起回去,多麻烦;快把地址发给我,我直接去找你。”
习山一愣,
要来我家吗?
是她没多想?还是我想太多了?
但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多嘴问一句的,要不然就不是直男,是真蠢了;
即便是别人女孩子有那个心思,也会因为这句话害羞的不来;
岂不是错失良机?
装作不知道就好,于是习山宠溺的说:
“我想你了,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周吔笑的很甜,
“乖,我们马上就能见面。”
“你好不容易来北京一趟,真不用我去接你吗?”
周吔大大咧咧的说:
“我北京呆了四年,比你熟。”
“哈哈,忘了你在北京上的学;那我把地址发给你,路上小心。”
“嗯,乖乖在家等我哦。”
习山想着女朋友偷偷摸摸过来一趟不容易,趁她坐车的这一段时间,习山出去买菜,买各种各样的零食,准备好好招待她。
两人心里都很期待见面,路上不停的发微信消息,
“你到哪儿了?”
“司机大哥说还要一个小时。”
“好久呀,我想立马见到你。”
“哈哈,我也想见你。”
“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准备。”
“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周吔打来电话说:“门卫不让我进去。”
“知道了,我给他打电话。”
经过一番交流,门卫放周吔进小区;习山趁机下楼接她,
一对青年男女,即便是脸上带着口罩,但也掩盖不住他们靓丽风姿。
“吔子~”
“小山哥~”
两人见面后抱在一起,脑袋隐藏在对方的脖颈处,呼吸着对方的味道。
“我好想你。”
“我也是。”
拥抱过后,习山牵着周吔的手,说:
“走,我们上楼。”
“嗯。”周吔一脸笑容。
楼上的大平层,周吔对习山住的地方比较好奇,“我可以四处看看吗?”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周吔脸色一红,却也没有反驳。
习山笑着问:
“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都可以。”
习山又开口道:
“桌子上有我给你准备的零食。”
周吔眼神里充满了惊喜,翻了翻零食,又问: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
习山笑呵呵的打趣:
“你吃的零食不必孟姐少,只是不长胖而已。”
(孟子亿:“???”
你礼貌吗?)
周吔吐了吐舌头,拿了一包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开始在屋子里逛;习山在旁边准备午饭,过了一会儿,他喊:
“吔子,出来了,准备吃饭。”
“哦,”周吔应了一声,从一间房间出来,好奇的问:
“那里面是你创作音乐的地方吗?”
“对,之前租的房子比较小,在卧室里凑活用;这里的房子比较多,空着也是空着,我就给自己单独准备了一间。”
“哦。”
周吔走到餐桌旁边坐下,习山递给她一双筷子,好奇的问:
“你对那里很感兴趣吗?”
“你写的歌那么好听,我很好奇是怎么样完成的?”
“嗯,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介绍一下。”
周吔甜甜一笑,
“好。”
吃完饭,周吔抢着刷碗,习山不让,笑着说:
“你负责貌美如花就好。”
周吔笑的很开心,问:
“那你呢?”
“哈哈,我负责把你喂饱。”
“哼,你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坏不了坏不了。”
习山一边洗碗一边和周吔聊天,说着情侣之间的话;俗话称:‘调情。’
“吔子,我愿与你独占一江秋,愿与你郡亭枕上看潮头,愿与你走上铺着红地毯的礼堂,直到白发苍苍,垂垂老矣,同枕共穴,至死不休。”
周吔坐在椅子上,翘着脚,眯着眼,表情很享受,
“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习山感觉她像一只想被爱抚的猫咪,洗完碗后擦了擦手,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脑袋,打趣道:
“你倒是很贪心,这些话还不够吗?”
周吔正在脑海中畅想着,被中途打断,撒娇道:
“哼,快说快说,我就喜欢听。”
习山跟她坐在一个椅子上,搂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这一生遇见过很多人,他们如同人间的烟火,忽明忽暗,最后只沦为一抹灰烬;而你不同,你如北斗,闪耀在我的整个人生。”
习山说完一段之后,轻笑道:
“好啦,现在说完了以后就没有了,剩下的留给以后慢慢说;现在带你去看我创作音乐的地方。”
周吔撒娇道:“再来一段嘛。”
习山宠溺的说:“贪心鬼,走啦。”
两人来到‘音乐房’,之前这里是书房,现在被习山改造了一下;基本的布置没办,加了一部分乐器,还有合成音乐用的电脑。
习山来到桌子旁边,坐在椅子上,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乐谱;翻了翻,抽出两张,然后笑着喊:
“小吔你看,‘我乐意’和‘小酒窝’两首歌的乐谱。”
这两首歌算是习山和周吔爱情的催化剂,不然他们的感情不会提升的这么快;周吔对这两首歌记忆深刻,毕竟是写给她的嘛。
她惊喜的跑过去,喊:
“我要看。”
这一叠乐谱是习山特意准备的,除了已经唱过的歌之外,还有两首新歌;
当然,剩余的歌都被他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不过即便是有人偷了乐谱也没用,毕竟歌的词谱都写出来了,肯定已经申请过版权。
周吔坐在椅子上看着两首歌的词谱,但她没学过音乐,除了歌词之外,其它的看不懂,就有点让人恼火。
周吔很想再听一遍这两首歌,她用委屈的目光看着习山,瘪着嘴说:
“我看不懂,你再给我唱一遍好不好?”
习山知道女朋友的‘戏精病’又犯了,不过他很享受这种乐趣,笑着回道:
“你把电脑打开,我给你唱。”
周吔立马收起表情,响起一阵悦耳的笑声;打开掉脑后,她看着习山;
习山点开音乐播放器,列表出现一排歌名,都是歌曲伴奏;
周吔抢过鼠标,点开“我乐意”这首歌,然后笑着说:
“你就唱这首。”
习山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靠在桌子上开始唱:
“潇洒如我最近......”
熟悉的歌词、熟悉的开始,周吔眯着眼睛,她最喜欢这首歌,感觉歌词中每一条都符合她的特点,习山真是把这首歌唱进她心里面了。
看着歌词听歌又是一种新的感觉,
甜蜜暴击!
周吔脸上的笑容从头到尾都没消失过。
唱完后,习山挑着眉,一脸‘求表扬’的表情,“怎么样?”
周吔又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再来一次。”
有一个戏精女朋友是什么体验?而且她还是学表演的;
习山就体验到了这种“乐趣”,
“吔子,够了吧,都3次了。”
“不够,再来一次。φ”
“别吧,你没听腻吗?”
“没有,每一次听都有不一样的味道ヽ;小山哥,再来一次嘛。”
每到这个时候习山就投降了,只能同意女朋友的要求,再来一遍;但周吔好像并不满足,每一次听歌的时候她都畅想在自己的世界里,等歌曲结束后就要求再来一遍。
不知道唱了多少次,习山受不了了,说:
“吔子,给你来个新花样吧,我还有一首新歌。”
“写给我的吗?”
“不是。”
“ ̄へ ̄那你还是唱‘我乐意’吧。”
“别别别,是写给你的,我给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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